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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們同行。”
劉益守將早就寫好的軍令,從袖口裡拿出,遞給興致勃勃,咧嘴大笑的馬佛念。
“吳王太文雅了,這次咱們都沒殺幾個人咧。”
馬佛念嘴裡碎碎念念的接過軍令,雙手抱拳行禮。
“步軍渡過黃河,走水路埋伏在枋頭城河岸邊的入口處,滅燈火靜待時機。一旦有枋頭城來的援兵,則弓弩伺候將其殺散!夜晚敵情不明,一旦中埋伏,那些人不會戀戰的。”
劉益守將另外一份軍令交給宋景休、魚天愍等人。
“楊忠帶騎兵留在黃河岸邊,保護船隻。無論成與不成,所有人天亮前要回到黃河北岸渡口,然後我們返回官渡。”
“嗯,若是有鄴城的兵馬增援枋頭,楊忠部的騎兵,要趁著夜色奔襲敵軍援兵,打亂他們的增援計劃。當然,這是意外情況,如果沒有的話,那就在北岸的渡河地點按兵不動。”
這次用兵的方式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包括楊忠在內,都是異常迷惑,不知道劉益守玩這麼一出到底有什麼意義。
“不要多問,回來以後我再跟你們解釋,馬上就出發!”
劉益守強調了一句。
“得令!”
眾將一齊答道。
所有人都一齊下城樓,然後劉益守就看到有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鬼鬼祟祟的轉過身,想混到其他士卒當中躲起來。
“蘭京!你怎麼會在這裡?給我滾過來!”
劉益守拿著樹枝指著那人大吼道。
穿著普通士卒白色軍服的蘭京,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走到劉益守面前。
“不是讓你跟著源士康麼?你不是王府當護衛的麼?不在府裡巡視,不在府裡讀書習武。你跑北伐軍裡面來作甚?”
劉益守冷著臉質問道。
“那個……叔父啊,小子在府裡受叔父恩惠多年,如今也是該為叔父效力了,所以……小子之前幾戰已經有斬獲啦。”
蘭京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拼命給劉益守身邊的楊忠使眼色。
“主公,蘭京之父蘭欽大節有虧,雖然身死,仍然是叛將的身份被記錄在冊。蘭京為了重振家業,洗刷罪名,有些心急也是難免的。”
楊忠小心翼翼的對劉益守說道。
蘭京的行為其實並非是個例,歷史上不少人都是如此,甚至已經成為一種政治風氣。
比如當年吳興沈氏政治上站錯隊,差點被滅族。其嫡系族人沈勁,為了重振家業,在桓溫北伐後寧願率孤軍困守洛陽,說白了就是等死。
這麼狠為的就是家族可以重新站隊。
蘭京此行,為的就是建功立業,以報劉益守的恩情,以及把蘭氏拉到正軌上來。用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來形容也不逞多讓了。確實沒什麼好指責的。
“戰陣之上刀劍無眼,你若是有什麼閃失,我怎麼對得起你父的囑託?”
劉益守走過去拍了拍蘭京的肩膀,長嘆一聲。
“叔父貴為吳王都能親臨戰陣,難道小子還能比吳王更金貴麼?”
蘭京不甘心的反駁道。
“看好他,別讓他亂跑。”
劉益守對楊忠囑咐了一句,便跟著馬佛唸的隊伍去了,他要跟對方一起走,因為用神火飛鴉去燒枋頭的糧倉,才是此戰的重頭戲,他一定要親眼看到才能放心。
“今夜機靈點啊。”
劉益守走後,楊忠輕嘆一聲,單手捏住蘭京的胳膊,隨即又放下。
“楊將軍放心,此戰小子不會亂跑的。”蘭京恭恭敬敬的拱手說道。
“那誰知道呢?”
楊忠無奈搖頭,對這個燙手山芋不知道要怎麼安置才好。
他們這幫人來這裡就是玩命的,真打起來,自己都顧不上,誰顧得上蘭京啊。
等回去以後,楊忠要把源士康這個王八旦骨頭都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