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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罷了。所以事後劉益守就將其拋諸腦後,誰踏馬知道武狀元是哪個啊!
然而劉益守不知道的是,他那一次不算太成功的“掄才大比”,卻是讓掙扎在社會中下層的人看到了向上進階的路子。那次掄才大比,也不是完全沒有提拔人才。
很顯然,這位“武狀元”,就不是一般人。
帶著郡兵還能打退王琳的人,那能是一般人嗎?答案是很明白的。
“來來來,快給本王引薦一下這位武狀元,本王要好好給他道個歉,罰酒三杯。杜太守也是的,此等豪傑人物,為何不讓本王相見啊?”
劉益守故作責備,微笑說道。他連那位武狀元叫啥都忘記了,反正不是蘇乞兒。
“吳王請,屬下已經在府衙大堂設下接風宴,那位壯士現在還在巡視城防,不在這裡。”
杜稜面色微微一緊,小心思被劉益守不動聲色的點破,心中暗暗緊張起來,連忙引朝廷的兵馬入城,不敢再跟劉益守客套寒暄了。
誰都不喜歡被搶風頭,杜稜知道他這次要發達了,卻不想讓曾經的手下爬到自己頭上。
一行人來到大堂,落座之後,酒菜紛紛上席,劉益守瞥了一眼杜稜身邊空著的位置,知道那位“武狀元”是故意被杜稜支開,不想讓他入席,頓時瞭然於胸。
如今,梁國誰才是老大,估計鄉間小兒都能說得出來,更不要提這些希望向上爬的年輕才俊們。這些人想的已經不是要不要投靠他劉某人,而是如何可以爬得更快。
劉益守不是看誰會拍馬屁就爬提拔誰。
陽休之會拍馬屁,但他也有很多可以記錄在冊的功勞,才有如今的位置。
既然劉益守是看誰功勞大誰就能上位,那麼同僚之間爭功的小動作,自然也不可能停下來。杜稜顯然就有這樣的小心思。
但劉益守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杜稜只是支開了那位武狀元,而沒有說此番抵抗蕭繹大軍全是他自己的功勞,為人還是很正直的,起碼沒有睜眼說瞎話。
“等人到齊了再開席吧。”
看到杜稜想說話,劉益守提前說了一句。
不一會,遠處就傳來盔甲摩擦的聲音,一個身材魁梧,披著鐵甲的將領剛剛想進來,卻是被大堂門口值守的源士康給攔住了。
“大堂內吳王正在設宴,你乃何人,豈可披甲而入?”
源士康面色不虞的斥責道,卻並沒有拔刀威脅。
那人一愣,隨即恍然大悟,拍了拍腦袋道:“我這渾人!冒犯了吳王,死罪死罪!”
他連忙脫下鎧甲,就隨意丟在門外。
走進大堂之後,此人跪下來對著劉益守拱手行禮道:“末將程靈洗,拜見吳王,因公務來遲,還請恕罪。”
他面相看著有點兇,但態度卻謙卑到了極點。可以想象一個出身低微的人,遇到了難得向上的機會,是多麼的希望能夠抓住。
“程將軍歙縣(安徽黃山歙縣)人,在家鄉就曾組織鄉勇緝盜,在當地頗有威名。考中武狀元后,被殿下任命為宜陽縣尉,便急不可耐回家鄉招募百餘鄉勇來宜陽赴任,日夜操練不輟。”
杜稜微笑著對劉益守介紹道,只是面色有點不自然。
他為什麼不將程靈洗納入麾下,原因在這番話裡面也看得很明白了。程靈洗是他們家鄉那幫人的頭目,而杜稜是三吳出身的人,二人都在異地為流官。
他們可以為了公務抱團取暖,但是誰也不會成為誰的心腹。畢竟,杜稜自己也有麾下一群小兄弟呢。他若是拜大哥,手下兄弟怎麼辦?
“考中了武狀元,居然連吳王府的酒席都不去,來來來,這次定要罰酒三杯!哈哈哈哈哈哈!”
劉益守走過去大笑著將程靈洗扶起來,幫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末將定為吳王效死!此番平叛,請務必讓末將為先鋒!”
程靈洗激動說道。
他現在要上位,也就缺蕭繹的人頭來墊腳了!
上次考中武狀元后他為什麼沒去參加招賢館的酒宴呢?
因為程靈洗覺得這種應酬根本就毫無意義,完全是浪費時間!
跟劉益守混個臉熟是沒用的,人家也不看你是不是長得帥,會說話。
武人就是要靠戰功向上爬,這是鐵律!
劉益守身邊那個“沙雕王”能夠異軍突起,也不是他靠幫著吳王打獵發家啊,人家那也是實打實的戰功堆起來的。
程靈洗對此看得特別通透,知道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