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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吃驚,隨即對著門外喊道:“在下這便去霸府,請稍候。”
他急急忙忙換了身衣服,和高洋的親隨來到霸府。一進高洋所居住的別院,就看到蘭京跪在地上,高澄手裡拿著一根棍子,正不懷好意的看著高洋。
“二公子……”
趙彥深對高洋點了點頭,後者示意他稍安勿躁,直接看戲就行了。
“阿洋,剛才我來院子裡叫你去我那邊下棋,結果你收的這個蒼頭,對我不敬,見了我也不行禮。你說,該不該把他的雙手都剁下來呢?”
高澄笑眯眯的看著高洋詢問,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這出戏沒什麼稀奇的,羊喝水被狼找茬,理由隨便編一個就好了,事實是怎樣的並不重要。剛才高洋沒看到發生了什麼,等出書房來到院子,就看到蘭京已經被控制住跪在地上了。
高澄整治蘭京顯然不是無的放矢,除了針對高洋外,蘭京的身份更是讓高澄忍不住要下手。
一來這個人將門出身,折磨起來內心很有優越感,二來這個人跟劉益守關係密切,算是義子。打蘭京的臉,就如同打劉益守的臉。
眼睛是怎麼瞎的,高洋或許無法感同身受,高澄卻是一刻都沒有忘記。要不是劉益守和他麾下那個什麼沙雕王作梗,他的眼睛會瞎麼?
高澄把新仇舊恨都算到了蘭京頭上。
沒辦法,劉益守太猛了,以高澄如今的本事還真是傷不到對方。但蘭京是戰俘,這個身份對於高澄來說,簡直就是絕妙的沙包。
不管怎麼折騰,對方都不可能還手!
“兄長到底想怎麼樣呢,直接說就可以了,不用繞彎子。”
高洋淡然說道。在霸府裡,他還不太擔心高澄會胡來。
“這個人,我懷疑是劉益守派到鄴城的奸細,要抓回去審問一下,阿洋你覺得如何?”
高澄指著蘭京問道。
蘭京被俘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高澄這樣指鹿為馬,令人不齒。然而也不會有人站出來維護蘭京。
“此事兄長直接跟父親說便是了,父親開口,我自會處置的。
不過父親如今染病修養,你我為了爭一個戰俘吵到他那邊,似乎也不太好,兄長以為如何呢?”
高洋淡然說道,並沒有丟掉基本的底線。
高澄今日倒也沒有真想把蘭京帶回去。事實上,如果高洋這一步慫了,那他身邊的奴僕必定人人自危,這條紅線,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退讓的。
“這麼一鬧,下棋的興致也沒了。那便算了吧,我回去了。”
高澄自顧自的說了一句,帶著隨從就離開了院落。
等他走遠了,高洋這才下令關上院門,親自將蘭京扶了起來。
蘭京眼神複雜的看著高洋,喃喃自語道:“二公子的日子似乎過得並不如意啊。”
高洋身形一頓,隨即裝作沒聽見的將眾人引到書房,屏退閒雜下人後,他看著蘭京沉聲問道:“你是劉益守的義子,對他應該很瞭解了吧,你覺得他是怎麼樣一個人?”
聽到這話,蘭京低著頭不說話。
“我兄長想折辱你,若是再得罪我,難道你就這麼想不開麼?”
高洋冷冷的反問道。
“劉都督仁義無雙,能人所不能,乃是當世豪傑之首,無人能出其右。”
蘭京鏗鏘有力的說道,語氣非常堅定。
高洋沉默良久,隨即微微點頭道:“那你就好好看著,我以後絕不會比他差的。退下吧!”
他揮了揮手,蘭京順從的離開書房並帶上門。
趙彥深對高洋拱手勸說道:“蘭京乃是個燙手山芋,二公子何苦當個寶?甩出去便是了。”
“我只是想多從蘭京這裡打聽一些劉益守的事情。此人必是將來我等最大之敵。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怎麼能對這個人一無所知呢?”
高洋嘆息說道。
“二公子如此抱負令人欽佩,可世子……”
趙彥深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因為他看到高洋已經擺了擺手,示意他閉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