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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制定好的計劃被打亂,前後不知要浪費多少時間,這令白骨心裡很不痛快!
畢竟如今輝煌大世已開,所有故人不管是朋友還是敵人,都在爭分奪秒的修煉,唯獨是他,偏偏要歷經三世,化解命劫,這無形之中就和故人們拉開了差距。
說白了,白骨什麼都不缺,就是缺時間。他最迫切的願望也不過是早日渡過三生三世,迴歸白骨大聖本尊。
願望被拖延,心裡不痛快,白骨就想要殺人。
儒門是自己人,白骨還不至於生氣到跑去把群賢殺了。既然殺不成他們,就只有找出散播瘟疫之人,將他給剁了才能一出心頭之氣!
“魅琪,靈月,搜查整個大宋天朝,將瘟疫的罪魁禍首給我找出來。”御芝堂內,白骨臉色清冷,吩咐說道。
“十分鐘。”靈月認真說道。
若是有人聽聞到他們的對話,只怕會被震駭心魄。一大天朝,疆域何止百億裡,然而魅靈搜尋全國,居然只用十分鐘。
由此亦可見,當初兩女跟在白骨身邊,得到了多少好處。
“御芝堂內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識相的趕緊將我兒交出來,否則的話後果自負。”御芝堂外,苦等張元不歸的張大員外帶著兩排青衣武士,佔據了街道,堵住了醫館大門。
此刻魅琪和靈月兩女正在全力搜尋宋國,騰不出手來對付外面的小丑,白骨無奈,只得親自處理這屁大點的小事。
“滾!”片刻後,白骨走出醫館,冷漠說道。
張大員外恨恨地望著他:“我再說一遍,將我兒交出來。”
“跳樑小醜!”白骨輕喝說道:“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馬上帶人離開這裡,否則你們都得死!”
“冥頑不靈!”張大員外冷曬一笑,揮手說道:“一起上,給我打斷他的狗腿。”
白骨本就不好的心情此刻變得更差了,身影一閃,縮步成寸,剎那間來到了張大員外面前,一拳轟向他的腦袋。
“砰……”這一拳下去,張大員外的腦袋如同西瓜一般迸裂,鮮血和腦髓飛濺,揚起薄薄血霧,飄灑到一眾武者臉上,身上。
“殺!”白骨絲毫不給眾多武者反應的機會,整個人如虎撲羊群,一拳一掌一腳間,皆有武者身軀碎裂,鮮血染紅了這十里長街。
“饒命……砰!”地獄修羅一般的白骨徹底摧毀了所有人的心防和理智,最後一名武者跪倒在地,涕淚橫流,不斷叩首求饒。然而,白骨心硬如鐵,一掌拍碎了他的腦袋,腦漿濺落在地。
半刻鐘不到的時間,近二百名武者被屠戮一空。猩紅的血色,地獄般的場景,令西湖之畔的所有圍觀者盡皆頭皮發麻,腸胃翻湧。
“大膽匪徒,竟敢當街行兇!”聞風而來的衙役們手持長刀,迅速分開,呈扇形將白骨圍了起來,其中的頭領聲音顫抖地問道。
儘管他們沒有看完全程,但僅從這一地屍體上面就能判斷的出,面前的這位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兇人。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殺二百多人,那麼再殺他們這幾十名衙役豈不是輕而易舉?在死亡面前,他又怎麼可能保證平常心?
“回去讓杭州知府來見我。”白骨抬目瞥了他一眼,淡然轉身,返回閣樓。
囂張嗎?囂張!霸道嗎?霸道。衙役頭領敢反駁嗎?當然不敢!不止是口頭上和行為上不敢,就連心靈中都不敢有異議。
連殺二百多人的大案已經不是他這個級別的官員可以接手的,這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儘早甩出去才是正道。
衙役頭領吩咐手下看好御芝堂,他自己則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返回到府衙之中,面見杭州知府董純禮。
若是在太平年間發生瞭如此慘厲的大案,涉案人員還是一名高貴的讀書人,董純禮免不得要親自走一趟。可是如今千萬儒生出學府,斬亂賊,整個杭州殺人和死人的地方多了去了,和那些劍斬仙佛的案子比起來,這種死了幾百個凡人的案子完全不值一提,他怎可能在這個關頭去理會這件事情。
“知道那書生的身份嗎?被殺的又是什麼勢力?”董純禮看著桌子上的一份情報,頭也不抬地說道。
“那書生是御芝堂的老闆,死的是我們杭州本地張家家主。”衙役頭領簡短而迅速地說道。
董純禮道:“估測那書生什麼修為?”
“最低也得是秀才,或者乾脆就是舉人!”
“舉人?”董純禮目光一凝,沉吟說道:“倘若這真是一位舉人,我們將其捉過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