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劍遠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然後今後幾年,逐步將目前型號駁雜的漕船全部淘汰掉。
以後國內就只能有標準漕船,以法令的形式定下來,違法的,要罰錢。”
劉益守指了指遠處因為擱淺而廢棄在河道旁的漕船說道。
“主公此言不虛,屬下正是想要說這些,此事交給屬下就是了。”
楊愔恭敬的拱手說道,這些東西他早已寫成法令草案,只是還未與劉益守商議。要不怎麼說英雄所見略同呢?
小漕船到了長江裡面,一個大浪就翻船了。而大船到了運河與支流,又很容易擱淺,淤塞河道。這個問題看起來不起眼,實際上每年造成的損失驚人!
特別是大船擱淺堵河道的問題,尤其害人。一旦河道被堵住,後面的船都不能行進,造成的損失難以估量。
萬一打仗的時候來這麼一出,前線的糧草還怎麼穩定供應?
所謂治理國家,聽起來很簡單,但要想治理好,不僅需要專業的人才,而且需要賢明的統治者。這絕非是喊一下口號就能完成的。
“嗯,這件事一定要辦好。修通了彭城到廣陵之間的河道,我們就可以開啟北伐,打滅國之戰了。”
劉益守喃喃自語一般的說道。
今年他已經二十七了,說年輕,也不算很年輕。宇文邕滅掉北齊的時候,也不過是三十多歲而已。
看上去劉益守似乎有用不完的時間,但實際上歷史的視窗期卻很短,甚至用時不我待來形容也不為過。錯過了歷史機遇期,未來想一統天下就未必有這麼容易了。
當年一窮二白自然什麼都不想,如今已經身居高位,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豈能昏昏碌碌的過完一生?
“回建康吧,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
劉益守對陳元康等人吩咐了一聲,轉身便走,似乎身後有猛獸在追趕他一樣。
“對了主公,有件好笑的事情。蕭繹向朝廷上書說自己偶感風寒不能來建康述職,之前那些事情都是誤會,湘東王一脈並無反叛朝廷的心思。
所以為了表示對朝廷的忠心,蕭繹讓他的兒子,世子蕭方等來建康。
我們的探子還打聽到,因為這件事,徐昭佩跟蕭繹大吵了一架,而且還把蕭繹的臉都抓花了。最後蕭方等還是來了建康,不過徐昭佩不放心,跟著蕭方等一起來了。
他們現在住在湘東王在建康的宅院裡,目前還沒有什麼動靜,一切聽主公安排。”
陳元康一邊忍住笑,一邊解釋了一番。
“湘東一目,倒是很會玩啊。他自己不來,讓他兒子來,還可以這樣麼?”
劉益守一邊走一邊沉吟不語,心中不禁感慨蕭繹真是心狠手辣的主。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劉益守是絕對做不出讓子女替他去死這樣的事情的,這也是他那些妾室尊敬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但是在蕭氏這裡好像這條定律就完全失效了。父殺子,子弒父,變得天經地義,完全不讓人意外。
劉益守原以為蕭玉姚這種人是蕭氏裡面的極品,沒想到她不算特別,反倒是蕭玉姈才是他們這些人中的另類!
而蕭繹和蕭玉姚都是一類人,自私自利,心狠手黑。
“主公,我們不是逼宮蕭繹麼?他推世子蕭方等出來,似乎也說得過去,球又踢回來了。
這一招雖然是損招,但也並無不可。我們也不可能因為蕭方等來了,就輕易放過蕭繹。”
陳元康收斂笑容說道。
一行人已經上了疾風號,明輪船正快速渡江前往京口。
“憐子如何不丈夫,區區蕭繹,也就這麼點道行,看我不玩死他。”
劉益守滿臉不屑說道,完全不覺得蕭繹此舉有什麼了不得的。
蕭繹也就這點出息了,以為派個世子過來就能李代桃僵,豈不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道理?把兒子派出來頂包,不僅不能解決問題,反倒是讓人從心底裡看不起。
“主公,蕭方等還不到十一歲,我們若是對付他,恐怕傳出去會令人恥笑,若是束手束腳,也會淪為笑柄,主公有什麼計策呢?
總不能說扣押蕭方等,讓蕭繹親自來接人吧?”
陳元康憂心忡忡的詢問道。
這種情況就類似大人和幾歲孩子踢足球,你踢贏了覺得自己很光榮是吧?
這年頭什麼事情都要扯到孝道。蕭方等來建康是為了盡孝,若是被劉益守等朝廷權臣“霸凌”,只怕會得到不少朝臣與世人的同情憐憫,這對於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