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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這個新婚的老婆不但不聽他告誡的任性蹺家遊山玩水,而且還順路意志不堅的一枝紅杏出牆去,沒能為他忠貞不二的守住貞潔……
起初甚至想過,若他怨我未能對他從一而終,即便是休了我,我也毫無怨言。可是就此事他卻從沒提過半句。在這幾個月中寥寥數次的短暫相見中,他每一次所訴說和表達的都是他的思念。
這樣的男人讓我感覺虧欠他的更多了。所以我暗暗許下了誓言:只要他不放手,我亦絕不背棄於他。
思及此,我埋首靠進他胸懷裡,低喃道:“我也好想你,尚……”
餘音未落,唇瓣便被他狠狠的壓住,溫熱的唇舌還未來及溫暖冬日的冰涼,他便迫不及待的用舌尖近乎粗暴的撬開唇齒,汲取裡面甜蜜的甘泉,貪婪的翻攪糾葛著,熱情的彷彿想要吞噬掉我的靈魂……
不知是因為肺葉裡的空氣全部被他吸光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極端熱情的傳染,雙腿竟然彷彿站在雲端般的軟綿無力起來,心臟怦怦直跳,渾身如火燒一般的燥熱。
好像對我身體的異樣變化了如指掌,夏侯尚結束了這個冗長的親吻後,伏在我的耳邊低低的笑道:“站不穩了麼,瑞凰?要不要去我的書房?那裡比較靜。”略帶沙啞的聲音帶著情慾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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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有點反應遲鈍的張眼望向他。他的書房好像在府邸的最南邊,要走好遠的……
他無奈的笑嘆了口氣,低首與我的額頭相抵,大手穿入斗篷裡,手指順著我的腰線緩緩的下滑帶近,“我是說……”他頓了下,曖昧的話語混著他溼熱的氣息鑽入我的耳中:“瑞凰,為夫都禁慾好久了……”
“哎哎??!!”
像是突然被熱水燙到,我的臉此刻一定是紅透了。
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啊啊啊!!!
心如有隻小鹿亂撞,我面紅耳赤慌里慌張的東瞧西看卻不敢直視他。
“但是,但是現在剛剛天亮,可不可以晚上再……”
“不可以!”不容我說完,夏侯尚想也不想的就乾脆的拒絕道:“我好不容易才見到你,恰巧今兒天氣還不錯,下著雪,花兒還開了,所以,就今天!就現在!和我去書房吧。”
“……”
這種事情貌似跟天氣和花花草草的沒什麼必然聯絡吧……我無語的望著一臉篤定的夫君大人。
不過今天機會難得倒是真的,回國至今,除了間距遠大於三丈遠的兩兩相望外,我們之間最近距離的接觸就是因某些特殊的原因,而同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了。當然,同時圍坐在桌子旁的人多到菜都不夠吃的地步,熱鬧的跟過年似的。而我們倆則永遠是相對而坐,我坐正北,他坐正南。連我想給他夾道菜以示恩愛之意,都得起身用“扔”的才能搞定。而此時此刻,我的身邊居然連小十二都不在,這樣的機會差不多僅此一次,絕無僅有了。
方才不是還想著要改善和促進與他的夫妻關係,彼此相敬如賓,畫眉束髮,朝夕相對的快樂樂過好我們的小日子麼?此時正是天賜良機!!
思及此,我一把握住夫君大人的雙手,眉飛色舞的道:“夫君,書房在哪個方向?”
夏侯尚聞言頓時眉開眼笑,屈身攔腰將我抱起,“我帶你抄近路。”
說罷,他氣運丹田,雙足點地,朝書房方向凌空便要來個踏雪無痕,誰知第一步剛剛踏出去,就聽不遠處有人突然暴喝一聲:
“豈有此理!成何體統!”
頭頂樹梢上的積雪因那人的獅子吼如狂風過境般砸落我們一身,於是在我一聲驚叫的伴奏下,夏侯尚左腳拌右腳,一個踉蹌從牆沿上掉了下來。
原本烈陽般燦爛的俊顏一緊,立刻變作無限的委屈惱怒,他不甘不願的轉過身來,對著獅吼狂人頷首行禮道:
“父親。”
一身便裝的夏侯山老將軍幾個箭步竄到我們眼前,臉上陰雲密佈,圓瞪的虎眸在兒子夏侯尚和窩在他懷裡的我的身上,來回逡巡了幾遍後,氣急敗壞的跺著腳,憑空又是一聲震天獅子吼: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瞬間我就耳鳴了……
我掙扎著趕緊從夏侯尚的懷裡跳了下來,急急頷首行了個禮,道:“父親大人早安。”
夏侯山忙擺了擺手,沉聲道:“不敢不敢,公主折煞老臣了,應是老臣給公主道安才是。公主,老臣這廂有禮了。”
說著,倒身便拜。
不等我做出反應,夏侯尚已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