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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拋火蒺藜算什麼好漢!
“那也難怪了。”
周敷微微點頭,對周迪的遭遇不感覺意外。
打仗不是單純的比拼兵馬多少,還有很多看不見的隱藏實力,會決定戰爭的勝負。
劉益守掌控建康朝廷,光水軍就不是周迪那點人可以比拼的。就是因為忌憚朝廷水軍封鎖撫河,所以周迪才會放棄水路走陸路。
至於偵查與情報這方面已經被朝廷完爆,而那些火蒺藜、震天雷什麼的,更是極大的影響了戰鬥過程,使其變得一邊倒。
周敷暗暗慶幸自己這波沒有去蹚渾水,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估計運氣好還能參加吳王組織的“抽獎大賽”,有三分之二的機率逃出生天。
但哪怕是最後能活下來,這輩子也完蛋了,家族也完蛋了。
“我已經接受了吳王的招安,準備組建徵南軍臨川部,與黃法氍他們同列,吳王問你願不願意當副將,如果願意的話,我可以出面擔保,將來你反叛的話我與你同罪。
要是不願意……估計你很難走出這監牢了,吳王有可能殺你祭旗。”
周敷用沉重的語氣說道,他感覺得出來,劉益守對江州本地豪酋的整頓勢在必行,絕不僅僅是名義上佔個地盤就完事的。
江州的兵馬善於山地作戰,將來無論是攻打廣州等地,還是西征討伐蜀地的蕭紀,這些人都會是主力。
劉益守作為掌控國家的大權臣,豐富自己麾下的各類資源,這是任何一個優秀政治家都會做的事情。劉益守未必把周迪真正當回事,說不定就跟那些擋路的蟲子一樣,想踩死也就順便踩死了。
“其他人,吳王是怎麼處理的呢?”
周迪沒有回答周敷的問題,反而是問了一件跟他沒太大關係的事。
“各路酋帥三抽一殺,該死的一個沒跑。家人充軍流放,權柄旁落。至於那些被俘虜計程車卒,組織起來服徭役修路,修三年就能放回家和家人團聚。
修路也是造福鄉里,他們感覺也不那麼難過吧。我覺得吳王的安置並無問題。”
周敷嘆息一聲,不得不說,劉益守真的很會做人,把人心揣摩明白了。既辦了事,又不落人口實。
俘虜們修路是為了懲戒,但路修好了,各鄉各里的出行也更方便,更容易把山裡的山貨運出來到臨汝縣販賣,終究還是為了他們自己。
既然是為家鄉做事,俘虜們修路的積極性,想來也會比干其他事要高上許多。這樣做既是以儆效尤,又是勸服人心。可謂是恩威並施,卻又不耗費一兵一卒。
周敷暗自揣摩,他若是坐上劉益守這個位置,恐怕也不可能做到更好了。
“吳王確實……人中龍鳳。”
周迪眼神落寞,最後微微點頭,對著周敷行禮道:“那就麻煩仲遠(周敷表字)兄幫忙說情了。”
“好說好說,你我同族這是應有之意。只是將來,你還要謹言慎行才是。
吳王這個人你大概也看出來了,很多事情上面他根本不計較,但很多事情他又是特別不好說話。”
周敷很是隱晦的暗示道。
看得出來周迪對於劉益守還很不服氣,認為對方勝之不武。但周敷認為,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只需要看結果就行。
北方人不適應溼熱的環境,這就是勝負的因素之一,你沒有資格要求別人跑到北方去跟你較量。同樣的道理,別人手裡有神兵利器,有完善的情報偵查與聯絡渠道,那就是別人的本事。
誰說偷襲不是打仗呢?誰又規定了戰爭的形式就只能呆板的戰陣拼殺?
他真的不希望周迪一直鑽牛角尖,想不明白這些問題。
“將來,還是用戰功向吳王證明自己吧。”
周敷抓住周迪的胳膊懇切說道。
“明白了,我會的。”
周迪點了點頭,長長的舒了口氣。
“走吧,一起去見吳王。”周敷開啟了監牢的門說道。
周迪不去給劉益守服個軟低個頭,那是絕逼混不下去的。
哪怕劉益守不在意,劉益守麾下那些丘八都會弄死周迪。
……
“主公,探子回報,湘東王大軍正在攻打萍鄉(江西萍鄉)城。萍鄉縣令開城投降,現在大軍正在攻打宜陽(宜春市),但暫時還沒有攻克。”
陽休之小心翼翼將戰報放在劉益守的案頭,然後恭敬退到一旁,等待對方的回答。
“湘東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