剷除不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沉聲問,舉目四顧,臉上寒氣森森?
一名馱夫正要上前,蹄聲驟止,喝聲先到:“周兄請稍候,咦!你……”
六騎士皆作行商打扮,頭上的遮陽帽戴得低低的,鞍有的鞍袋皆暗藏兵刃,各自下馬取出刀劍向前接近?
先發話的人,挾著以布以捲住的沉重九環刀,遮陽帽向上略推,現在整個臉部,是神刀鄧國安,冤家路窄。
接著到達的,是國字瞼膛,劍眉人鬢,留了三絕美髯,絲毫未現老態的聖劍皇甫長虹,挾著布巾卷著長劍,氣度雍容神色安詳。
荀文祥呵呵大笑,揹著手神色輕鬆,笑完說:“鄧莊主,真是人可何處不相逢,你想不到吧?你在家鄉,你富紳勾結,有官府替你撐腰。我荀文祥認了。
目下家父母已經完全離開故鄉,留下的田地,你閣下的可以接收了。
但願你今後留待命在,不然把大明的萬里江山,送給你,你出享受了不了,不要寄望留給你的兒孫享受,那是不可能的。
因為在下即將返回故鄉,把你的祥雲莊殺個雞犬不留,今天我不殺你死你,要留你作為見證。”
聖劍皇甫長虹含笑上前,居然打破慣例抱拳搶先向晚輩施禮,和氣地說:“老朽皇甫長虹。小兄弟大鬧信陽的事,五天前老朽已接到快報知道一切經過。”
“哦!金戈銀彈南宮局主,還沒有逃來此地?”
荀文祥冷冷地問。
“他可能會起得到,是從許州趕來的,鄧兄在十天前,已知道你暗中派人把令尊令堂秘密接走了,有關這件事,此中……”
“皇甫長虹,在下與鄧莊主的事,目下已是次要的事,何不談談威遠的這筆紅貨?在下要把紅貨丟入忭河,閣下反對嗎?”
“小兄弟……”
“閣下,荀某不是來說道理的,你與劫鏢的強盜講理,老天爺!這不是白費唇舌嗎?你要是不反對,在下可要把騾子牽走了。”荀文祥豪氣飛揚的說。
荀文祥舉手一揮,臉上神色變得莊嚴肅穆,虎目冷光四射,瞳孔放大,衣袍無風而動,大袖向前一抖。
聖劍挾在左脅下用布卷位的劍,突然破空而飛,眨眼間落在丈六外的荀文祥手中。
不但聖劍大吃一驚,所有的人嚇得打一寒噤,身上留冷汗,手掌全溼了。
荀文祥緩緩開啟布卷,瞥了連鞘長劍一眼,慢慢拔劍出鞘,審視片刻,收劍入鞘勉拋過說:“閣下號稱聖劍,死時該有劍在手,你們是自命不凡的一個一個上呢?抑或是一擁而上?請便。”
他露出這一手,真嚇壞了不少人,聖劍接住了劍,神色不再從容,悚然地說:“你……你真的會妖術……”
“就算是妖術吧!宇內雙仙曾經說過同樣的話,你練的是佛門禪功,定力必定不差,運起禪功心法,神鬼不侵,可降妖伏魔,現在你開始動功吧。”
神刀鄧國安解開布卷,一扳板鞘,九環九一陣環響,光華熠目生花,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有道是冤有頭偵有主,只好先讓兄弟與他了斷。”
南面坡下蹄聲如雷,十匹健馬絕塵而來。
荀文祥右手一拂,戒尺在手,沉下臉說:“你先來也好,你已經無法支使官府抄我的家,無法脅迫我父母了。”
縣丞荊若天的家,已在荀文樣的朋友嚴密監視下。周捕頭周應友一門老少十二口,我允許老少婦孺可以活,這裡的事一了,他們的報應就快了,作為富紳勾結者戒。今天我不殺你,你上吧!”
鄧莊主胸膛一挺,抱刀而立神色莊嚴,說:“荀小哥,我可沒脅迫令尊令堂,這件事也與荊縣丞周捕頭他們無關,欠債還錢,老朽一人作事一人當,你可否放棄慘烈報復的念頭?”
“很抱歉,一切已安排妥當,不能再改,這種貪贓枉法的官吏如不除掉,日後不知要坑死多少無辜,受冤枉的人不止我荀文祥一個人。”
神刀鄧國安一咬牙,仰天長嘆一聲,突然揮刀疾衝而上,一刀扎出。
“鄧兄……”聖劍急叫,急衝而上。
荀文祥戒尺一揮,九環刀突然飛走了。
他一怔,左手一伸,便抓住了鄧國安的右肩井,戒尺尖閃電似的拂過鄧國安的丹田,厲聲說:“你想自毀氣海穴自絕?沒那麼容易。”
“掙!”一戒尺崩開了聖劍攻來的解圍一劍。
荀文祥丟下發僵的神刀,向聖劍迫進,陰森森地說:“你們這些武林人既然認為強者有理,練武志不在強身,而在爭名奪利,在下就讓你們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