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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面我是隨心所欲,不想特意給自己加個鐐銬。我覺得沒什麼問題,做了便是做了。很多後果,只能以後再說,我豈能為自己數十年後的將來打算?”
劉益守平靜的說道。當初婁昭君落難的事情,崔冏也在軍中,自然不會不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麼事。但這次的情況有點不一樣,高伶是婁昭君親自送來的戰利品。
玩一下是順水推舟,大家都是這種規矩。但是好歹注意一下啊!
你說劉益守不渣吧,他又完全不跟這些妹子們講客氣,確實爛到了極點。
你說他渣吧,他又沒有始亂終棄,身邊那些娘子們也是好好的,最能生的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一生都栽在劉益守身上了。
當事人都不抱怨,伱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嘰嘰歪歪的?
崔冏一時間好像也有點明白了,只能忍不住唏噓感慨。有權有勢又長得帥,當真是為所欲為啊。
正在這時,書房門外傳來陽休之的聲音。等對方進來後,才滿臉怒容的對劉益守拱手說道:“高歡這廝無恥之尤,收了我們的錢,居然不放蘭京回來!”
嗯?
劉益守和崔冏同時一愣,蘭京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又不是如花似玉的妹子,你踏馬留著難道當孌童用?多少要點臉吧?
蘭京這英武勃發的模樣,也不適合當孌童,太健壯了點。劉益守腦中幻想著某些不堪入目的畫面,瞬間便感覺腦子要宕機了。
蘭欽本身就是名將,身材魁梧。蘭京被劉益守收養的這些年,吃住鍛鍊都很上心,所以身體很健壯。
難道是高歡好這一口?劉益守只聽說高歡好女色如命,是個堅定的“靚妹黨”,什麼時候變成男女通吃了?
劉益守滿臉古怪的問道:“高歡到底是怎麼想的呢?贖回蘭京這件事我都快忘記了,還以為早就辦成了呢。”
“主公有所不知,我們派去的使者悄悄私下裡打聽,發現高歡對蘭京完全無感,看待他就跟普通的戰俘沒有任何區別。
只是高澄逮著蘭京不放,平日裡百般折辱。似乎是因為他那隻眼睛的緣故而憎恨主公,所以才把氣撒在蘭京身上。
折辱蘭京就是在打臉主公,所以他會覺得很痛快吧。”
陽休之若有所思的說道,老實說,他也不理解高澄這是什麼心理。或許是因為陽休之自己眼睛沒瞎,所以也無法理解高澄這樣身體殘疾的人吧。劉益守不是常說“人與人之間的喜怒並不相通”麼,陽休之覺得還挺有道理的。
“這件事,好像不是送錢就能辦成的。有負蘭欽所託,我心實在難安啊。”
劉益守長嘆一聲,深感愧疚。
高伶雖然是婁昭君丟過來的戰利品,但劉益守對她的生活還是很照顧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他不想讓外人覺得自己把高歡的女兒當奴隸一般玩弄踐踏,很是隨便。
辱人者,人恆辱之。劉益守如今也是大氣穩重的一方霸主,犯不著在這樣的事情上,靠虐待仇敵尋求存在感。
連羊姜都穿不上華美的棉布衣呢,如今棉紡技術還不成熟,那衣服都是試製品,成本很高的!
劉益守卻是直接給高伶定做了一套。
他這個人很愛惜羽毛,感覺這是高澄在故意在蘭京這件事上給他劉某人難堪。
“罷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以後有合適機會再說吧,暫時不用管了。”
劉益守已經放棄了,那些銀餅只當是買了狗糧吧。人生豈能事事如願呢?
陽休之和崔冏二人告退,劉益守一個人在書房裡寫政令,心情很是煩躁。
那麼多大事都做了,連北伐都全勝而歸,居然連個蘭京都弄不回來。這點小事都辦不到,讓他感覺異常的挫敗。
桌案跟前,劉益守忍不住大罵高澄下流無恥!
……
吳王府的某個樹蔭下,陽休之看著美豔絕倫的高伶,心中暗歎劉益守豔福不淺,卻又不敢正眼觀察。
他和崔冏出了書房以後,就被門外偷聽的高伶叫到了院落裡一棵樹下聊天。
“請問高娘子有什麼指教呢?”
陽休之小心翼翼的問道,不敢跟高伶太過接近。這一位的顏值,在劉益守妻妾裡面也算是極為靠前的,陽休之不想讓劉益守認為他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
“我不是故意要偷聽的,只是擔憂阿郎讓我打掉孩子……”
高伶有些焦躁的解釋道,生怕陽休之跟劉益守告狀。
“主公不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