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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人,想拔出被踏住腕骨的手,卻枉費心力,不拔則已,拔則壓力隨增,痛徹心脾。
“哎唷!不……不要踏了……”中年人痛苦地叫。
“說說你們的來意,我在聽。”荀文祥說:“如果不從實招來,我要先踏碎你的手腕,說吧!我在洗耳恭聽。”
“我”
“說謊的人廢定了。”荀文祥冷笑道:“你兩人貴姓大名?說。”
“在……在下神偷張坤,和鬼竊王辰。”
“來此有何貴幹?”
“偷……偷你的漁鼓……漁鼓。”
“哦!偷漁鼓?偷別人賴以謀生的傢伙,這算那門子神愉鬼竊?你們也想唱道情混口食?”
“有……有人出二百兩銀子,要我們來偷。”
“老天爺!二百兩銀子,可買一百個這種漁鼓,你以為我這個漁鼓是聚寶盆嗎?”
“在下作案從不問原因,反正有人願出重金,咱們就如約下手。”
“誰主使你們?”
“一叫趙武明的江湖浪子。”
“好吧!我們去找他對證。”
“銀子他已給了,目下他在哪裡,誰也不知道。”
“他怎知知道你們辦成了?”
“如果咱們得手,把漁鼓弄破,掛在東城城牆上的三秀堂飛簷下,如果失敗,自會有人來找咱們取回一半銀子。”
“哦!看來,在下無法追出主使人了?”
“大概是的,那位趙武明是個小人物,恐怕就是抓到了他,也追不出什麼來。那位老兄濫嫖濫賭,八輩子手頭也存了十兩銀子,他怎麼捨得花二百兩銀子來請人弄壞你的漁鼓呢?”
說得合情合理,荀文祥不得不信,收回腳;說:“怕我這個漁鼓的人,定然來頭不小,你們可以走了,乖乖退給別人一百兩銀子。”
神偷爬起就跑,房外,鬼竊早就溜掉了。荀文祥下意識地拍漁鼓,不住沉思。
“銀子可能是九真魔女出的下策。”他想:“我這具漁鼓,名聲已壓下天涯浪客的迷魂鼓啦?明天,我要用漁鼓好好戲弄他們一番!”
半夜裡,第一個返店的是萬里鵬,所得的訊息是:“龜山附近東南五六里,其形如龜,是一處極平常的小山,附近既無名勝,也沒住什麼有名的人物。
倒是又五六里的劈破山附近,住了一位武林頗有名氣的袖裡乾坤陳群。這位仁名子的大袖內,經常在緊要關頭飛出一些救命的小玩意,但決非暗器,可能是一條蛇,甚至會出現一隻雞。
試想在雙方近身相搏的致命關頭,一隻雞突然飛臨臉部,任何人也會嚇一跳,那情景將發生何種變化?
鬼手琵琶與白鳳也回來了,一無所獲。魔女已經失了蹤,晚間無法追尋。
當他們三個人知道神偷來偷漁鼓的事,白鳳最為吃驚,他斷定道:“這兩個下流賊決不是神偷鬼竊,神偷鬼竊決不會用雞鳴與鼓返魂香作案。荀兄弟,你不該太早放了他們。”
荀文祥根本不知道神偷鬼竊的來歷底細,說:“不管他們是誰,反正要偷漁鼓卻是極明顯的事。
我想,還會有人來偷的。”
“恐怕他們以為你的漁鼓是寶物……”
“本來就是寶物,攝魂魔君和九真魔女,皆知道漁鼓的厲害,當然有人想破壞了。”荀文祥信口說。他心中在想:能利用某些東西,來吸引敵人的注意力,倒是一件很好玩又好笑的事。
白鳳卻盯著他笑,笑容純真俏甜,說:“據我所知,你裝神弄鬼的技術相當高明,不過,你這隻漁鼓,可是極不尋常的真才實學。荀兄,如果真被他們把你的漁鼓毀了,你還能應付九真魔女這種宇內高手嗎?”
“至少從你擊敗紫衣秀士與玉扇書生的武功看來,你已是武林這一代年輕高手中,數一數二的頂尖人物了,你擊敗他們可不靠漁鼓。”
荀文祥並清楚自己的武功已到了何種程度,反問:“舒姑娘,你勝得了九真魔女嗎?”
“這個……”
“假使九真魔女不用主動的話,你……”
“甘拜下風,在內力修為上差得太遠了。”白鳳坦率地說。
“程兄,你呢?”荀文祥向萬里鵬問。
“我?算了吧!”萬里鵬苦笑:“在年輕的一代中,兄弟雖不甘菲薄,或許與玉扇書生不相上下,如果想與那些內功火候純真的老一輩名宿相較,差得太遠了。”
荀文祥從沒見過萬里鵬出手,也就不再追問,說;“如果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