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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獨看個明白?他的眼睛更有神了,甚至在熠熠發光。 “朱師傅,我來取劍。”孤星如約去拿劍。“弄好了,給。”朱師傅將寂星劍交給她。劍身光滑鋒利,看不出一點修鑄過的痕跡。“我還真懷疑你拿了把新的劍給我呢,您真不愧是巧匠。”她的眼裡滿是驚異。“你還要不要點別的兵器,我這裡有很多好的兵器。”他說道。“不用了,我只要我的寂星劍。”她應道。“哎,你和皓月還真是兩個極端哪。她幾乎每天都要來取兩百把殘月飛刀,浪費得很。而你這麼多年未從這裡取過兵器,只用寂星劍,斷了也捨不得扔。”他不禁感嘆。“皓月向來如此 。”她淡淡地說。 離開朱師傅的居所後她開始練劍。粉紅的桃花被劍氣不斷震落下來,四處飛舞。她身形如燕,在紛飛的花瓣中攜劍穿梭自如。挑——削——刺——收,一氣呵成。春日裡的桃花卻如冬日的雪花般漫天紛飛,是的,像冰冷的雪。她本是個很冷的人,她的寂星劍也是把很冷的劍,她的寂星劍法更是極冷的劍法。劍氣如寒風,冷颼颼地將一切都冰凍起來。 路過桃花林的逸雲感到一股寒冽之意,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孤星又在練劍了。” 還是那片竹林,還是那素白的身影,還是那具琴。琴聲如潺潺的流水柔緩而美好,不經意地輕觸著人的心。孤星並不太懂琴,但她也覺得這琴聲蠻好聽的。琴聲忽然轉為激劇,如瀑布奔流而下,氣勢磅礴。忽而又漸漸舒緩,似溪水靜流,鳥語花香。 一曲終了,陳墨對著孤星所在的方向喚著:“還沉浸在琴聲中吧。”她自林中飛躍而出,飄然落地:“我才沒有興致聽你彈琴呢。”他的嘴角浮出淺笑:“是嗎?”“你沒死?”她問道。“你不覺得你這句話問得很多餘嗎?我若死了,還能在這裡撫琴嗎?”他看著她,依然笑意盎然,她討厭看到他的笑。“可上次你明明就。。。。。。”她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明明就沒有呼吸了是嗎?”他打斷了她的話,“可那並不代表我就死了呀。”她的眼中滿是不解。“我會止息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