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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呂綺玲一臉委屈的模樣,閻君輕道:“傻丫頭,在面對白骨精的時候,要有自己的主見,跟著她的想法走,最終只會被她帶進圈套之中。該說不的時候,要說不,我不可能總是為你做主。”
呂綺玲受教般地頷首,抬目說道:“你制定的規則根本就不合理,我覺得必須要改一下,輸的人不必親贏的人一下,只需要記作一個小人情既可。”
“你不懂,這樣的話這個遊戲就沒有意思了。”白骨精認真說道。
“你覺得沒有意思的話,就不要再玩好了。”
由此之後,一直到遊戲結束,白骨精輸掉了十一個人情,親吻了閻君的額頭一次,呂綺玲的瓊鼻一次。閻君贏了九個人情,被親了一次,喝了兩碗酒水。運氣不佳的呂綺玲,贏了人情兩個,被親了一次,嗯……喝醉了!
看著跪坐在桌邊,枕著雙臂呼呼大睡的少女,聽著她均勻而悠長的呼吸,白骨精輕聲說道:“我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有些喜歡她了。”
閻君早已解開了發冠,三千青絲披散腰間,散發著一股至尊至貴卻又慵懶的氣質:“具體喜歡她哪一點?”
白骨精想了想,給出了一個確切的答案:“漂亮。”
“……”閻君沉默了許久,輕聲說道:“你的答案令我猝不及防。”
白骨精呵呵地笑了起來,璀璨如光,使得閻君出現了片刻的失神。恍惚之間,她彷彿明白了,天庭中的七公主為何會選擇和白骨精在一起。
“這是到什麼地方了?”許久,白骨精將頭伸出窗子外,看著下方的浩大城池。
“幽州古城。”閻君意念一動,龍袍化作了道衣,面容變得平凡:“我知道幽州城中有一家很好的酒樓,你要不要隨我去看看?”
“恭敬不如從命。”
玉輦憑空消失,兩人化作流光,從天空下落,落在青石地面之上。
一前一後,在熙熙攘攘的鬼神之中行走著,不多時,他們來到一座靠江的酒樓前,淡淡卻入骨的香味從酒樓裡面傳來,令人口舌生津。
“看起來人已經滿了。”站在樓前,看著排成長龍的隊伍,白骨精輕聲說道。
閻君微微一笑:“身份高的人,總是會有一些特權。”
片刻之後,兩人登上了酒樓的最高層,坐在其中最大的一個包廂內,臨著窗子,轉目間便可看到江水在夕陽的光芒下,折射著鎏金般的漣漪。
敲門聲響起,兩名女子端著玉盤而來,將一件件絕佳菜餚送上桌子,白骨精拿起一對青玉筷子,夾了一塊黃金色的面酥,輕輕咬了一口,外酥裡嫩的觸感,難以置信的美味在味蕾上面炸裂,令他微微睜大了雙眼。
“很不錯吧。”閻君微微一笑,輕聲說道:“開天闢地已久,世上的神聖多如沙礫,可是真正能夠屹立在眾生之巔的,寥寥無幾。我算是一個,這酒樓中的主人也算是一個。”
白骨精目光訝然,好奇問道:“這酒樓的主人是何方神聖?”
“他叫周雲,為太古時期某個時代中的主角。他有七把先天神刀,沒用來縱橫天下,反而用來切菜割肉,是暴遣天物的代表。他有很多名字,廚王是一個,神廚是一個,最響亮的反而是敗家子……”
聽著她以平靜的語氣,述說著一個人的傳奇,白骨精隱約之間,感覺自己像是在茶館裡,聽說書人講故事。
那叫周雲的廚子,一生的傳奇簡直勝過無數網文作者的腦洞。最終的結局也符合大部分網文的旋律:經過了無數磨難的主角,最終和心愛的人,擇一城而終老,將餘生獻給自己喜歡的事業。
“這周雲,目前就在樓中?”白骨精詢問說道。
閻君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他極少以本尊身份示人,或許是文人坐在你身邊飲酒,或者是漁夫蹲在江邊垂釣,他喜歡閒散,喜歡過自己簡單而平靜的小日子。”
白骨精疑惑地望著她:“你為何會對他如此熟悉?難道……”
“難道什麼?”閻君饒有興趣地問道。
白骨精有些不爽地說道:“有些非比尋常的故事!”
“不止是非比尋常,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閻君莞爾,好似在故意氣他。
如她所願,哪怕沒有任何理由,白骨精依舊不高興了,白了她一眼,不願意說話。
“白骨啊……”閻君輕輕喚道。
白骨精沉默以對。
“你莫不是在吃醋吧?”閻君眨了眨笑眼,詢問說道。
白骨精將頭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