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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攻江陵樊猛就差點炸毛了,這次他居然主動站出來請戰!
有點不對勁哦!
王僧辯心中暗暗警惕。
“陛下,聽聞襄陽城守將叫徐度,以前是跟在獨孤信身後打雜的,祖籍荊襄本地人,不是劉益守那邊嫡系人馬,加入的時間不長,也從未聽說什麼過人的戰績。
此番確實是攻打襄陽的好機會。”
這回站出來說話的人,是被蕭繹任命為江陵太守的王僧智,負責江陵地區的戶籍整理,兵員招募和糧草輸送等事宜,總管後勤的。
他身份特別就在於是王僧辯的親弟弟。
王僧辯若有所思的看了自己的三弟一眼(王僧辯家中排行老二),隨即移開目光沒有吭聲。
令他感覺疑惑的是:來這裡之前,二人有過談話,王僧智暗示目前的局勢看似有利,實則危如累卵,要早做打算。
這種大逆不道之言,容易落人口實,當時王僧辯岔開話題不置可否。
沒想到王僧智現在居然主動站出來支援蕭繹的計劃。
連王僧辯自己都覺得不靠譜完全是在瞎整,為什麼王僧智會站出來表態呢?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王太守忠勇可嘉,不過你就在江陵佈置城防,不用隨軍出征了。其他一切軍務都聽王都督調配,朕在江陵等你們的好訊息!”
蕭繹很是自然的甩鍋,把麻煩丟給了王僧辯。
“陛下,巴陵郡……末將想帶水軍在洞庭湖巡視,防止朝廷斷我們後路。”
王琳站出來請戰道,很顯然,雖然不知道樊猛和王僧智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王琳的頭腦還是很清醒的!
若是把交戰雙方所有的兵力,指的是那種可以上陣野戰的部隊加起來,湘東王大軍可能連朝廷平叛大軍的三分之一都沒有。
唯一可以依仗的便是湘東水軍活躍於江河,可以隨時阻斷敵軍匯合,方便他們逐個擊破。
聽到王琳的話,蕭繹無奈點了點頭。等眾將都離開了以後,蕭繹把王僧智留了下來,找他商議在江陵建造皇宮的事情。
要建造宮殿就要花錢,王僧智現在就是管著錢的。一聽到蕭繹提出這麼荒謬的要求,王僧智想也不想,滿口答應。
王僧智表示:沒有錢,那就找江陵城的富戶和百姓們要,陛下的要求就是天理。既然陛下要在江陵建宮殿,那麼刮地三尺也要完工。
搞錢的活他很在行,此事就包在他王僧智身上。
就差沒表態說“苦一苦百姓,惡名我來背”這樣的話了。
果不其然,聽了王僧智這番順耳之言,蕭繹“龍顏大悅”,當即便給王僧智加官進爵。什麼侍中、開府儀同三司這些字尾都瞬間拉滿。
建皇宮這件事蕭繹想偷偷的辦,等開始修宮殿了以後,再告訴麾下那些文臣武將們。現在還得保密。
……
“仁義禮信,天下之達道,而王霸之所同也。故王者之道,雖不求利,而利之所歸。霸者之道,必主於利,然不假王者之事以接天下,則天下孰與之哉?
蓋君子之為政,立善法於天下,則天下治;立善法於一國,則一國治。
……”
臨湘城某個大戶人家的宅院書房裡,劉益守正在寫“自己的”治國思想。
正在這時,羊姜端來一杯茶,放在桌案上。她看了看劉益守正在寫的東西,不明所以,在一旁嘟噥了一句道:
“阿郎現在都不寫什麼戰神歸來了,妾身完全看不懂了呢。”
“那種東西寫了又有什麼意思?”
劉益守放下筆,深深嘆息了一聲。
“阿郎不是說蕭繹是個跳樑小醜不足為懼麼?怎麼還一個勁的嘆氣呢?”
羊姜疑惑問道。
劉益守站起身,指了指羊姜說道:“表面上看,你賢良淑德,溫柔可人。但實際上,不過是一個好吃懶做,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女人罷了。
且不曾種過一畝地,產過一粒米,織過一尺布。你最大的功績,就是生孩子,和伺候那位吳王,也就是我。
如果我是蛀蟲,你也跟著一起是蛀蟲。”
劉益守又指了指自己說道:“表面上看,這位吳王勤政好學,仁而愛人,英明神武。
但實際上,日常用度無一不是來自民脂民膏。他同樣是好吃懶做,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不曾種過一畝地,產過一粒米,織過一尺布。
簡單的說,這位吳王殿下就是梁國最大的蛀蟲,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