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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石碑寫的不很清楚嗎,這裡是黑水河域。”枯骨淡漠說道:“至於我為何在這裡擺渡,時間過去了太久,已經記不清了。”
倘若他偽裝成凡人而來,白骨精還能摸到脈絡,可是現在他也完全不知黑水河中發生了什麼,嚴肅問道:“這河中,可還有其餘生靈?或者說……妖怪。”
枯骨搖頭說道:“好像是沒有,至少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幾位,廢話少說,你們究竟要不要過河?”
“慌甚麼,我們這可不是在和你說廢話。”白骨精指著小小的紙船道:“以我觀之,此間河域有莫大重力,飛鳥難過,你這薄薄的一艘紙船,為何能夠橫行無忌?”
枯骨回覆道:“遺忘了。”
白骨精嘴角抽了抽,對於這種萬金油的答案實在是無可奈何:“好吧,算我輸了,問什麼都屬於白問。那麼,過一趟河的收費如何?別告訴我你連這個也忘了。”
枯骨輕道:“紙船每次載一人,一人收取靈脈一條。”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白骨精驚訝說道。
“我從不開玩笑。”枯骨說著,划動搖櫓,調轉船頭:“嫌貴的話,你們可以不坐,自己想辦法渡河。如果最後實在找不出什麼辦法,就大聲的呼喚我吧,我的名字叫鼉龍。”
“小鼉龍?”白骨精眨了眨眼,心中暗道:“這枯骨就是傳說中的小鼉龍?它怎麼變成了這種樣子?黑河水域,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條靈脈的代價實在太過高昂,我看我們還是先嚐試一下,能不能飛渡過這條怪河。”天篷認真說道。
白骨精抬臂指了指:“雖然我對其並不抱任何希望,不過你可以試一試。”
天篷身軀騰空,踩踏著淡紅色的河水,向前而行。只感覺前方空氣如牆,密度驚人,行走起來異常艱難。
約摸著走了十里路,他的額頭和後背上面已經佈滿汗水。咬了咬牙,身軀騰空,徑直衝向青冥。
足足飛了上萬米,那泥潭般的禁錮力才漸漸消散。一萬三千米之後,才堪堪消失。
從萬米高空之上橫渡黑水河域,復又返回眾人身邊,天篷開口:“直飛萬里可渡黑水,不過我覺得你們應該不會選擇這條道路。”
白骨精聳了聳肩,莞爾笑道:“正解。就這麼輕輕鬆鬆的飛過去,劫難從何而來?從西遊的本質上來說,趕路從來不是我們的目的,最主要的始終是應劫。”
天篷攤手說道:“需要應劫的人是三藏,我們幾個人湊出一條靈脈過來,讓他坐上那艘紙船如何?當他到了河對岸,我們再飛行過去。”
白骨精無語說道:“不是你自己的生命你無所謂是吧?萬一三藏渡河途中出了什麼差錯,該當如何?”
“你這話說的和前話完全對立啊!”天篷認真說道:“你都說了,西行的本質是三藏渡劫,那麼出了差錯不反而就是應劫了嗎?這裡有我們幾個在,難不成還能淺灘裡面翻了船?”
白骨精眨了眨眼,突然間覺得天篷說的好有道理,他竟無言以對。
見到眾人都將目光轉向自己,三藏嘴角抽搐了一下:“諸位,莫鬧,小僧不是九尾狐,性命只有一條。”
“你咋這麼反覆無常?”別人不太好說他,白骨精卻言行無忌:“無視生死大無畏的是你,貪生怕死畏畏縮縮的也是你,你難不成有兩重人格?”
三藏狠狠瞪了他一眼,突然伸手在他額頭上面敲了一下:“我有一顆無畏的心,敢於直面任何劫難,包括生死。可是,無畏不是犯傻,萬一中途過程中我被溺死在河中,又當如何?!”
“還能如何,大家各自逃命唄。”天篷下意識回覆說道。
三藏迅速黑臉,咬牙說道:“你是不是就在打著這個算盤?!”
天篷尷尬地笑了起來,擺手說道:“天地良心,老豬我可沒有這種想法。至於別人有沒有,就不知道了。”
“你走開好不好?”白骨精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言歸正傳,我們還是想想如何能夠渡過這河吧。”三藏好笑地看著兩人,拍手說道。
眾人沉默了許久,白骨精暗中傳音:“想要破解別人的套路,就不能按照套路出牌。你們說,我們直接鎮壓了那隻骷髏,搶過黑紙船,強行渡河如何?”
眾人微怔,片刻後眸光卻都閃爍起來,天篷笑道:“跳出了別人劃定出來的選擇界限,自己來制定路線,這個辦法好。”
白骨精吸了一口氣,抬目望向迷濛河中:“現在,就把那隻骷髏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