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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以為,如果他停止瞭解你的思維,那你也就不會知道他在想什麼了,這就是他註定要失敗的地方!自從他對你進行‘血的洗禮’之後,你就已經可以自由地出入他的靈魂了,就像你現在在日出和日落時分做到的那樣。在這一刻,你是由我的意志所引導,而不是他。而這種能力對你有好處,也對別人有好處。你從你所遭受的痛苦當中贏了一招棋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並不瞭解這種狀況。他為了保護自己,甚至自斷可以瞭解我們動態的渠道。然而,我們並不是自私的人,我們堅信上帝會帶領我們度過這段漫長的黑暗時期。我們將緊隨上帝,決不退縮,哪怕冒著變成和他一樣的活死人的風險也在所不惜。約翰,這真是個了不起的時刻,我們在前行的路上又推進了一大步。你一定要把這些都完全忠實地記錄下來,這樣的話,當其他人回來之後,你可以拿給他們看。這樣他們也會像我們一樣意識到這點。”
於是,在等待他們回來的那段時間裡,我把剛才的一切都記錄了下來,而哈克爾女士也用打字機把這些記錄都列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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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幽靈 第二十六章(1)
謝瓦爾德醫生的日記
10月29日
下面這段日記寫於從瓦爾納開往加拉茨的火車上。
昨天晚上天黑之前,大家碰了個頭。每一個人都盡最大努力完成了各自的任務。目前我們從思想上、所做的努力,和時機安排來看,我們各方面都為整個旅程,以及在卡拉茨的工作做好了準備。
到了日落時分,米娜又開始了日常的催眠報告,這次,範·黑爾辛比平時費了更多的時間和工夫,才讓她逐漸進入催眠狀態。
以前教授基本上是用暗示來使米娜說話,但這次教授只能直接問問題了,而且問得很堅決,否則我們恐怕得不到什麼資訊。
最後,米娜終於開始回答問題了。“我什麼都看不見。我們靜止不動。沒有海浪拍打的聲音,只有纜繩周圍水流的聲音。我還聽見有人說話,忽遠忽近的。還有船槳在槳架裡移動時的嘎吱聲。不知從哪裡傳來一聲槍響,聽迴音好像來自遙遠的地方。我的頭上方有重重的踏步聲,似乎是有人在前面拉繩索。這是什麼東西?有一絲微光,我能感覺清風撲面而來。”
她停了下來,隨即從沙發上直起了腰板,似乎受到了某種引力,她抬起了雙臂,掌心朝上,像舉重一樣。我和範·黑爾辛會意地相互看了一眼。昆西輕輕揚起了眉毛密切注視著她,而哈克爾又下意識地把手靠近了腰間的那把反曲刀。大家沉默了好長一會兒。我們都明白她能夠講話的那一刻已經過去了。但是我們覺得此時再說什麼也沒什麼用。
突然,她站了起來,睜開了眼睛溫柔地問:“有沒有人想喝杯茶啊?你們肯定都很累了!”我們惟一可做的就是讓她高興,便默許了她的要求。於是她急匆匆走了出去。
當她離開之後,範·黑爾辛說:“朋友們,你們看,他就要靠岸了,現在他已經離開了他的箱子,他想上岸了。晚上他也許可以藏在某個地方,但如果沒有別人把他帶上岸,或者帆船沒有靠岸的話,他就不可能上岸。不過如果是在晚上,他倒可以變化形狀,跳上岸或飛上岸,就像他在懷特白靠岸時那樣。但如果在他能上岸之前天已經亮了,那麼,除非有人把箱子抬上岸,否則他就無法逃跑,而如果這個時候箱子被帶上岸,那麼海關人員很可能就會發現箱子裡裝的是什麼。因此,精確地說,如果箱子在今天晚上或明天拂曉前沒有被搬上岸的話,那麼他就會損失一天的時間。這樣也許我們還來得及追到那個箱子,而那個時候他肯定正乖乖地躲在箱子裡,因為他怕自己的這副醜惡嘴臉會被別人注意到。”
該說的都已經說得差不多了,我們只能耐心地等著日出,我們期待日出時分能夠從哈克爾夫人身上獲得更多的情況。
今天一大早,我們都懷著不安的心來聆聽米娜的報告。這次催眠的過程比以往還要漫長,眼看日出就要結束了,她都還沒有反應,我們開始有些絕望了,範·黑爾辛把全身心都撲到其中了,終於在最後一刻,她做出了應答:“一片漆黑,我聽到在與我水平的方向有水花拍打的聲音,還有木頭間磨合的聲音。”
她停了下來,這時,一輪紅日已經完全躍出了地平線。看來,只好等著今天晚上了。我們滿懷希望朝著加拉茨出發了,預計凌晨兩三點鐘左右到達。但是,經過布加勒斯特的時候,火車卻耽誤了三個小時,看來太陽出來之前我們是無法抵達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