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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選這個吧。”
斛律羨挑了一個笑臉狐狸的面具。
“這個啊……好像有點普通,不太適合你,我看你就換這個吧,這個看著威武霸氣。”
劉益守指著桌案上那個青面獠牙鬼的面具說道。
“呃,不用了不用了。我這個就好了。”
斛律羨連忙擺手拒絕,飛速的拿到那個笑臉狐狸面具,抓手裡不放。
“嗯,那就這樣吧,等會你派人來這裡領五百張面具。唉,你知不知道我為了設計這些面具花了多少功夫啊……”
劉益守轉過身碎碎念,斛律羨忍不住輕嘆一聲。
自家主公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心思捉摸不定,你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有時候很嚴肅,說一不二,有時候又好像只是在跟你開玩笑。
“對了,陳霸先的兄長就是死在你箭下。此番出征廣州,估計他會找人刺殺你。危急時刻換上一張面具跑路。”
說完,劉益守把那張奧特曼的面具扔了過去。
這踏馬什麼審美啊!
斛律羨要瘋了,如果說桌面上那些面具他都勉強能接受的話,那劉益守現在丟過來的這一張,就不知道是個什麼鬼玩意了!
“收著吧,洛陽高僧開過光的,很吉利。”
劉益守淡然說道,轉身便離開了書房。
斛律羨走到府邸門前,忽然轉過頭詢問源士康道:“源將軍,聽說你當年在主公微末時就是他的護衛,主公口中的洛陽高僧是誰呢?”
“大概,就是他自己吧。主公手裡可是有洛陽寺廟裡正規度牒呢。”源士康若有所思的說道。至於其他的高僧,最近都沒有來壽陽。
劉益守是正牌和尚,他卻最討厭寺廟,源士康也搞不懂這到底是個怎樣的邏輯。
斛律羨感慨的嘆息了一聲,不想再說什麼了。
果然,殺人放火,把妹篡位,這年頭的得道高僧,還真是啥都能做啊。
……
收到劉益守的回信,宇文泰這才鬆了口氣,知道自己渡過了這一關。
“舅舅,吳王怎麼說?”
經此大敗,賀蘭祥對劉益守的稱呼也變了。
“吳王暫不追究我等戰敗的責任。但是將來若是在平定廣州的戰役中我們依舊是無所作為,那麼就不知道將來會如何了。”
宇文泰面色憂慮的說道。
此前,他最想做的事情,其實是趁亂平定廣州,然後以此大功迴歸建康,將來不要在這南面的鬼地方混了。
他相信有此大功,然後再去說服劉益守不要外放南方,還是很有希望的。畢竟,有此威望,劉益守也會很擔心宇文氏長期紮根南方,數十年後尾大不掉。
宇文泰思念故土,哪怕是不能到武川鎮,能靠近北方也好一點。只有去了北方,才能依靠宇文氏當年在武川鎮的關係收羅舊部。
將來不造反,那麼也可以身居高位,還有羽翼襯托,再與劉益守聯姻,到時候說話自然有分量。
將來若是要自立,那些人就是麾下部曲。
宇文泰已經猜中了劉益守的心思,對方就是希望將來把他安置在廣州以為外鎮都督,然後讓他那些侄兒外甥在朝中為官。
這樣既不是虧待了宇文氏,也徹底掐滅了宇文泰自立的心思。
宇文泰不知道劉益守有沒有猜出來他在想什麼,但是他心裡很明白,劉益守這個人太厲害了,政治手段,權術手腕都是一流的,而且很得部下愛戴,名聲也沒什麼瑕疵。
劉益守要是還在,宇文泰覺得自己是永遠都沒有機會的,甚至連起兵造反的機會劉益守都不會給他。這次突襲廣州慘敗,似乎也是上天在警告他。
天命不在宇文氏!
“將來班師回朝,你們若是對吳王不敬,休怪我翻臉無情。往日那些話,人前人後都不要再提了。”
宇文泰聲色俱厲的警告道。
“好的舅舅!”
尉遲迥等幾個外甥一齊拱手說道,他們雖然還不服氣,卻也被現實壓彎了腰。
蕭歡被人下毒病重,兒皇帝蕭棟繼位。蕭詧造反被滅,蕭譽逃亡被殺。
前太子蕭統這一脈,幾乎都要斷絕了。
人心向背,也在悄悄的發生轉換。蕭歡若在,像是姚僧垣這樣的“中立派”,是不可能明目張膽倒向劉益守的。
類似的變化尉遲迥等人雖然不可能看到,但卻可以透過各種小細節感受到。
比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