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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我隨你們一同出去。”
劉益守對兩位似乎不怎麼信任他的親兵說道。
“劉都督,之前得罪了,賀拔都督是怕您心軟……”
“我知道了,走吧走吧,一炷香時間以後再來。”
劉益守拍拍兩位親兵的肩膀說道,三人一同走了一段距離,才停下來觀望。
“都督,您可真是好心呢,讓他們父女見最後一面。”
一位親兵忍不住對劉益守豎起大拇指道。
“殺人不過頭點地,得饒人處且饒人。”
劉益守擺了擺手,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是他提出,要最先抄元雍的家,也是他親自帶人來抄家,還是他提出將元雍送給爾朱榮去處置。如果這都能算好心的話,那這世間的好心,未免也太廉價了。
這就好比說我帶人殺你全家,再給你們修個墳?
在這樣的狀況下,任何的小恩小惠,都是很虛偽的。
時間就這樣一秒一秒的過去,然而,幾乎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眼睛紅腫的元玉儀,就走到劉益守面前,用沙啞的聲音道:“我父親不想跟我說話了,你們去把監牢門關起來吧。”
不知道元雍跟元玉儀說過什麼,但現在看起來,這一位養尊處優十多年的美少女,很明顯看起來跟剛才的懵懂模樣不太相同了。
“嗯,你們去關門,我帶著她去休息,今日打擾你們了。”劉益守客氣說道,牽起元玉儀的手就走,而這位美貌非同凡響的少女,也沒反抗,任由著劉益守牽著她。
兩人回到臥房裡,關上了門。元玉儀沒有再哭了,不過狀態似乎也是很差,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還是接著剛才的來,你可以提出要求,如果我可以滿足,那就滿足你,如果無法滿足,我可以告訴你為什麼。”
“你能放我走麼?”
元玉儀平靜的說道,跟之前的怯弱完全不同。
“可以。但……你走出這個院子,被其他士兵看到了,他們會把你搶回去,要做什麼,相信你父親對侍妾做過很多次,你不會一點都不知道吧?”
劉益守從徐月華人生頭一次房事時就展現出的那高超得令人髮指的床上技巧,就能推測出高陽王府絕不可能有什麼單純的人!
只分為思想被汙染,和身體與思想一齊被汙染兩種人!
要說元玉儀不知道男女間那點破事,誰信啊!
果然,元玉儀有些羞怯的避開劉益守的目光,沒有執著剛才那個話題。
“那你能不能饒我父親一命?”
“不可能,這事不是我能說了算的,甚至我都不能去插手這件事!”
劉益守斬釘截鐵道。
元玉儀眼中那一點點期翼的光芒黯淡下來,變得沉寂。
“我……不知道了。”
家庭劇變,元玉儀一時間連自己想要什麼都不知道了。
劉益守輕輕將她抱在懷裡,拍打著她的背說道:“你父親,你母親,你們高陽王府的所有人,都會陪著你父一起隕落,就只剩下你一個人。
這一點,我也沒辦法改變。
你能改變的,就只有好好活著而已,僅此而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元玉儀瘋狂的大叫著,拍打著劉益守的後背,放聲痛哭。
她捶打的氣力雖然不大,卻是使出了全身的勁。劉益守什麼也沒說,只是輕輕拍打她的背。
很久之後,元玉儀終於平靜下來。她掙脫了劉益守的懷抱,認真的看著面前的男子,小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是個好人嗎?”
“我叫劉益守,在洛陽城的壞人裡面,算是個好人。”
這叫什麼話?
元玉儀被這話說得一愣,暫時忘記了悲傷。
“那在洛陽城的好人裡面,你也是好人麼?”
元玉儀好奇問道。
“洛陽城裡沒有好人,只有壞人和笨人。你父和我都是壞人,你是笨人。”
“你真的不能救我父親嗎?只要你願意救他,我什麼事情都願意為你做。”
元玉儀認真的說道。
劉益守輕嘆一聲,從袖口翻出一枚銅錢,放在右手手心。
“猜猜哪個手有銅錢,猜中的話,你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包括救你父親。”
這也可以麼?
元玉儀瞬間來了精神,她想了片刻,指著劉益守的右手說道:“這隻手有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