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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飛鴉也不許用。」
劉益守慢悠悠的多嘴了一句。
不許用?那你帶著作甚?你是不知道這玩意保養起來多費事吧,不走水路根本無法想象怎麼把這些東西拖到滎陽來啊!
楊忠心中暗罵,嘴上卻是疑惑問道:「主公,此等利器不用,難道我們要跟魏軍比拳腳?沙場之上沒有這個規矩吧?」
「陳慶之不在,你們就不會打仗了麼?你去問問馬佛念當年是怎麼打滎陽的。」
劉益守像是槓精之魂覺醒,一句話把楊忠堵得差點心肌梗塞。
不說還忘了,他也是白袍舊部出身的,劉益守這波打臉可謂是啪啪作響。
「玉不琢不成器。
我很清楚,現在這支軍隊都是老卒精兵,其中不乏當年跟著陳都督出生入死的,見慣了大場面。
但是他們中很多人沒有經歷生死存亡的考驗,誰也不知道關鍵時刻能不能頂用。
若是天降暴雨,神火飛鴉完全無法點燃,難道你們就要繳械投降,或者逃之夭夭?這樣的軍隊還能打仗麼?如果有時間,不如多磨磨刀吧,惡戰馬上就來了。」
火光之下,劉益守眺望遠方,意有所指。
……
一日之後,劉益守命大軍急行軍,來到索水東岸。此時此刻,李元忠的兵馬囤積在滎陽東南不遠的京縣,位於梁軍側後。封隆之的兵馬囤積在管城,位於梁軍正後方。
正面是索水,河對岸是滎陽城,北面不遠處便是黃河。劉益守所率主力,目前的境況並不算很好。當然,這波孤軍深入,遭遇如此也不難理解。
不過李元忠封隆之二人根本就沒有帶兵進入滎陽,卻是一直在等待機會,也不敢託大。在他們的預判中,南面的於謹和獨孤信,是應該要北上滎陽參與合圍的。
所以表面上看劉益守部似乎是被他們二人包圍了,實則誰算計誰還真不好說。
「鼕鼕鼕鼕鼕鼕冬!」
梁軍之中鼓聲響起,劉益守瀕臨索水,親自擂鼓!索水並不寬敞,梁軍浮
橋過河,只一波就渡過了千餘步卒。
滎陽城守將就這樣眼巴巴的看著梁軍過河,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在他預想中,劉益守怎麼可能攻滎陽啊,他要麼撤退回有利位置,要麼回師攻封隆之部保證後路才是第一要務啊!
這還不算黃河北岸隨時有魏軍可能渡河,將其四面合圍!
隨著親兵一同過河後,劉益守對楊忠說道:「用登山的繩索,利爪,鐵鏟,在城牆上鑿缺口。滎陽城雖然堅固,但守軍很少,兵貴神速!」
直接在城牆上開「樓梯」,然後利用登山工具攀爬上牆,這是不得已中的應急辦法,劉益守在攻克懸瓠的時候用過一次。
但那是在晚上!
如今大白天的這麼玩,真就是把守軍當死人麼?
楊忠一時間驚訝得無以復加。
「主公……」
「兵貴神速!不行就硬上!今日攻不下滎陽我先砍你腦袋!」
劉益守對著猶豫不決的楊忠大吼了一句!
「得令!」
楊忠激動得雙手抱拳,讓親兵給自己捆綁登山用的鐵爪等物在手臂上,準備親臨一線登城。
不過後面發生的事情證明楊忠想多了。白袍舊部的老資格先登魚天愍,頭一波就攻上了城頭,如同殺神一般的橫行無忌。
滎陽守將的預桉是等李元忠的支援,只要撐過半天就可以了。按說梁軍初來乍到,準備最簡陋的攻城器械也得個一天吧?
因此他們的守備也很鬆懈,完全不考慮梁軍攻城的情況。
本就不多的魏軍守軍很多都來不及上城牆,還有不少人被嚇傻了,反抗異常輕微。畢竟,誰也想不到梁軍攻城居然這麼敢玩。
等楊忠登上城頭的時候,戰鬥都已經結束了,魚天愍肩膀上扛著一把四尺多長的厚重長刀,在城頭來回巡視,見到在地上呻吟的魏軍士卒就直接補一刀,面色澹然好似殺雞一般。
半個時辰後,城內魏軍已經放棄抵抗,滎陽城門大開。
楊忠走到一旁觀戰的劉益守身邊,拱手說道:「末將雖然沒殺幾個人,但好歹滎陽城破,幸不辱命請主公入城。」
「兵貴神速,入什麼城?給你們半個時辰修整的時間,吃點東西,把馬都喂好。
留下五百傷兵守城,半個時辰後把騎兵都帶上,讓步卒跟在後面跑,我們往管城進發,打封隆之的悶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