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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城門大開,四周連屍首都看不到多少。
「高歡這是把兵馬都帶走了啊。」
劉益守感慨的嘆息了一聲。
楊忠心悅誠服的拱手說道:「主公妙算,高歡只留下一百郡兵守城,連城牆都沒站滿。」
呵呵,那個是自然的,劉益守嘿嘿冷笑沒有說話。
高歡一方梟雄,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別說是枋頭了,就是鄴城丟了也就那麼回事。高歡的思維模式也很簡單,如果我高某人沒了,那還要其他人做什麼!
在前方戰事吃緊的時候,高歡自然是顧不到後方鄴城的。更何況梁軍也沒有能力打下鄴城。
「我去以前的老宅參觀一下,你帶人去把枋頭的糧倉給燒了。」
劉益守不以為意的對楊忠說道,說完在陽休之的陪同下,來到枋頭城的縣衙。
「還是和當年差不多啊。」
在縣衙的前院後院參觀了一番,劉益守感慨了一句。
時光如白駒過隙,匆匆而過。回首看去,好像做了很多事,又好像只是在瞎忙。
當年雖然窮困,卻也有幾個妹子作陪,經常玩一些十八禁的快樂遊戲,手裡的事情也不多,過得真不賴。
不像是現在,一群妹子一群娃,手下還有一大票人天天想改朝換代給自己披黃袍。
心累,人更累。
劉益守看到遠處冒起了濃煙,知道楊忠燒糧倉得手了,於是對陽休之吩咐道:「派人把枋頭城裡的文桉全都打包捲走,我們準備撤了。」
就這麼來了就走啊?
陽休之搞不懂劉益守到底想做什麼,有些疑惑的問道:「我們不佔城池,過河有什麼意思呢?」
「只當是我帶你們春遊了,廢話真多。」
劉益守失笑的擺了擺手,把陽休之打發走了。
很快,劉益守便帶著三千精騎出了枋頭。
楊忠拱手問道:「主公,我們這就渡河麼?」
劉益守這
回親自帶兵攻下枋頭(空城),把糧草燒了可以理解。只是這樣做……難道是為了彌補他不曾親自上陣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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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忠有點不明白劉益守到底想幹啥。
「去鄴城。」
劉益守吐出三個字,在楊忠耳邊炸了!
「去鄴城?」
楊忠舌頭都在打卷。
「對啊,去鄴城。你是不知道,當年遊娘投我懷抱之前,在鄴城外的一座寺廟裡把我給罵了一頓,我還挺想故地重遊回去看看的。」
劉益守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踏馬也能叫理由麼?
聽到劉益守的解釋,楊忠整個人都不好了。
「安心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信我就走!」
劉益守拍馬就走,楊忠等人只能跟在後面。…
此時已經入夜,劉益守命嚮導帶路,三千精騎一路奔襲到安陽縣城外。看到安陽城牆低矮,城牆上防守計程車卒寥寥無幾。
劉益守對楊忠說道:「安陽縣城防守空虛,我們不動聲色繞過去,直撲鄴城。」
「得令!」
楊忠已經麻木了。
大軍悄悄的繞過了安陽縣城,守軍夜裡只能看到火把,以為是自家軍隊的排程,並不當回事,也沒有派人前來接洽。
待天矇矇亮的時候,一座巍峨的大城出現在眼前,坐落於漳河北岸。
「鄴城到了啊。」
楊忠感慨的說道。
「主公,我們這三千精騎,攻鄴城恐怕力有不逮,哪怕鄴城防守空虛……」
楊忠連忙建議道,生怕劉益守下令攻城。自家主公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不過似乎也不用下令了,因為鄴城守軍發現了劉益守大軍的旗幟,還有梁軍穿的紅色軍服,已經亂作一團,城樓上到處都是亂竄的守軍。
城內隱約傳來大鼓之聲,緊張而肅殺。老遠就聽到眾多盔甲摩擦的噪音。
「陽休之,帶墨寶了沒?」
劉益守澹然問道。他看著鄴城東門的城樓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回主公,當然帶了。」
「嗯,很好。在紙上寫一句:劉益守到此一遊。捆在箭失上射到城內。」
身邊的楊忠等人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劉益守帶他們來就是如同兒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