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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事的宗旨是誰是誰非,從不計較當事人的聲譽如何。”自民毫無心機地說:“威遠鏢局雖說人才濟濟,高手如雲。但他們吃這門飯,必須儘量避免與人傷和氣才對!如果護短縱容手下的人仗勢欺人,事後不知反省卻糾眾報復,那他們就理屈。
了,我覺得該管一管。”
“後面還有大援。”荀文祥指指車後說。後面的塵影中,果然隱約可看到人馬急馳的形影,蹄聲更是清晰可聞。
“晤!來人好像不少。”萬里鵬說。塵埃滾滾,不易看清魚貫飛馳的人馬。
“共有五人五騎。”荀文祥說,他並未向窗外瞧。““那就是八比四,恐怕咱們今天要栽。”鬼手琵琶不安地說。
白鳳卻向荀文祥燦然一笑,然後做個鬼臉,關問:“青松道長,白天你能對付得了他們嗎?我局說風聲、怪雨……”
“別胡說!”他正色說:“你以為我是白蓮教妖孽嗎?滑息傳出去,被抓住可是要砍腦袋的。”
鬼手琵琶正與萬里鵬將頭伸出窗外,不安地向後瞧。車聲隆隆,兩人都沒有留神,所以沒聽到自風和荀文祥的對話,即使聽到了分辨不出含義。
騾車已接近橋頭,橋頭萬首的兩名錦衣騎士仍在原處,人與馬姿勢依然保持原狀。面無表情目迎騾車駛近。
橋頭另有三個人,並排而立擋在路中央。三匹坐騎已趕到橋主的樹前,緩掛在樹幹上。三人就是先前超越的三騎上,全穿了勁裝,渾身上下,一個比一個雄壯。中間那人手長腳長,馬勝吊眉,三角眼精光似冷電。
老遠便發出了一聲震天長嘯,那人伸手高舉示意騾車減速停下。盛遠車行的總店設在許州,在開封設有分站,少不了與威遠鏢局有交情,車行的夥計,對那些名縹頭多少有些印象。這輛車的車把式,大概都認識飛衛姜易。
首席大掌鞭看到橋頭攔路的姜鏢頭所打的手式,雙眉深鎖,臉色不大好看,但仍放鬆馭索,徐徐瓣動剎車木。
他向同伴低聲說:“老三,你看過這樣攔車的陣式嗎?姜鏢頭好神氣,他哪將規矩放在眼裡?”
“算了,二哥。”另一名車把式苦笑:“不要得罪他,看他有何要事攔車?”車距飛衛姜易約兩丈左右剎住了,六匹健騾不安的騷動。
車把式二哥插妥丈八長鞭,站起陪笑問:“原來是姜鏢頭,訪問姜爺攔車有何見教呢?”騾車停在橋頭中央,兩面上下的車輛不用走了,堵塞了道路的交通,難怪車把式心裡不舒服。
“有件小事,兄弟,休怪休怪。”飛衛姜易從右面臨近:“耽擱片刻工夫,得罪之處,兄弟多包涵。”落人已到了車窗外,陰森森的目光,利箭似的透入車廂內。
首先使落在萬里鵬的臉上,冷冰冰地說:“尊駕定是百了谷程少谷主了,幸去幸會啦!”萬里鵬冷冷一笑,點頭說:“正是區區在下,人熊屠霸怎麼不來?”
“他內傷不輕,在許州休養。”他死不了。”“程少谷主,請下車,咱們到林子裡談談。”飛衛皮笑肉不笑地說。
“哦!一定要談嗎?”“抱歉,一定要談。”鬼手琵琶一聲輕笑,道:“姜縹頭,有我一份嗎?”
飛衛哼了一聲,傲然地說:“有。你們三個人都在車上,全有份。”
“那就下車吧!”鬼手琵琶說,從車座下拖出包裹:“包裹帶上,別耽誤了其他的旅客,反正事後姜嫖頭自有妥善的安排。”
三個提了行囊下車,最後跟下的是白鳳。後面,五人馬騎到了,立馬路旁相候,三女兩男。
荀文祥看清了第一匹馬上的穿綠色勁裝的美女郎,證了一怔,低聲啼咕:“這個世界太小了,又碰上啦!”
這位綠衣女郎,正是那晚向苟文祥遞劍的小鳳兒。她是白道至尊開封老槐莊,聖劍皇甫長虹的千金,神劍玉女皇甫鳳,白天裡似乎更美,更明豔照人。
她那把寒魄神劍,在烈日下更是古意盎然。那晚上荀文祥臉上戴了鬼面具,因此小鳳兒投看到他的廬山真面目,這時見面,對他並未留意。
也許是荀文祥的飄逸風采與眾不同,小鳳兒居然多看了他兩眼。人下了車,飛衛易向車把式說聲得罪,揮手示意把車開走。
車把式一陣遲疑,把客人半途留下,事情如果鬧大,盛遠車行怎擔得起風險?萬里鵬哈哈一笑,高聲叫:“大掌鞭,不怪你,你走吧!這件事與貴車行無關,資車行廟小,無法與威遠鏢局大雷聲寺爭香火的。”
騾車終於駛離了。
飛衛向樹林南面林與河岸間的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