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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城牆。
“哼,還解憂呢,裝腔作勢。”
高歡哼哼兩聲,裝作若無其事,雙手微微顫抖的拆開信。
才看到第一句,他的瞳孔就驟然收縮。
因為這不是劉益守的筆跡,或者說他認出了這是誰的筆跡。
越是看,高歡臉上的表情就越精彩。
又是興奮,又是難過,又是羞赧,又是憤怒,各種表情在臉上輪換變化。心情忽高忽低的跌宕起伏。
“唉!豎子該殺!”
高歡長嘆一聲,隨手要將信撕碎,忽然想到什麼重要的事情,又小心翼翼的將其裝回信封內,揣入懷中貼身放好。
“沒想到我高某竟然淪落至此,竟然需要女兒以身飼虎來搭救,可悲,可嘆,可笑。”
他一拳砸在城牆上,對於這份劉益守送來的“嗟來之食”,卻還是忍著羞愧收下了,沒有矯情到故意擰著來。
畢竟,那是女兒賣身換來的機會。那畫面他都不敢去想。
如果沒有好好利用這個機會擊敗賀拔嶽,那女兒的犧牲不就白給了麼?
至於婁昭君,等戰鬥結束後,高歡會回鄴城好好跟對方談談的。
要是婁昭君不能給一個說得過去的藉口,夫妻這麼多年,他不介意翻一次臉。
正在這時,段韶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對高歡說道:“高王,賀拔嶽的人又開始攻城了,刀劍無眼,還請高王下城樓吧。”
看到高歡愣著不動,段韶有些著急的要去拉對方的胳膊。
“賀拔嶽蹦躂不了幾日了,你那個計策,還能用麼?”
高歡扭過頭看著段韶,雙目如電!氣勢逼人!段韶很久都沒在高歡身上看到這種一往無前的氣勢了。
“高王是說……”
“洛陽糧倉起火,賀拔嶽缺糧了!”
高歡一字一句的說道,甚至是在咬牙切齒。
“高王,若是這樣……我們只要拖到賀拔嶽停止攻城就行了啊!賀拔嶽軍要是退兵,必定走軹關!
我們一路尾隨,痛打落水狗!”
段韶心中火熱,恨不得現在就帶著輕騎衝出去。
“不著急,我若是賀拔嶽,在油盡燈枯之前,必定先假裝撤離,在路上埋伏一下,待大勝我軍之後再撤走。
你帶五百人夜裡水路走沁水上游,然後埋伏於軹關隘口,其他的事情就不必多操心了。”
高歡自信滿滿的說道。
如果是劉益守給他寫信,其中的真假他定然會派人去核實一下。但女兒高伶寫來的親筆信,外加賀拔嶽大軍反常的表現,便讓高歡認定,賀拔嶽大軍確實糧草出了大問題。
“得令!末將定然死死攔住隘口,不讓逃兵過去。”
段韶激動的拱手行了一禮便離開了。
“哼!”
高歡看了看正在爬城牆的賀拔嶽軍士卒,忍不住冷哼一聲。
“不過是些土雞瓦犬罷了。”
他冷冷看著那些正在攀爬的人,那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
……
“這個茶啊,就是要用紅泥的壺來煮。把茶磚掰碎了,放裡面先洗一遍,就像是這樣。”
書房裡,劉益守在給高伶演示怎麼煮茶。
“裡面不要加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那些只會破壞原有的滋味。純粹一點,先苦後甘,這便是茶。
茶就是茶,越簡單越純粹。”
高伶一臉崇拜迷戀的看著劉益守,感覺對方似乎無所不能。畢竟,之前她在家裡,都不是這麼喝茶的。
“煮好了,請。”
劉益守將綠中帶黃的茶水倒入一個白色的瓷碗當中,雙手端起遞到高伶面前。
“茶呢,是很苦。但是你煮的喝起來又不苦了。”
高伶喝了一口茶,眯著眼睛笑道。接過茶碗的時候,忍不住摸了一下劉益守的大手。
她察覺到劉益守的目光盯著自己修長的脖子,上面還有很多的紅色痕跡,低下頭面色羞紅。
昨晚終於成了他的女人,高伶今日看著劉益守覺得對方格外的俊朗不凡。一想起自己昨夜求著劉益守佔有自己的身子,她就感覺羞臊得慌。
那時候就是意亂情迷完全忍不住,還好事後劉益守對她很溫存,並未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也沒有嘲笑她。
正在這時,陽休之一臉激動的推開書房門,對劉益守行禮說道:“主公,楊將軍帶人回來了,洛陽的糧倉已經被燒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