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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鵬肯定地說:“小鳳兒回去如此這般一說,威遠鏢局不興問罪之師才是怪事。”
酒菜送上來了,反正不急於趕路,等熱浪稍退再走也不遲。這裡到遂平不足二十里,腳下放快些,半個時辰趕到並無多少困難。
四人從容進,不像是要趕站頭的旅客。萬里鵬與鬼手琵琶久走江湖,見聞廣博,談起江湖異聞武林秘事,頭頭是道,材料很豐富。
白鳳也對江湖奇聞了解甚廣,娓娓道來如數家珍。荀文祥是個好聽眾,他沒有什麼好說的。在他來說,每件事都奇得不像是實在的。他的記憶極佳,記下了不少奇聞異事,獲益非淺。
白鳳本來不喝酒,直在鬼手琵琶的有意作弄下,她硬著頭皮喝了幾口酒,原來白裡透紅的臉蛋,一上酒成了一樹石榴花,紅得醉人。
最後一壺酒喝光了,店夥計送來煎餅、饅頭,湯也上了桌,表示該進食了。
北面蹄聲得得,一匹棗騮小馳而來。後面半里塵埃起處,兩騎士擁著一輛馬車,也正輕快地南下,轡鈴聲隱約可聞。
棗騮馳入村口,到了這小店的岔路前,緩緩勒住坐騎,有位書生打扮,玉扇囊伴著佩劍的騎士。
書生目光落在店棚內,看到擱在凳上的琵琶囊,眼神一動,策馬進入店前的廣場,斯斯文文地在拴馬欄前下馬,向迎上招呼的店粉微笑著說:“在下僅逗留片刻,不必卸馬包,替坐騎備水,好好招呼。”
鬼手琵琶臉色早變,死死地瞪著那位書生。這一切,皆落在荀文祥眼中,但他不動聲色。白鳳也秀眉深鎖,狀似不屑。
萬里鵬淡淡一笑,低聲向鬼手琵琶說:“範姑娘,他是找你的。”鬼手琵琶取過琵琶,一面解開囊口繫帶一面說:“我不見得走怕他,去年在揚州,我的攝魂釘就幾乎要了他的命。”
荀文祥撕了一塊饅頭揚了揚,笑笑說:“不管他衝誰而來,由我打發他上路。”
白鳳搖搖頭,說:“荀兄,江湖上有些事,別人幫不上忙的。範姐姐為了戲弄白道之豪擎天手駱柏年的事,與這狂書生結了怨。這書生是駱柏年的好友,去年在揚州,範姐姐曾經用攝魂釘對付他,怨越結越深。
個人恩怨,個人自行了結,你要強出頭,將兩面不討好。弄得不好,範姐姐可能把你看成仇人。因為目前的情勢,範姐姐並不需要你的,她琵琶內的攝魂釘在緊要時發射,足以自保。”
“舒小妹說得對。”鬼手琵琶說:“論真才實學,我承認比他差了一大截,但他對我的攝魂釘,也毫無辦法剋制得了。”
荀文祥一直就定神凝視從容不迫走來的玉扇書生,介面說:“你們都清錯了,他是衝咱們四個人面來的。”
“你怎知道?”萬里鵬不解地問。
“他的眼神已暴露出他心中的秘密。信不信立可分曉,當然他會首先與範大姐打招呼。”
“玉扇書生一腳踏入棚口,果然呵呵一笑,向鬼手琵琵傲然地說:“範姑娘,山與山不會碰頭,人與人總會見面,是不是?”
鬼手琵琶冷冷一笑,說:“不是冤家不聚頭你這次又要求什麼?說吧!本姑娘是很大方的,三年來,你我糾纏不清,了結了結也好。”
玉扇書生隔桌坐下,接過店夥送來的一碗茶,說:“要鬥口嘛!在下甘拜下風,你敢說,我不敢聽。呵呵!你這幾位朋友,可否代為引見?”
“你不是要找我們吧!”苟文祥笑問。
玉扇書生瞥了荀文祥擱在凳上的漁鼓一眼,點頭說:“也許。你們是範姑娘的朋友,為朋友兩肋插刀,應該的,對不對?”
“有道理。”荀文祥拍著桌面說。
“本來就有道理。”玉扇書生目光轉向萬里鵬:“這位定是百了谷的程少谷主了,幸會幸會。
“申士傑,你似乎有許多話要說。”鬼手琵琶扶起了琵琶,說:“你好像嫌仇人少呢?”
“多你們幾個,我玉扇書生同樣活得身心愉快。”玉扇書生狂態漸顯:“聽說昨天你們都逼走了小鳳兒。”
“不錯。”
“你們知道家師與開封皇甫家交情不薄吧!”
“也不錯,武林一絕絕劍雷一嗚,號稱白道翹楚人物,與武林至尊聖劍皇甫長虹有交情,也是盡人皆知的事,你閣下要替小鳳兒討公道?”
“在下有此打算,”玉扇書生傲然地說。
“你與本姑娘的過結……”
“今天一併結算,範姑娘意下如何?”
“你似乎認定本姑娘對付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