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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叫大哥,怎麼樣?”
這個可以有!
高歡心花怒放,表面卻不悅道:“我跟她一個婦人有什麼好談的?”
這話讓彭樂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我踏馬只是跟你說說客套話,男女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還不是床上那點事!但這話又怎麼說得出口呢?
“呃,大哥想聊什麼就聊什麼,實在沒啥好聊的,一起睡睡覺也是好的。”
彭樂言不由衷的說道。
高歡沒說話,只是揮了揮手。在一片哭喊聲中,彭樂帶著親兵,將那些已經嚇得花容失色的妃嬪們全部帶走,就剩下那位風韻美婦人。
“將軍這是要對哀家做什麼呢?”
一聽這話,高歡心中門清,果然,這個女人就是胡太后!之前就聽說胡太后在永寧寺“出家”,但奇怪的是,劉益守既沒有將其抓到爾朱榮面前,亦是沒有私下裡處理。
就像是忘記了世上有這個人一樣。
以高歡對劉益守的瞭解,這絕對是有意為之,而不是忘記了。
“胡太后,國家淪落至此,你可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高歡假惺惺的指著胡太后罵道,不管他此刻是怎樣的心情,說這話又是什麼目的,起碼有一點沒有說錯。
北魏現在弄成這樣,跟胡太后的胡作非為,跟她和“面首團”們的瞎搞亂搞,不無關係。
“高將軍,哀家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原諒哀家呢?”
胡太后“楚楚可憐”的說道,她經歷過的男人,比此時高歡睡過的女人要多多了,一看就能分辨出眼前之人到底是什麼貨色!
“我們去屋子裡談,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高歡冷笑道。
胡太后啊!雖然是個中年美婦,但是!那可是先帝的皇后,外加另一個先帝的老母!且不說能達到什麼身體的愉悅,起碼這高貴身份給自己帶來的那種心理滿足,是任何女人都無法給予的!
那麼大一個太后,今日他賀六渾吃定了!
至於爾朱榮怎麼想,呵呵,日後再說吧。
……
“今天的月亮,有點圓呢。”
元莒犁坐在窗前,抱著劉益守的一隻胳膊,身上穿著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那件睡袍,臉上滿是慵懶無力,還有房事後那種難以言喻滿足愉悅。
這是她剛剛羞答答的從少女變成女人?
不不不,她和劉益守已經“打完”了上半場,下半場,以及加時賽。從臥房玩到浴室,又從浴室回到臥房再戰。
當日劉益守面對爾朱英娥唯唯諾諾,生怕被對方吃掉。
今日劉益守面對元莒犁重拳出擊,唯恐對方跑掉。
那天爾朱英娥想和他做的事情,今日他已經和元莒犁做過了。那天爾朱英娥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也跟元莒犁做過了。
現在的平靜和“歲月靜好”,只不過是雙方全都體力耗盡,已經“玩不動”了而已。
“以前那麼一本正經的,今天怎麼就如此主動呢?”
元莒犁懶洋洋的問道,順便親了下劉益守的臉。
“因為我不是隨便的人啊。”
劉益守有口無心的答道,他已經完全進入了“賢者時間”。今夜真是無敵的放縱,這段時間以來的憋屈與壓抑,全都一掃而空。
他相信元莒犁應該也有同感,那種瘋狂的投入與歡愉,是無論如何也裝不出來的。
“你輕輕鬆鬆的,就把那本冊子帶了回去,交給了元子攸。如果你是元子攸,你會怎麼想?”
劉益守拍了拍元莒犁的小手問道。
想和誰在一起,是因為感情,但什麼時候,和誰“辦事”,則完全是算計。其實,劉益守也是一個複雜的人。完全感情用事的傢伙,怎麼可能在爾朱榮手下還吃得開呢?
“也是,如果我還是完璧之身的見元子攸,他一定會認為那本冊子得來全不費工夫,一定是你的計謀。雖然我心裡有點不舒服,但聽你這麼一說,還是謝謝你。”
元莒犁只是反應經常慢一拍,然而卻不是不講道理的女人。
“源士康,我讓他過黃河,去黎陽辦事。下一站,我們就去黎陽。”
黎陽在哪裡呢?
古代的黎陽郡,就在黃河以北,以枋頭為核心的一片地區。這裡是從南面進攻鄴城的橋頭堡!
“如果要跑,難道不是南下比較好麼?”
元莒犁一臉錯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