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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
婁昭轉身就要走,婁昭君卻伸出手死死捏著他的胳膊不放。
“現在去已經遲了,你再帶阿伶走,跟打劉益守耳光沒有區別。”
婁昭君幽幽嘆息道。
婁昭腳步一頓,腦子裡不自覺腦補高伶一絲不掛躺在床上默默垂淚,吃幹抹淨後劉益守得意洋洋在旁邊說葷段子的場景。
他感覺自己身體裡的氣力都被抽乾,似乎自己剛剛乾了一件極為缺德的事。
……
“誒?你剛才是怎麼弄的啊?”
高伶睜大眼睛,雙手握住劉益守的右手,反覆檢視,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把一枚銅錢變出來的。
“世人常說眼見為實,但有時候,眼睛也是會騙人的,看好了。”
劉益守把右手從對方手掌裡抽出來,在高伶面前晃了晃。
“跟著我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變!”
他把左手放在高伶面前,微笑問道:“猜猜看,有沒有銅錢。”
“那肯定是沒有的。”
高伶根本沒看到劉益守伸出左手拿錢。
“猜錯了。”
劉益守攤開掌心,裡面有一枚黃橙橙的太和五銖錢。
“繼續猜。”
他把左手放一枚銅錢,右手放一枚銅錢。先是攤開掌心讓高伶看清楚,然後雙手握拳,在高伶面前晃了又晃。最後把兩個拳頭都放在對方面前。
“猜猜看,有沒有。”
“當然是有!”
很多人就是會在一條溝裡面摔倒無數次,高伶認為她沒看到劉益守把拳頭張開,所以銅錢就還在他掌心。
其實劉益守很想告訴她,自己前世那個年代,不知道多少小孩過年的時候跟父母玩猜硬幣遊戲,然後輸掉了一整年的壓歲錢。
“當然是沒有。”
劉益守伸開手掌,掌心空空如也。
“你手掌上真的沒有長嘴巴,把銅錢吃下去麼?我不信。”
高伶又開始端詳起劉益守的手掌來,百思不得其解,那銅錢是怎麼出現又是怎麼不見的。
劉益守把手掌抽出來,似笑非笑的看著高伶問道:“現在應該哭好了吧?”
“啊?哭?”
高伶一愣,這才想起自己在劉益守進入臥房之前就一直在哭,對方來了以後,不知道怎麼的就被他牽著鼻子走,玩什麼猜銅錢的遊戲,然後連哭都忘了。
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是要哭什麼,畢竟,婁昭已經跟她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其實她也能接受將要發生的事情。
那是母親的意思。
高伶很怕婁昭君,因為她知道母親的意願與決定,從來都是不能違背的。反而是嘻嘻哈哈的舅舅婁昭比較可愛親近。
“你舅舅之前是不是說高王前線戰敗,鄴城危如累卵。你一個漂亮姑娘家的兵荒馬亂不安全,所以把你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避禍,等鄴城安全了再送回去?”
劉益守想了想詢問道。
“這你都知道,你怎麼這麼聰明啊!這種事情我舅舅沒有跟你說吧?”
高伶大驚,萬萬沒想到劉益守居然能把當初婁昭哄騙她的話說個八九不離十。
劉益守看著容貌很是不俗的高伶,心中暗想,這位是把婁昭君和高歡的容貌都繼承了,但那兩位的心智與謀略,卻一點都沒繼承。
難怪婁昭君願意把高伶送過來,要是心思複雜點的孩子,將來讓自己的男人提著三尺劍回來報復就糟了。
如果今夜想玩弄高伶,劉益守隨便耍兩招就能讓對方自覺的寬衣就寢。
不過他早就過了那個為了美色不顧後果的年紀,再說欺負這麼個毫無心機的妹子也沒有任何成就感。
“早點睡吧,什麼時候想回鄴城,跟我說一聲,我派人送你回去。”
劉益守擺了擺手,意興闌珊的說道。
“我有點怕,你能不能今晚陪我?”
高伶小聲說道。
“噢?為什麼呢?”
劉益守轉過身看著高伶,有點疑惑不解。
“那個,你願意幫我父親打仗,所以你應該是他的朋友。這大營裡我誰也不認識,你在這裡我放心點……”
高伶伸出兩根食指,在一起不斷繞圈,眼巴巴的看著劉益守請求道。
“我與你父是友人?”
劉益守好像聽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這種話,怎麼也不該由高歡的子嗣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