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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角尖……”白骨精微微一頓,俯視滿皇都,漸漸明白了他的意思,微笑道:“這倒也是一個好主意,不過要快,不能給他們反應過來的時間。”
猴子點了點頭,催動法則,匯聚起烏雲遮蔽住太陽,唯獨留下了一縷金光,照耀到三藏身上,將他襯托的猶如神祗。
“轟!”
隨著他意念變動,一道粗壯的雷霆在高空炸裂。車遲國中的民眾雖然聽不到這雷聲,但卻明顯看到這幅畫面。
“要下雨了嗎?”御花園中,一名宮女訝然問道。
“有我們在,怎麼可能讓他們將雨落下來?”羊力大仙冷笑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天空中忽地嘩啦啦的降下雨來,不斷擊打著淡青色光罩。
凡人肉眼看不到氣運光罩,卻可以看到被截斷的雨水,一時間不由得驚為天人,看向老道士們的目光,不復剛才的憐憫,其中充滿了敬畏。
人啊,從來都是如此現實的存在。這份現實,不分好壞。
“國師……”昏沉的夜色裡,國王看向老道士。
“雨水沒有落在……”老道士剛要自辯幾句,蒼穹上的雨水陡然間變大了數倍,不再單獨落向皇宮,而是輻射到了整座皇城。
“下雨了,下雨了……”皇城之中,無數人站立在大街上,對著雨水張開懷抱,任由雨水打溼他們的衣裳,一臉地欣喜若狂。
萬眾歡呼的聲音雖然不足以震裂高山,但足以傳遍皇城,震耳欲聾!
皇宮之內,御花園中,國王淡淡說道:“國師,你可認輸?”
“認輸?”老道士臉色有些發白,卻咬緊了牙關,不再在乎麵皮:“陛下,儘管皇城正在下雨,可是我們賭鬥的地點是皇宮啊!如果就這樣判決他們勝利的話,我在偏遠山區降下一場大雨,是不是也算我贏?”
“無恥若是一種修為,老道士你可謂是道行高深。”放走了風婆等人,白骨精和猴子一起,返回原地,頂替了假身的位置。
老道士沒有看他,反而是雙眼一眨不眨地望著國王。
國王靜默了片刻,輕道:“作為國教,道門這些年來確實是為帝國付出了很多,我也不忍心看到你們因為一場失利,就徹底失勢……三藏法師,這一局,我們算平如何?”
他的這話,根本就不是在詢問,而是蓋棺定論之後的說明。三藏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沒說什麼,一步步走下了高壇。
與他相比,三名妖道的心情更加複雜。
他們聽出了國王話語中的意思,道門這些年來為帝國做出的奉獻,也僅僅是能夠挽回這一次的失利。倘若下次再有失利,他便會秉公辦理。
很難說這是不是國王的公正心,但是老道士卻聽出了其中的冷酷和無情。
“算平的話,接下來繼續鬥法?”白骨精詢問說道。
國王看向老道士,後者深深吸了一口氣,言道:“當然要分出勝負才可以。”
白骨精不以為意地笑著:“你還想要賭鬥什麼,儘管說出來便是,我們全盤接下!”
“狂妄!”老道士嘴裡輕哼了一聲,但也知道,對方這話說的並不自大。
不算戰天鬥地的那隻猴子,僅僅是她,單獨作戰的情況下亦能力撼天仙,非是他們這種仙人可以比擬的。
“三藏法師,接下來我們來比坐禪如何?”見白骨嘲諷似的笑了笑,沒有接話,老道士心中莫名屈辱,強忍著心火,抬目望向唐三藏。
“和正統的佛門弟子比坐禪?”國王驚訝說道。
老道士頷首道:“沒錯,只是,我這坐禪不比尋常,需要在烈日下,立起兩百張桌子,一百張作一個禪臺,我和三藏駕雲登臺,約定幾個時辰之內,不能有絲毫動作。”
“烈日下?”白骨精嘿嘿一笑,斜視向他,目光戲謔。
現在半空之中依舊在下著中雨,皇都霧蒙,這老道士突然說出一個烈日下,其心昭著。
猴子淡淡一笑,抬目間,止住了漫天風雨。烏雲散去,明媚的陽光再度照耀大地。
這就是大羅天仙的強悍之處,可以操縱部分三界法則,擁有一絲天道的權利。
國王不清楚這是猴子的手段,還以為是三藏作法,讚歎說道:“法師當真好神通。”
三藏嘴角抽了抽,剛要說明這其實和他無關,白骨精忽地開口道:“事不宜遲,陛下還是派人尋找兩百張桌子吧。”
國王點了點頭,當即下達了口諭。
“白骨,我心中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