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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答應下來,將其安撫,白骨精向陳光蕊使了一個眼色,帶著他走出了宮殿,一前一後,來到了湖心涼亭之中。
“幾個月前,我便將天衣衛調到了這裡,這是衛所中總管的令牌,你拿著它,去烏衣巷,有人會幫你打聽陳褘的位置。”白骨精召喚出一枚骨玉令牌,遞到對方手中。
陳光蕊沉默著將令牌接過,聲音微寒:“從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陳褘,就不再是我的孩子。”
“沒人讓你在意陳褘會怎麼樣。”白骨精沉聲說道:“你更需要照顧的,是枕邊人。你我都可以翻臉無情,但是懷胎九月的她,如何能夠承受這冰冷的現實?”
陳光蕊微微吸氣,轉移了話題:“您要離開江州了?”
“陳褘不在了,我待在這裡,也就沒有了什麼意義。”白骨精說著,在心中微微一嘆,暗自想到:八十一難,原想能夠分享到八十難的功德,誰料人算不如天算,劫難的主角直接被佛門帶走了。
如此說來,縱然有異時空同位效應存在,拋江和報怨這兩難,自己也別想分潤了。或許,最好的情況莫過於,在改動了不少支線的情況下,影響到主線的執行,使得這兩難不再出現。
“那麼……您準備去哪裡?”陳光蕊詢問說道。
“去長安,處理一些支線劇情,儘量賺取一些功德,彌補現在的損失。”白骨精握緊了雙拳,不管對方能不能聽懂,堅定說道。
……
……
大唐國都長安城,繁花似錦,八水環繞,其中有三十六條花柳巷,七十二座管絃樓,端是這人間最繁華的地界。
此時,料峭寒風還未走,街上行人缺缺,花柳巷和管絃樓中,卻是人滿為患。
究其原因,不過享受二字。在這冷冽的氣候中,尋三五幽香女子,飲兩壇辣喉美酒,聽絲竹管樂,看花魁起舞,妙趣無邊。
在這三十六條花柳巷中,排名極為靠後的胭脂巷近日裡可謂火爆,三教九流,黑白兩道,無數人整日在其中流連忘返,人滿為患。
其餘諸巷經過好一番調查,終究知曉,原來那一條巷子中的所有青樓,統一推出了無數有趣的事項,比如什麼制服誘惑,鞭撻迷情……
短短時間之內,胭脂巷,已經成為了長安,甚至全國的資訊中心。
清早,巳時三刻,胭脂巷中,最深處的一座閣樓之內。
白骨精衣著藍色廣袖流仙群,背手站立在三樓欄杆前,遠眺蔚藍天空,以及空中時不時劃過的幾道光芒。
在他背後,一身灰袍,貌不起眼的波旬多羅束手而立,腰部半躬:“主上,袁守城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去西門街上擺攤了,給人算卦。在我們和天庭人員共同的幫助下,他算出的卦象無一不準,闖出了諾大名氣。”
“涇河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目前還沒有,想來是損失了一些小魚小蝦,還沒能引起涇河龍王的注意。”波旬多羅回覆說道。
白骨精擺了擺手,說道:“你去安排一下,我要今天之內,就讓他注意到這件事情,最好的情況莫過於,登岸挑釁袁守城。”
波旬多羅微微一頓,頷首說道:“等下我便去安排。此外,您吩咐我一直監視著的木仙庵最近有了動靜,來了十個妖怪。這些妖怪非常古怪,搞了一個什麼青木詩文社,整日裡吟詩作賦,下棋彈琴,腦子好像都不正常的樣子。”
白骨精無語白了他一眼:“說的這叫什麼話!妖怪吟詩作賦,就是腦袋不正常了?”
波旬多羅沒有反駁什麼,搖頭不語。
白骨精想了想,說道:“你親自帶人過去,試試能不能將這十個妖怪收服。縱然不清楚未來他們還有沒有福緣成劫,還是要寧殺錯,不放過。”
波旬多羅帶著滿滿當當的任務,走出胭脂巷,率先飛向涇河,潛入水中,戮殺了一名夜叉,幻化成他的樣子,急急衝進水晶宮,向龍王稟告說道:“大王,禍事來了,禍事來了……”
正在設宴飲酒的涇河龍王聽聞禍事,當即便瞪大了雙眼,心中不喜:“放屁,本王在這涇河之中,與世無爭,哪裡來的禍事?!”
波旬多羅苦笑說道:“大王您不去招惹事非,不代表事非不會來招惹您。臣剛剛巡水到河邊,聽聞兩個漁夫攀談,說是在長安西門街上,有一個賣卦的先生,算的極準。他給漁夫算卦,言明涇河中哪裡的魚類最多,使得漁夫次次都盆滿缽滿,如此下去,我涇河水族可如何生存?”
涇河龍王聞之大怒,當即說道:“來人,取我披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