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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來,氣溫驟降,天空之中再度飄揚起豆大的雪花,簌簌地落在登山石階,以及石階兩邊的樹木上。
山峰頂端,最高的石階旁,身穿藍色廣袖流仙裙的白骨精,手持一個竹掃把,平靜地清掃著積雪,腦海中卻在想著趙玉兒的事情。
自從當初拜師成功之後,趙玉兒整個人就徹底消失不見了。須菩提給出的說法是,趙玉兒想要回鄉修行,隨即傳給她了仙經三卷,容她離開了三星洞。
對於這種說法,白骨精是一個字都不信,不過心中倒也沒有多少驚訝的情緒。畢竟,他早已猜測出來,此女就是猴子的引渡人。
唯一令他好奇的是,她究竟是何方神聖幻化而來的?
“咯吱……咯吱……”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白骨精將石階清掃到三分之一的時候,一陣腳掌踏雪的聲音突兀響起,令其微微抬目,只見來人:身著白衫,隱有微光。身姿挺拔,氣勢隆昌。面容俊秀不凡,英氣透體而出,端是儀表堂堂。
來人一步步走到白骨精面前,看著她曼妙的身材,傾國傾城的容顏,微微一怔,聲音如同泉水清朗:“沒有想到,方寸山上也會有如此漂亮的女子。”
白骨精沒有回話,閃退至一邊,對著他微微頷首。
“你叫什麼名字?”來人沒有順從他的意願,反而是停在原地,饒有興趣的問道。
“在詢問別人的名字之前,是不是需要先說一下自己的名字?這是最基本的禮儀。”白骨精說道。
來人輕笑,頷首道:“倒是我考慮不周,楊戩在這裡給姑娘陪個不是。”
“二郎神?”白骨精目光一凝,驚疑問道。
楊戩輕道:“正是本神,姑娘是?”
“我是一具白骨精,你可以叫我白骨。”白骨精一邊在心中思索著這位真君緣何來此,一邊說道:“現在添為菩提祖師座下的記名弟子。”
“白骨精?”楊戩目露訝然神色,雙眸之中神光一閃而過,面上卻露出了欣賞的神色:“能夠坦然面對自己的身份,不躲避,不逃避,對於白骨妖精來說,也是一種豁達。”
白骨精搖頭道:“我並不覺得自己的身份有什麼丟人,所以根本毋須隱藏。敢問真君此次來方寸山所為何事?”
“想要知道?”楊戩笑吟吟地說道:“那便帶我去見須菩提祖師吧。”
白骨精沒能耐住心中的好奇,將掃把扛在肩上,帶著楊戩向須菩提居住的洞府走去。
路上,一些行去匆匆的道士見到兩人,紛紛停了下來,躲避在很遠的地方,小聲議論。
“這白骨精又勾引男人了?”
“想來是這樣,你看她那騷.樣,哪裡能夠耐得住寂寞。說不定,這次就是要帶著男人去向祖師請辭呢。”
“大家總是說白骨精天生狐媚,是個騷浪蹄子,可是為什麼我去和她說話,她卻百搭不理?”
“還用想嗎,你不夠格啊!她的騷,只對能力比較大的人,比如可憐的甄師兄,以及在藏經閣中修行的悟空師叔。”
他們說話的聲音實在太小,白骨精沒有聽到,卻被楊戩聽了一個清楚,看向白骨精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探究的意味。
倒不是相信了那些人的話,而是好奇她身上的故事。作為一個有故事的人,他比較喜歡同樣有故事的人。
“你在方寸山的人緣看起來不是多好啊!”走了一段路,楊戩轉目問道。
白骨精平靜開口:“不能說是不好,應該說是,根本就沒有人緣,也就一隻猴子和我比較親近一些,還被我連累的關進了藏書閣。”
楊戩疑惑問道:“為什麼呢?你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性格孤僻的人。”
“因為人心的黑暗面……說了你不一定會懂。”白骨精敷衍說道。
楊戩呼吸微微一滯,早已記不得上次有人以這種口氣對他,是在什麼時候了。
人走的越高,權勢越大,身邊就越難以有朋友。甚至,以前交過的朋友,也會因為身份的變換而變了態度。
再次聽到這種語氣的他,在錯愕之餘,心中竟是微微有些欣喜。
“如此說來,你在這裡過的很不如意嘍?”楊戩開口問道。
白骨精停住了腳步,沒有回覆:“到了,你來敲門吧。”
楊戩深深望了他一眼,走到洞府面前,伸手在門上敲了數下,朗聲說道:“灌江口二郎神楊戩求見須菩提祖師。”
洞府大門被人從裡面開啟,一名道裝女童從中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