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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就亮劍吧!”
“好,你這頭白鳳,這兩年來也神氣夠了,聽人說你劍術很不錯。”神針玉女揮手示意同伴退遠些:“雙鳳不併立,今天你我來一次正大光明的公正決鬥。”
白鳳丟掉包裹,步向客位。神針玉女成名比她早,白鳳落得大方就客位表示風度。
荀文祥對白鳳極有好感,那天晚上白鳳表示要助他的心意,令他感動很深,與神針玉女那迫人的氣焰相較,他對白風有好感是極自然的事。
他曾經接過神鍾玉女的一劍,知道這嬌美而不講理的小姑娘很了得。他對武林各門派的武技絕學毫無所知,也不曾與人用刀劍拼過。
但他卻知道基本的進擊與防禦的方法。兵刃的長短軟硬雖然種類繁多,但基本目標只有一個。他懂得防禦自己。就能攻擊別人,萬變不離其示的道理。
他唯一的兵刃,是數年前與丹士在偶然的一次冶煉中,提煉出來一種怪金屬,灌製成一把尺長的成尺。憑這把小小的戒尺,他曾經與數千斤的巨熊搏鬥過,以內力御尺,巨大的山岩也應尺碎裂。
那晚他用尺接了神針玉女無堅不摧的寒魂神劍,把神針玉女嚇了一跳。他關心白鳳,不願讓白風冒險,個手急攔說:“舒姑娘,她的寒魂神劍很霸道,我要和她講道理。”
“荀文祥攔住白鳳,原因是顧忌神針玉女的寒魂神劍利害,怕白鼠的劍禁不起一擊,倒不是伯白鳳的劍術不如人,因為他對劍術所知有限,白鳳卻不領他的情,搖頭拒絕,說:“這是我和她的事,你不要管好不好?”
“姑娘家動不動就拔劍拼命,像話嗎?”他笑問,笑容相當吸引人:“再說,這件事因我而起,該給我出面解決的機會,你說是不是?”
白鳳一呆突然低首迴避他的眼光,粉頰紅霞泛現。荀文祥的笑,他的關切眼神,他的誠懇語音……突然以雷霆萬鈞的聲勢震撼著她的心田。
那晚在葡仙它,她只感到葛文詳是個可以親近的陌生人,並無其他的感覺。但在今天,他眼中的苟文祥,似乎除了可以親近之外,另有一種吸引她的潛在力量,正將荀文祥的心向她拉近。
“我知道你的意思。”她低聲說:“我並不想動不動就拔劍,但世間的事,有時不拔劍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能不拔豈不好?”荀文祥拍拍她抓住劍靶的掌背:“瞧,橋頭站滿了看熱鬧的旅客,我不希望他們把你看成母虎,請退。”
白鳳的手離開了劍靶,低頭一笑,順從地、默默地向後退回原處。“白鳳……”神針玉女大叫。
“我不和你計較。”白鳳毫無火氣地說。
荀文祥攔住了白鳳衝去的神針玉女皇甫風,沉靜地說:“皇甫姑娘,得意濃時便可休。”
神針玉女餘怒未消,氣沖沖地說:“先打發你也是一樣,早晚我會找她的。”
“你準備怎樣打發我?”“你有兵刃嗎?”
“咦!你不是經常不管對方有無兵刃,出劍便要制人死命嗎?”
“你見鬼啦!本姑娘豈是那種人?你姓什名誰?江湖道上似乎沒聽說過你這種深藏不露的高手人物。”
“在下荀文祥。襄城人。”他報出姓名,以便引人注意:“你可以向祥雲莊神刀鄧國安打聽,我是他的鄰居。同時,你可以告訴他,等我把事情查明,我會找他討公道的,叫他不要得意得太早了。”
“你與鄧大叔結了怨?”神針玉女頗感意外地問。“半點不假。”
那你一定是黑道下五門的小人。”神針玉女脫口說。
“小鳳兒。”他冷笑道:“如果令尊真是名重江湖的武林至尊,恐怕他的名位得來並不光彩!至少你是他的女兒,你的想法和做法,應該可以代表他待人處事的態度。你是一個憑直覺武斷是非的人。”
“胡說!你……”神鍾玉女怒叱。
“我也年輕,也有年輕人的缺點,有時也魯莽衝動,但我在儘量避免犯錯誤。”苟文祥不理會神鍾玉女的暴怒態度:“你已經毫無理性地兩次指我是歹徒,我不怪你。神刀鄧國安與令曹是知交,是你的長輩,你告訴他,他那種官紳勾結,誣陷鄉鄰的罪行,假造事端謀壓鄉鄰產業的惡毒手段,早晚會受到慘酷的報復。你告訴他,我荀文祥正在查事實的真像,在我向他行慘烈報復之前,他最好安份些。我對你們這些所謂白道英雄,已經感到不耐,在我開始憎恨你們之前,你最好離開我遠一點,知道嗎?”
“遠處橋頭看熱鬧的人群中,突然響起清晰的叫聲:“好!有種。多年來,敢與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