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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地警告你,你指證在下劫你的鏢車,如果沒有合情合理的人證物證,恐怕你難逃公道。”
他的態度當然不友好,可把金戈銀彈氣得發瘋,四路總鏢頭更是激怒得臉色大變,怒火上衝。
“長上。”東路總鏢頭神力大王盛怒地一擺虎尾棍:“請退下,兄弟請他走。對付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小子,說一百句道理不如抽他一耳光,與他說話未免有損身份,把他拖回去算了。”
苟文祥怒火反而消了,將漁被改系在背上,板起長袍的飽袂塞在腰帶上,說:“相打無好手,生死關頭誰也不會手下留情。
不想拼命的人可先宣告,不然休怪在下心狠手辣,那位說大話挾虎尾棍的兄弟,你上吧!你是否要生死相拼?”
神力大王大踏步而上,神氣地說:“你與九真魔女拼成平手,能毀了攝魂魔君的九音魔鈴,在下豈敢小看你?當然會全力相搏,死了認命,你不會用漁鼓魔音?”
“不用了。”
“哦!為什麼?”
“公平相搏,無此必要。”
“在下承諾,清亮兵刃。”
“該用兵刃時,在下自然會用,你上吧!”荀文祥拍拍手說,轉向金戈銀彈:“南宮局主,你已經親手開啟了地獄之門,今天,你已斷送了唯一化解仇恨的機會,一切後果,你得完全負責。”
金戈銀彈本來已向後退,驚然止步。
荀文祥最後幾句話,臉上的神色起了異樣的變化,在莊嚴肅穆中,透出無窮殺機。這種仇恨蘊積而引發的無邊孽火,卻使極平凡的人也可以感覺起來。
他的瞳孔在放大,放大,煥發出一種神秘的。怨毒的奇異的光芒,一種連不相關的人也可察覺出危險的冷光寒芒。
他想起了神刀鄧國安迫害他的刻骨仇恨。金戈銀彈真不該在這時候,提起神刀鄧國安,勾起了他無邊的怨氣。
“一元兄,千萬小心。”金戈銀彈悚然向神力大王叮嚀,顯然他已看出了眼前的危機來。神力大王卻麻木不仁,也許是太過自恃,僅微為頷首表示知道了,跨兩步就拉近雙方的距離,持棍行禮傲然地說:“姓荀的,請,吳某候教!”
荀文祥同時稽首行禮,拉開馬步適:“得罪了。有僭。”他公然表示先進手,可知他已不打算和這些人謙虛客套啦!”
聲落人動,雙盤手一分,丁字步突然滑進,神力大王勃然大悟,這豈不是欺人太甚嗎?
虎尾棍粗有一握,全長六尺,與齊眉棍差不多,粗鋼打磨徐以黃黑漆有如虎尾,全重四十二斤,單手進招可遠攻丈外,大石頭也棍下粉碎,這狂小子竟然以赤手空拳搶先進攻,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三丈外的金戈銀彈,也看得不勝驚訝,脫口叫道:“這瘋子在幹什麼?”幹什麼?荀文祥已狂野地斜撞而上搶攻。
神力大王憤怒地一棍劈出,也用狂妄的招式回敬。疾衝而上的荀文祥身形急轉,大喝一聲,左手扣住了將及胸口的虎尾棍,化去沉重的千鈞壓力,右肩仍然斜撞而入,接著右掌來一記“問心掌”,按上了神力大王的胸口,真力驟吐。
學拳千招,不如一快,對付長兵刃,如果不夠快捷,便近不了身,近不了身就只有捱揍的份。
不遠處觀戰的凌波燕,脫口道:“還有比我更倒媚的。”神力大王嗯了一聲,上體一仰。荀文祥收掌握棍,一聲長笑,挫馬步奮神威向上一挑,力道千鈞。
神力大王捨不得丟手奪棍,硬生生地被挑離了地面,居然反應奇快,雙足一離地便順棍猛踹。荀文祥更機警,棍反而轉向下壓。
神力大王知道要糟,這一下去不被打破胸膛才是怪事,即使雙腳能及時收回著地,也承受不了這可怖的壓力。
千緊萬緊,性命要緊。立即斷然推手棄棍,雙腳一沾地,便用金鯉倒穿波身倒射兩丈外,美妙地後空翻著地。
“咦!”四周響起驚叫聲。大名鼎鼎的神力大工,一照面便丟掉棍吃癟。
神力大王站穩了,只感到胸口一陣劇痛,先前集中心力自救,胸口捱了一掌並未感到痛楚,這時脫離險境,便感到受不了啦!劇痛令他渾身發僵,眼前發黑,喉間發甜,臉色變得蒼白失血,幾乎站立不牢,身形一晃。
荀文祥並未追擊,頗有興趣地掂弄著奪獲的虎尾棍,察看片刻,拉開馬步單手來一記夜叉探海。
“嗤”一聲響,虎尾棍插入地中四尺餘。他拍拍手,轉向駭然變色的金戈銀彈說:“在下就用這根虎尾棍,陪你們玩玩,誰是下一個?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