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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相府中,落花園內百花盛放。
白骨精一身白衣,風雅高潔,偶有桃花碎瓣被風扯下,落到他的頭上,肩上,更是為其增添了不少出塵的味道。
在其對面,同樣是一襲白衣的陳光蕊,顏色就比他差了很多,半躬著的腰身,更是極大折損了本身的氣度。
“明日,國相之女殷溫嬌就會在相府前拋繡球,擇夫婿,你去那裡等待著,看一看,對方能不能相中你的顏色。”
“主公,屬神不懂,”陳光蕊疑惑說道:“人類的道理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這個年代,幾乎沒有多少女孩,能夠自選夫婿。您想讓我和殷溫嬌在一起,為何要兜這麼大一個圈子,用出拋繡球的手段?”
白骨精說道:“殷開山是我的弟子。”
陳光蕊愕然,神情更加迷惘:“這其中,有甚麼聯絡?”
“殷溫嬌是殷開山的女兒,論起輩分,她要叫我一聲師祖。”白骨精平靜說道:“正因如此,我給她自己選擇的權利。若是你們兩個真的緣分天定,相互間看順眼了,自是皆大歡喜。若是她瞧不上你,選擇了別人,我最多不過再麻煩一點,使法子收服那人便是。”
“這一點都不像您。”陳光蕊呢喃說道。
白骨精束手而立,微笑間,勝過百花綻放:“怎麼樣才像我呢?無情的算計自己孩孫輩,拿她們為籌碼來換取自己的利益?萬不得已,有生命之危的情況下,我一定會做,但是如果沒到這種地步,就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喪病的事情。”
陳光蕊無言以對。
西天,大雄寶殿。
如來端坐金蓮,觀世音卓然站立,阿彌陀佛盤膝在虛空之上。
有客至,仙鶴鳴鳴,牛聲陣陣,大殿之外華光異彩,眾佛陀陣列香路兩邊,雙手合十,神情恭敬。
殿門外,老君下牛,元始落地,劍光化作通天,大天尊離座玉輦;媧皇蓮步輕移,腳踏虛空,最後一個走出雕花香車。
神聖入門,雙方見禮,如來言道:“諸位遠道而來,想必也厭倦廢話,我們將一切都攤開說吧。佛母的身份,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讓出去。不僅是因為大義,這其中還有佛門的臉面。”
大天尊說道:“我們明白。之前確實是我們做的有些過了,無視了佛門的自尊。不過現在,我們想通了。不再去為自己一方爭取佛母的身份,只求一個公正。”
西方三聖暗道不妙,觀世音道:“你們口中所謂的公正,是什麼?”
“劫難的主角是金蟬子,佛門本身就佔據了大便宜,若是佛母再是佛門中人,對於我們來說,何其不公?當然,若是就此奪了你們的人選,你們也會覺得不公。
不若,我們將其交給天道抉擇如何?在金蟬子投胎之時,包括他自己在內,誰都不能暗中使手段,干預輪迴的運轉,他投入誰的腹中,就是誰的孩子,到時候怎麼拉攏佛母,就看我們各自的本事。”
觀世音冷聲說道:“說的好聽,這樣一來,對你們是公平了,我佛門卻吃了一個大虧。”
太上淡淡說道:“想要遊戲繼續下去,大家都要遵守遊戲規則。所謂的規則,就是做到大體上公平。你們說,我們要強佔佛母之位,是不義。那你們內定佛母之位,又豈不是自私?這是違背遊戲規則的一種行為,佛門若是堅持如此,也就別怪我們不按常理出牌。”
觀世音環視諸聖,心中微涼,靜默了下來。如來深深望了玉帝一眼,言道:“既然你們心意已決,又搬出了天道這位救兵,我們同意了這個要求便是。論起渡化人的手段,你們道家,比起我們來還遠遠不及……”
李唐皇朝,四月十五。
此一日,天還未明,長安城中便人頭攢動,摩肩擦踵,湧向殷相府,想要佔據一個好位置。
只可惜,當他們來到此間不遠處,卻是發現一名威武不凡的將軍,帶領著三百手持巨弩的強兵,站立在相府巷口,眯著眼睛,如同打盹的老虎。
“程將軍,殷相爺的女兒今日要拋繡球擇夫婿,您堵在巷口乾甚麼?”一名身穿青衫,手持青玉山水寶扇的少年書生,仗著身後人多勢眾,大聲問道。
程咬金嘿嘿一笑:“你以為我想來做這份苦差事?本將這是受到了殷相爺的請求,帶著家兵在這裡稽核想要謀取美色和名利的應選者。說是拋繡球沒錯,可是這繡球,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接的。”
話音剛落,人群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涼了心,面面相覷之間,皆是一臉苦笑。有那不甘心地詢問說道:“敢問將軍,想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