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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盡歡帝扭臉看了看桌邊唯一的一條圈椅,始才發現祿全少安排了些什麼:“怎的只有一條椅子,祿全?”
“父皇。”逝水見機不差,連忙溫聲阻止道:“父皇國事繁重,不必為兒臣一人的學業便拖沓了那滿朝文武。”
“滿朝文武自有去處,為蒼生謀福也不急著這一天兩天,倒是孤的怠慢已經拖沓了皇兒的學業九年有餘,較衡之下孤覺得皇兒這廂反而比較重要。”
盡歡帝看著逝水的臉,語調裡透著連自己都不禁要感動的慈父情節。
逝水心中湧過一陣暖流,瞬間便又被心悸代替:
這人罷朝罷了那麼些年了,臉皮真真被養得堅固無比,在自己提及‘滿朝文武’時非但沒有歉疚之情,還完美地完成了從‘明君’到‘慈父’的轉換。
啊,這麼說來,這人還真的要開始教授自己了?
逝水抬眼看著盡歡帝,而後又垂頭看看桌邊唯一的一條椅子,突然便想起了之前的肢體接觸,羊脂般瑩潤的耳垂頓時染上了一層暈紅:
這麼一來不是要和這人,坐在一條椅子上了?
——不對不對,自己在想什麼啊,偌大的皇城怎麼會只剩了一條椅子?!
而且而且,天子之尊在旁,自己雖貴為大皇子,怎麼可以和其共用一條椅子,雖然之前已經共用了御輦,共用了早膳,讓九五至尊屈尊為自己上了藥,餵了粥……
……
這麼想來,不合禮數的事情自己已經做過太多了……
好!停止胡思亂想!這是殺手的大忌!是步步驚心的大皇子的大忌!
逝水抿了抿唇,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甩脫愈發天馬行空的猜想,抬眼卻又看見了盡歡帝似笑非笑的臉,一個念頭便又閃電般打亮了已經有些混沌的腦海:
這麼一來,這人白日裡便不會去妃嬪殿裡尋歡作樂,或是領著一干寵臣遊園醉酒了?
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