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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悠言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當年那場戰爭的時候我還只是個連長而慕洛麒他爸當時是我們的團長,而當時團裡許多連級以上的幹部都是他帶出來的兵,也都是我的老戰友。”謝振邦苦笑了下,解釋起來,“那時我們都還年輕啊,意氣風發的什麼也不怕,對於戰爭不但一點沒有害怕反而有種期待的感覺,出征之前甚至痛飲到天亮只為高興終於可以上戰場。
可上了戰場,才知道戰爭的殘酷性,那場戰爭我們雖然大勝,可我們團當時是主力團,許多攻堅戰都由我們來硬抗。
於是等戰爭結束的時候,整個團減員了一半,我的連隊在一次狙擊戰中幾乎拼光,而我自己……如果不是一排長用他的命換了我的,也許根本再沒有機會回到自己的土地了。我們實現了出征前的誓言,可我的那些戰友卻再沒能回來……
時間一晃過去這麼多年了,可在我的腦海中,他們年輕的臉卻依舊清晰,我想就算是到了我死的那一刻也不可能忘記他們。”
謝悠言雖然知道謝振邦上過戰場,可卻是第一次聽這些,心中的震撼卻不是一點半點的。
“你看到我現在身居高位,可我卻絲毫不敢懈怠,因為我覺得我穿著軍裝的每一天都是為了那些死去的戰友、為了那些因傷不得不離開部隊要與傷殘伴隨一生的老兵,我要帶著他們的榮譽一起前行。”謝振邦嘆了口氣繼續說說道。
謝悠言聽了心中更酸,低頭掩飾已經紅了的眼圈,“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這些,曾經……我還那麼不理解你,甚至怪過你。”
“不,你曾經說的都對,我雖然是一個好軍人,卻不是一個好父親、一個好丈夫。(我叫布里茨)”謝振邦感慨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在這方面你比爸爸做得要好得多,我們父女之間的關係是你先邁出了那一步,才得到緩和、才有的今天。”
再控制不住淚水落了下來,謝悠言撲到了謝振邦的懷裡任淚水打溼他的衣襟,也許連她自己都不記得有多少年沒有趴在父親的懷裡哭泣,這種感覺即熟悉又陌生,可卻會感覺心中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