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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了很長時間了。那時喬納森不在我身邊,而且音訊全無。而現在我已經嫁給了他,他從一個律師,成為合夥人,他變得富有,後來成為業主,然後霍金斯先生去世了,下了葬,現在喬納森可能還會面對另外一種危險。
也許有一天,他會向我問起這些事,我會記下所有的一切。現在,我的速記有點生疏了,我應該重新練習起來,也許它會給我們帶來意外的收穫。
葬禮舉辦簡單而又莊重。在場的人包括我們兩個和主持人員,一兩個從埃克塞特來的老朋友,還有他的倫敦代理,另外一位是律師協會的主席約翰·帕克斯頓先生的代表。喬納森和我手拉手站在一起,我們覺得我們最好、最親密的朋友已經離我們而去了……
葬禮結束後我們搭乘一輛開往海德公園角的公共汽車,安靜地回到城裡。喬納森認為我可能會覺得公園裡的演講比較有意思,所以我們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但是那裡根本沒什麼人,很多空蕩蕩的座椅看上去很寂寥,這讓我們想起了自己家中那些空椅子。於是,我們起身離開那裡,沿著皮卡迪利大街去散步。
喬納森用臂膀摟著我,就像在我去學校任職以前他經常做的那樣。我覺得這樣頗有點不合適,因為我還要在學校裡教其他的女孩子道德禮儀,我總不能自己帶頭不遵守這些禮儀。但那個摟著我的人是喬納森,他是我的丈夫,況且這裡沒人認識我們,而且就算認識,我們也不在乎他們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