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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鳳勒住了坐騎,哼一聲說:“好哇!聖劍的女兒做起攔路打劫的劫路賊來了,你就不怕丟人現眼?我有事不和你計較,你我正邪兩劍,以後再拼個你死我活。”
“不管你怎麼說。我要坐騎。”她橫蠻地說。
“你的坐騎呢?”白風問。
“丟了,被荀……被他攆跑了。”
白鳳凰目一亮,拉里下馬牽著坐騎向她走近。
“你碰上他了?他沒有揍你?”白鳳笑問。
“廢話!我已經向你道歉…他……”
“那他為何攆走你的馬?”
“他……他可惡,不許我跟著他。”
“他走了多久?”白鳳急急地追問。
“反正往北追,錯不了,”白鳳說,踏馬鞍上馬。
“往北追,一輩子也休想趕上他,不信你就追吧!就算你追上了,他也不會理你啦!”她乾脆閃在一分說。
“你的意思……”
“我知道他往何處走的,等我買到坐騎,再追尚未晚,你為何要追他?”
白鳳重新下馬,陪笑說:“我給你坐騎,我們結伴去追,如何?”
“嘻嘻!你也想計算我?”神鍾玉女欲擒故縱。
“其實你也心理明白,你我之間並無仇恨可言。
在石界橋頭是你挑釁的,對不對?”白鳳和氣地說。
“我是上了威遠鏢局的當,萬里鵬暗下重手傷了人熊,也是不可否認的事實,而且,這件事我已經向他道歉過了。”
所以,這件事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好不好?昨天你兄妹憤然離開成遠的的人,你我已經沒有利害衝突。”
“你真想要我帶你去追?為何?”
白鳳長嘆一聲,黯然地說:“昨晚銀龍受創,我爹接手主持大局,被他用神奇的隔山打穴指力,制了任脈封閉氣海、鳩尾,玉堂。
連已獲玄門心法真傳的九真魔女,也不知解制的手法。
目下形如廢人,走兩步也覺得神昏氣虛,我必須求他給我爹一條生路,非找到他不可Z我想,你也急需找到他,對不對?”
“好吧【我陪你走一趟,你那些邪魔朋友呢?”
神鍾玉女正中下懷,一口答應,她本來就想趕追上荀文祥。
“有他插手,誰還能爭得過他!反正我爹那些人志在打擊威遠鏢局,對紅貨並無多興趣,既然他有把握打擊威遠,我們又何必趁熱鬧起鬨?因此大家同意罷手,不再過問這件事了。”白鳳一面說,一面示意龍衛下馬。
不久,兩女放蹄北奔。龍衛背了馬鞍,返回信陽。
午牌初,十餘名挑夫排了七八十斤重的長程貨擔,接近了雙子坡,坡西北兩三里,便是望牛岡。
這裡,距陳留縣城已不足十里,陳留縣距開封約五十里左右,腳程快些,不需半天便可趕到府城。
首道上旅客絡繹於途,這條府城至歸德府大道的商旅甚多,沿途村鎮相望,治安良好,宵小絕跡。
挑夫後面,跟著五匹鍵驟,由八名腳伕索趕,每區健騾各馱了兩隻大柳條貨囊。表面上看,挑夫與騾隊是兩批高旅,其實卻是相互呼應的夥伴。
首道開始上升,四五里長的雙子坡草木豐茂,望牛岡上卻光禿禿,坡東,便是緩流如帶的洋河。
遠遠地,便看到望子牛岡平坦的同頂,站著一個穿白衣人的人影,白色地長抱在烈日下極為奪目,數里外也可看得真確。
挑夫們以安詳的,有節奏的步伐,扁擔一翹一翹地振動,從容地趕路,不久便到了岡下。
白色的人影早就不見了,卻找了一個青袍人,袍決飄飄,大有凌風馭氣的神仙氣概。
第一個挑夫接近了青抱太,瞥了站在路旁的青袍入一眼,並未在意。
青袍人不但人生得俊,而且年輕,身上沒有兵刃,臉上一團和氣,怎麼看也不像是壞人。
十二名挑夫都過去了,第一匹健騾隨後跟到,前面有兩個腳伕,一個索驟,一個背了小包裹在前面領路。
“你們才來呀?”青袍人向背小包裹的人打招呼,似笑非笑,神情如謎。
背小包裹的人年約半百,一瞼老實像,身材也並不怎麼雄壯,唯一抬眼的是左手的拇指多了一根歧指。
“噫!尊駕的話是何用意?”這人訝然問,神色漸變,眼力湧起警戒的神情。
“你們後面一里左右,那六位大客商中有人認識在下,等他們到,再將在千的用意相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