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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刀鄧國安在家安居納福了好些年,把義勇門二館主的事辭去了。不過,恐怕他安逸不了,驛馬裡動啦!”
“他好象有了些麻煩。”他說。。
“事情是這樣的。”萬里鵬喝了,口茶:“四川那群貪贓枉法的大小官吏,大家湊分子蒐羅了一批金珠寶玩,派兵護送出川,準備投門生貼送國賤贊忠賢的禮。
四川的官兵不能越境出川,但湖廣的布政使答應方便,允許軍船放武昌,條件是四川的護送官兵不能下船,免生事端。
月初,四川的專使已知威遠鏢局的局主,金戈銀彈南宮義接頭。
金珠寶玩從武昌對岸的漢陽府漢口鎮上船起岸,由威遠鏢局運往京師。
金戈銀彈不能不接這趟鏢,不接的話,威遠鏢局丟不起這個人,接了風險又太大。因此,他派親信奔走各地聯絡沿途的朋友照應,一面敦請往昔曾在他局裡幫過什的鏢師,以重禮和江湖道義,請他們重新出山襄助。
據說,不但神刀鄧國安已答應相助,連聖劍皇甫長虹也情面難卻,答應助一臂之力。目前這件事正在緊鑼密鼓進行,大概下月梢,四川的寶船便可抵達武昌,屆時,威遠鏢局的人手,也該在漢口鎮聚會了。
而江湖道上也風雲日緊,聞風而來打寶物主意的人,也在明暗間興風作浪,看熱鬧的人更多。”
“下月梢,四五十天時間,早著呢!”鬼手琵琶說:“但成敗的關鍵,也決定在這段時期,雙方實力的增減,就看這期間,誰能將對方的高手打入十八層地獄。”
“我們是來看熱鬧的。”萬里鵬表明立場:“當然,那些金珠寶玩都是民脂民膏不義之財,能弄到手當然很好,有便宜可撿,何樂而不為。荀兄弟,有興趣嗎?”
“你開玩笑。”荀文祥笑著說:“小可以往替仙長看爐煉丹,下田種莊稼,窮極無聊離家闖天下,離開家尚不足三天,你問我對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是否有興趣,這不是存心作弄人嗎?”
“你準備怎樣闖天下?”鬼手琵琶問。一雙令人想做夢的水汪汪媚目,不斷在他身上瞟。
“先往開封走走。”他拍拍漁鼓:“早幾天,我碰上一個自稱天涯浪客的人,他倒了嗓子,邀我跟他闖天下,我沒答應。”
“道情本來就是我這種方外人的老本行,所以稱道情的為黃冠體,要闖我自己闖,何必跟著他做手下”
“嘻嘻!你就唱剛才的那玩意?”鬼手琵琶笑問。“有何不對嗎?”
“你算了吧!鬼才要聽你那些什麼黃冠體勸世文一類玩意。”鬼手琵琶撇撇嘴:“那玩意已經過時啦!”“你是說……”
“目下流行時興的,是改編元曲。花間月下,才子佳人,鴛鴦蝴蝶,或者排惻纏綿……”“範姑娘,你就少導他的開心吧!”萬里鵬打斷鬼手琵琶的話:“你專唱些有傷風化,傷風敗俗的東西,沒有理由把他拖下水。”
“我是以前輩的身份,指導他混口食的技藝,怎算是、拖他下水?”鬼手琵琶理直氣垃地分辨:“他那些勸世文,只能在窮鄉僻壤騙人偽善,一天嫌不了十文八文。那些有益世道人的玩意,陳義過高,而且玄之又玄,乏味無越,他能靠那些東西餬口?別作夢了,閣下。”
“算了算了,不知你是挖苦自己呢?抑或是罵這個世界?荀老弟不會像你一樣嘲世。”萬里鵬說,然後轉向荀文祥:“天涯浪客湯青,也是來看熱鬧的,他恐怕已經快到湖廣了。”
“到湖廣!有人看到他往北走……”他訝然說。
“那是江湖人的慣技,往北走是騙人的。早些天我和範姑娘曾在開封見到他,他為何往回走?”
“哦!這……程兄,那天涯浪客與神刀鄧莊主,是否有交情?”
“開玩笑!神刀鄧國安是大名鼎鼎的白道巨豪,天涯浪客卻是黑道的怪客,雙方水火不容,怎會有交情?”萬里鵬不假思索地說。
“也許我料錯了。”他哺哺的自語。
“你說什麼?”萬里鵬問,沒聽清他的自語。
“沒什麼、”他泰然掩飾:“也許我該往南走.可惜我的路引是開封的。”
“哈哈哈哈……”萬里鵬大笑。
“程兄,你笑什麼?”他感然問。
“你既然決定闖江湖,怎麼被路子難住了?那玩意只要知道找門路,要多少就有多少。”
“你是說偽造?這……這可是重罪……”
“去他的重罪。你只要有門路,肯花些銀子,記住每一次關卡蓋關防銘記,天下皆可通行無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