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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調教,家裡還住著一個不速之客太元。於是,李宅男便每日熟練各式先天陰陽五行玄法。
緩緩體運轉著得自青龍母龍的生命法訣,李宅男漸漸感應到了周遭草木的生命跡象,神念展開,李宅男開始嘗試著與這些草木溝通。
各種喜怒哀樂的情緒傳來,雖然簡單,卻很明晰。李宅男方始覺悟,所謂‘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並非完全是個人的主觀臆斷,即便是這些尚未修煉出意識的草木,也有著簡單的自我情緒,儘管這情緒很低階、很簡單,但同樣很明確無誤。而且,神念附著在這些草木之上,李宅男感覺到此刻彷彿化身萬千,竟能以每一株草木為視角,來觀察這個世界。
帶著這種新奇的感覺,樂此不疲地戲玩了半晌,又藉此給藥圃中的各式藥草解決了一些水土、肥料之類的實際問題,直到深夜,李宅男方才興致漸減。
正要回神念休息之際,卻見偏殿之中閃出一個人影。附著在偏殿的一株花木上的神念傳回的訊息表明,此人非是別人,正是太元。
原來,今日修煉三昧真火大成,太元心情舒暢,便想著如何打敗柳樹精,報得一箭之仇。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不,剛剛睡得正甜之際,太元不覺便進入夢鄉。
睡夢中,太元終於尋到了柳樹精,憑著三昧真火對乙木之氣的剋制功效和混元甲的近乎絕對防禦,太元將柳樹精燒得外焦內脆、狼奔豕突。
最後,神威大展之下,太元將那柳樹精打得跪地求饒。
不過,為了得到鴻蒙紫氣,以期證得混元,太元絲毫不理會柳樹精的哀鳴,手起劍落,砍在了柳樹精的頸項之上。奈何,這柳樹精的脖子有若先天至寶一般牢不可破,任由太元百般砍斫,就是無法在其脖子上留下一絲劍痕。心中百般著急,於是,用盡全力猛地將寶劍向著柳樹精的脖子揮去,太元猛地驚醒,方才發覺是美夢一場,而此刻,太元的右手尚在保持著奮力揮劍的姿態。
回過神來,慢慢平息了體內湧動的三昧真火之力,太元方始悔悟,原來,這段時間急功近利,雖將三昧真火修煉大成,可終究未至圓滿之境。加之境界不穩定,以至今日情緒波動之下,一身法力險些失控。
直到法力完全平復,太元方才鬆了一口氣。
“都怪那小白臉!害得老孃險些走火入魔!”太元心中恨恨,“就知道,這小白臉沒安好心!”
念又一想,“唔,也不能這麼講,畢竟人家只是傳我功法,具體如何修煉,可是完全自己掌控的。況且,這小白臉還救過自己兩次性命,再責怪人家,似乎有恩將仇報的嫌疑。”
心緒反覆起伏了半晌,太元終於再次昏昏入睡。只是這次太元依舊沒能睡得安穩,沒過多久,便再次入夢。
這次的夢境更加凌亂,一會兒是被人追殺奪寶,一會兒又是自己殺了別人奪來了無數的先天至寶。
斷斷續續,反反覆覆了也不知多少次,最後,太元竟夢到自己成親了,只是,這新郎的樣貌無論太元如何努力睜眼也辨認不清。
新婚之夜太元與新郎極盡纏綿,正至極樂之處,那新郎官驀地現出一柄長槍,自太元心口透胸而入,一槍便絞碎了太元的嬌軀。元神剛剛自泥宮丸內遁出,那漆黑的長槍再次襲來。
望著漆黑的長槍,槍身上那玄奧的符文,太元覺得,這槍似乎哪裡見過。神念順著槍身望去,太元大吃一驚,失聲吼了出來,“是你個小白臉!”
猛地,太元自床上彈了起來,方始驚醒,原來卻是異常噩夢。
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太元卻是再無睡意。
緩緩運功定住心神,半晌,太元終於靜下心來,“怎麼會做這麼詭異的夢呢?那小白臉當真要奪我法寶?也不對啊!若是要奪寶,當初中毒時,那小白臉可是有的是下手的機會。還有,就算是做夢,可怎麼會和那小白臉做那種事情?!老孃的便宜兒子,可都比那小白臉的年紀還大!”
“不過玄冥等姐妹的年齡,可也與我相差不多,還不是都和那小白臉有那麼一腿!難道說,老妻少夫,有著別樣的滋味?唔,要不……”
遐想之間,太元猛地驚醒,“呸!老孃才不會和那小白臉有什麼關係。”
心思起伏著,忽覺兩腿之間一片微涼。
“呃,太丟人了!怎麼會這樣!”反映過來的太元匆忙尋了一條方巾擦拭身體。
等到太元終於打理完畢,卻是無論如何,再也無法入睡。
輾轉了半晌,只覺得心裡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