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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點了點頭,向樓下走去,心裡卻想著既然重來了一次,怎麼也不能讓十五年前的事再發生一次,否則這十五年真是白活了。
剛走下樓不等她開口,就聽到謝振邦的話,“悠言,見到人怎麼也不知道說話?”
聽到父親的聲音,心中的感觸卻與剛剛見到木頭時的更加的不同,哪裡還會顧及他的語氣不好,壓下心中泛起的酸意,向餐桌上看去。
只見年輕了許多但已經頗有威嚴的父親依舊坐在主位之上,一旁是剛嫁進來的顧如惠,她的下首則是被她帶入家中的兒子孫凌宇,也同樣稚嫩了不少,卻還是那張沒有任何情緒的撲克臉。
見謝悠言怔怔的站在那裡,臉色也有些難看,謝振邦臉也沉了下來,還待再說什麼,卻被顧如惠拉住,忙打圓場的說道,“悠言,快坐下來吃飯吧,也不知你的口味,就多做了些,你嘗一嘗,喜歡吃什麼就說。”
謝悠言終於回過神來,看向有些緊張的顧如惠,曾經的她就是如此,每每自己被訓斥時都會站出來,可那時自己一直覺得她不安好心,反而會更加的叛逆。
看著她心中想著既然要改變就從她開始吧,對她輕點了點頭,“顧姨。”
“唉……”顧如惠微怔了下,之後馬上笑了出來,竟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
就連謝振邦也有些意外她的表現,看了看她眼角挑了下,卻有些欣慰。
謝悠言低頭坐下,沒有看任何人的表情,卻可以感覺到飯桌上的氣氛為之一鬆。
木頭很有眼色的幾人的碗盛滿,馬上又躲了出去,謝悠言也沒有再說話,低頭便吃了起來。
幾口粥下肚,頓時感覺舒服了不少,也許現在這個身體是第一次如此,反應有些強烈,到現在頭還疼的厲害,可卻還要硬打起精神應對眼前這場面。
謝悠言吃的很慢,一直低頭如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顧如惠卻要不時的小心看她一眼,也許結婚當日謝悠言給她的印象太過深刻,讓她有些怕了。
可看到謝悠言只是平靜的吃飯,什麼也不說,到是讓她的心提了起來,不禁轉頭求助的看向謝振邦。
“咳……悠言,昨天晚上你是跑哪裡去了,還學會喝酒,是不是有些不像話了?”謝振邦也許是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想找些話題,可話一出口卻變了味。
謝悠言一怔,到是沒生氣,這話雖也曾問過,但卻比現在的態度惡劣多了,也許是今天的表現還算不錯,讓謝振邦的脾氣也沒發起來。
可既然他問了,總要有解釋吧,謝悠言不屑於撒謊,慢慢抬頭看向兩人,輕聲說道,“昨天心情不好,和朋友出去玩了。”
聽到她的回答,兩人頓時臉色尷尬,可謝振邦卻下因為習慣問題下意識的說道,“什麼朋友,你一個女孩子,交朋友要謹慎,像這種竟帶你去喝酒的人還是少與他們聯絡。”
顧如惠臉色一變,這一個早上她就一直提心吊膽的,好不容易今天謝悠言沒有如每次一樣見到她就反感,這謝振邦又是一罵,不知會不會又將好不容易緩和的氣氛弄僵。
便想也沒想的開口說道,“振邦,悠言她也大了,知道什麼朋友該交什麼朋友不該交的,你要說也好好的說。”
謝悠言抬眼看了她,犀利的目光卻讓顧如惠心中一陣激靈,本能的想要躲閃,可隨即又覺得一定是自己看錯了,雖之前謝悠言對她有反感,也大吵大鬧過,卻從沒如此的目光看過她。
果然再抬頭看到謝悠言的時候,剛剛的目光已經不見,心中頓時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可卻也不敢再亂插嘴。
謝悠言心中無奈,如今以她一個成年人的角度來看顧如惠這個後媽當的也算做的不錯,一進入這個家門便一直討好她,可也許是為了太想融入這個家、想讓自己接受她,做得有些太過刻意。
而正是因為她這種刻意,讓當時的她誤會,且越來越反感甚至有些嫉妒她能影響父親的決定,所以後來每每顧如惠為自己說話的時候,就覺得她不懷好意,不但不感激反而與她爭執起來,最後演變成與父親的爭吵。
如果惡性迴圈之下,在她心中對顧如惠的罪名也就坐實了,兩人的關係越來越惡劣,不得不說前世兩人鬧成這樣的結果顧如惠還是有些責任的,不過現在的她到是不會如此想了,或者說顧如惠的表現根本影響不到她了。
此時心情的轉變,對於顧如惠的態度自然也就變了,所以原本會讓她惱怒的一句話,此時卻沒有半分的影響。
聽得顧如惠的話,謝振邦也知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便要再說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