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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菩提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這光芒讓白骨精有種錯覺，好像自己內心中的所有陰暗，都裸露在對方的雙眸之下。
這種錯覺，令他很不舒服。
“我只問一件事情。”良久之後，須菩提緩緩閉眼，輕聲說道：“嚴河山和杜河通，可是你殺的？”
白骨精抿了抿嘴，沒有去解釋對方陷害猴子，以及暗害自己的事情，微微頷首：“算是吧。”
“好狠的心吶。”須菩提霍然睜眼，眼中的光芒如同烈日，灼傷了白骨精的雙眸，令他靈魂震顫。
緊咬住牙關，白骨精艱難抬頭，竭力說道：“師尊，善，當真有善報嗎？修行如同百蠱廝殺，若是不狠，需要多大的氣運，才能夠跳出棋盤？”
“那是你的師兄，你的師侄。”須菩提淡淡說著，身軀中散發出極致的威壓。
“咔咔……”白骨精被這股威壓壓到在地上，渾身骨骼錯位，脊椎大龍欲要折斷，不過他卻倔強地抬起頭顱，目光冷酷：“師兄師侄又怎樣？只要對我出手了，對於我來說，他們就是敵人。對待敵人，就要斬草除根，滅殺神魂。否則的話，就是在對未來的自己犯罪。”
“混賬。”須菩提勃然大怒，從仙台上跳了下來，目光冷漠，俯視白骨：“若有一天，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也要欺師滅祖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