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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本姑娘正在設法邀集同道,實力足以對付得了想趁火打劫的人。”段姑娘傲然地說:“這條件對荀爺極為有利,因為荀爺也要劫鏢的,是不是?合作後成功希望豈不是更大了嗎?”
“你擺出這種陣勢,把我們誘來,在下委實看不出姑娘有多少請人合作的誠意。”荀文祥指指左右埋伏的九女:“你如果真有邀請的誠意,即使江湖人不講禮數不用拜帖,也該派人知會一聲,對不對?
用這種手段請人,在下有被強迫被愚弄的感覺,而且心中懍懍,幾若幾在惡夢中。段姑娘易地而處,姑娘有何感受?”
“你……”
“段姑娘,可能你一生中,從來沒有碰上敢於拂逆你的人。”
“這個……的確是他的了”
“今天你第一次碰上了。”
“你是說……”
“在下抱歉。不管段姑娘要做些什麼,在下恕不奉陪,你我各行其事,互不干涉。”荀文祥說。
“你拒絕了?”段姑娘沉聲問。
“正是此意,在下的話已經夠清楚了。”
“恐在此情勢下,你已另無選擇了。”
“真的?”荀文祥警覺地問,轉身目光落在身後碑亭對面的樹林內。十名青衣大漢,同時長身而起,邁步到了路中半弧形排開,堵住了去路。
“不要讓這些人枉送性命。”荀文祥重新轉身面向段姑娘說:“段姑娘,我是當真的!”
“你以為你可以勝得了我的十絕劍手?”段姑娘說。
“非必要時,在下不開殺戒,但並不表示在下決不開殺戒。”荀文祥沉靜地說:“在下不知道你這些劍手有何神鬼莫測的武功造詣。但在下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他們禁不起漁鼓致命的一擊。你要他們用膜封耳,等於是替他們開啟了徵死之門。”
“你很會唬人。”
“不是唬人。”他一臉肅殺,“御音殺人,根本不需經耳聽完,只要普通的聲音便可由聽覺感受,即使把耳膜弄破成了聾子,在下同樣可御音殺他。
快撤走你的人,在下不希望白龜神祠變成屠場。”
“本姑娘一聲令下,剎那間劍山聚合,即使你能僥倖,你三位同伴必難僥倖,你想到他們的處境嗎?”段姑娘指指萬里鵬三個人:“何況,你的魔音對本姑娘的威脅不大,本姑娘的定力。定以抵抗你的漁鼓魔音。”
萬里鵬於緊要關頭,顯出沉著老練的江湖人本色,哈哈大笑說:“段姑娘,據在下所知,武林中以音殺人的高手為數甚多,其中佼佼者以攝魂魔君與銀龍最為傑出,而荀兄弟比他們更勝一籌。
在下不知段姑娘的來歷,也許你和荀兄弟一樣,是江湖上突然出現的一朵武林奇葩,你別自以為比老一輩的高手名宿更高明,但從你今天的行徑看來,你並沒有多大的信心會勝得過荀兄弟。”
“狂徒,你胡說什麼?”段姑娘怒聲問。
“在下只是提醒你。”萬里鵬不在乎對方怒火:“如果姑娘真有信心,就不會帶這麼多黨羽設埋伏倚眾群毆了。
姑娘,你已輸了一盤棋。不要說荀兄弟的漁鼓可以剋制你們的這些人,在下與這兩位同伴也不是不禁一擊的江湖二流混混,你大可不必要荀兄弟擔心我們的死活,江湖人的生死禍福自己負責。不過,段姑娘的提議,在下倒是十分贊成,但卻反對你用這種陳兵脅迫的下乘手段來對付人。”
“你贊成本姑娘什麼提議?”段姑娘怒意漸消。
“那就是劫鏢的事。”
“你是說?”
“荀兄弟與威遠鏢局結了怨,劫鏢討公道不失為以牙還牙的最毒報復手段,讓威遠鏢局知道任意欺負人是會受到報復的,以後他們對人必會客氣些。
湖廣下月那趟鏢,可說已轟動了江鏢嫖的希望,咱們四個人成不了事,多幾個人手自然希望更濃。但你竟然用這種威脅的手段強求合作,豈不是居心叵測令人起疑嗎?
誰保證你不是威遠鏢局請來試探咱們態度的人?退一步來說,誰相信你有獨當一面的智慧與武功?”
“你是不相信本姑娘的超人武功了。”
“你勝得了荀兄弟嗎?”
“信不信立可分曉。”段姑娘手按著劍靶:“荀爺,你我憑真才實學較量高低,尊駕意下如何?”
荀文祥揮手示意同伴退至碑亭內戒備,漁鼓往腰後一挪,左手夾牢,淡淡一笑:“姑娘何時出手皆可。”
這幾天來,荀文祥對交手的事已經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