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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中暗謎?謎底?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明白?”明月疑惑問道。
白骨精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著說:“你道師尊為何放著那麼多懲罰的方式不用,非要召喚出戒尺,打了我和猴子一人三下?”
明月撓頭道:“怎麼懲罰不是懲罰,用戒尺打你們,不很正常嗎?”
猴子咧嘴道:“你還是沒有明白其中真意。何為戒尺?教學專用之物爾。不用手打,不拿腳踹,偏偏用這戒尺懲戒,難道不是在說有本領相教?戒尺打在頭上,不打在身上,腿上,屁股上,是為點醒我們這件事情;打的那三下,更是直接說明白了,要我和白骨三更時分,暗中去尋他。”
明月聽的目瞪口呆,呢喃道:“打個人還能有這麼多層意思,今日裡真是長見識了。不過,有沒有可能你們二人都會錯意了?”
白骨精道:“若是在別的時候,還有可能會錯意。但是現在我和猴子仙骨已成,可以修行大道了,師尊斷然不會給錯暗示。”
明月揉著腦袋說道:“真是的,有話好好說便是,暗中傳音也成啊!非要弄這些盤中謎,霧中影,何苦來哉?”
“所謂高人,不都喜歡這個調調嗎?”白骨精笑道:“而且,若是我和猴子都不能破解這盤中謎的話,師尊壓箱底的仙經,絕對是與我們無緣嘍。畢竟,天資差不可怕,修行緩慢更不可怕,可怕的是沒腦子。”
明月小大人似的哀嘆:“我現在只是在想,祖師以前有沒有這樣提點過我,結果都被我忽視了,這才導致了我沒能成為祖師的弟子。”
白骨和猴子對視了一眼,啞然失笑。
時間緩緩流逝,不覺間已到子時。
白骨精和猴子兩妖,並肩走出明月宮,一起來到菩提洞前,意料之中的發現,洞門半開半掩。
相視一笑,猴子伸手將門推開,兩妖進得洞中,卻是發現祖師高臥仙台,正在酣睡。或者說,是裝睡。
以他的實力,兩小妖進入山洞都沒察覺,怎可能?
“師尊,我們應約前來了。”猴子訥訥不敢言,白骨精卻沒有多少顧忌,笑著開口。
須菩提翻了一個身,睡眼惺忪地從仙台上坐起,問道:“休要胡言亂語,你們應的哪個的約,來我這作甚?”
白骨精心中暗笑,這老頭,演戲演上癮了。
猴子拱手道:“應的自然是師尊的約,白日道場上,師尊與我等約定,夜中三更傳大道,我等欣喜,如約前來。”
“哪裡有這麼多的想法。”須菩提似笑非笑:“這想法,是誰提出來的?”
“不用提出,我二人皆是心知肚明。”白骨精微笑說道。
聽聞此話,祖師心中暗自欣喜,面上卻不曾表露出半分:“歸去吧,你們會錯意了。”
白骨精微微一嘆,暗道:果然不能將每個人的每一個行為都代入原著,不僅說的話不一樣,做出的決定,很有可能也不一樣。
畢竟,這裡又不是真的劇場,這裡的人,也不是真的演員,更沒有,固定化的臺詞和決定。且人心複雜,一著不慎,很有可能會弄巧成拙。
祖師親言讓他們回去,猴子一時間失去了分寸,看向白骨。後者盯著須菩提的威壓,與其對視:“師尊,這算是臨時加上去的考驗嗎?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不會就這麼回去,因為我們堅信,自己沒有會錯意。哪怕,您這麼說了。”
“我說過的話,就是法旨,就是律法,白骨,你敢無視律法?”須菩提嚴厲說道。
白骨心中驚懼,卻委實不願放棄這次的機會,據理力爭:“若我是對的,法旨不可壓我意,律法不能彎我腰,哪怕三界蒼生反對,我也不會改變心意。”
須菩提心中讚歎,嘴中卻是斥道:“你太過倔強,很久之前,我就對你說過,你性格太鋼,過鋼易折。”
白骨精躬身拜倒:“師尊,一個人,若是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談何修行,談何大道?”
“你這是在教我做人的道理?”祖師勃然大怒,跳下仙台,指著他的額頭,厲聲說道。
白骨精搖頭道:“弟子並無此意,只是想要告訴師尊,我們絕對會是您最佳的授道弟子。”
祖師目光冰寒,看向猴子:“你也是這麼想的?”
猴子頷首說道:“是。”
“兩個逆徒。”祖師怒斥了一句,臉上卻浮現出一絲笑意:“不畏強權,不畏法理,堅持本我,供奉自己。你們兩個逆徒啊……”
須菩提笑了,菩提洞中沉重如山的氣氛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