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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微笑問道,其實他還是挺希望自己兩個兒子出來表現一番的。這種心理,跟後世家長希望子女在某某競賽中得獎的想法是完全一樣的。
蕭綸一臉苦笑,蕭續躍躍欲試。蕭衍都發話了,他們現在還能說半個不字麼?
“兒臣可以的!”蕭綸無奈答道。
“兒臣已經準備好了!”蕭續明顯情緒高漲得多!
“嗯,來人啊,準備一片空地,準備箭靶,騎馬就不必了,君子六藝,射術是必須的吧,就比射箭。”
蕭衍笑呵呵的說道。
“陛下,射固定靶未免有些無趣,戰陣之上,哪裡有敵軍完全不動等著你來射呢。為了給天子祝壽,還是射移動靶比較有趣些。”
劉益守站出來建議道。
許多人都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又匆匆將目光偏移,心中暗想:這位顯然是個不甘寂寞,見縫插針的主。
宴會開始時候的仇怨,現在就報回來了!
羊姜在劉益守耳邊輕聲問道:“現在這兩個廢物,哪個會贏啊?”
劉益守眉毛一挑,不動聲色道:“你都說是廢物了,顯然是你父贏啊。”
“跟廢物較量,那他不是其他的廢物麼?”
羊姜腦回路奇特,一句話懟得劉益守無言以對。這都屬於核輻射小棉襖了。似乎羊侃借的錢越多,羊姜對他怨念就越深。
“中年男人啊,在別人手下,特別是昏庸上級瞎指揮下面混日子很不容易,你今天好好看看。”
“哦。”
羊姜聽到劉益守教訓自己,生氣不說話了。
說是比試,其實不過是過家家一樣的表演罷了,兩個王爺如同小丑一樣,移動靶計程車卒舉著盾也不敢跑太快。
最後的結果皆大歡喜,都射中了箭靶,只是現場的歡呼聽起來頗有些假。羊姜見識過斛律羨的百步穿楊,還能射下飛快移動的水鴨。
她撇撇嘴說道:“這算什麼鬼箭法啊,連個孩子都不如。”
確實是不如斛律羨的箭術,而且是差得太遠了,一看就是疏於練習。
“其實啊,大家都知道他們都是鬧著玩的,打仗起來屁用沒有。但是呢,蕭衍看著高興,覺得自己的兒子有本事,也就罷了。
有什麼是比他更高興還重要的呢?那些朝臣們就算再努力,也不可能當皇帝啊。”
劉益守小聲對著羊姜感慨說道。
這種場合賠笑臉,明明不好看,非要裝出一副很好看的樣子,還要不讓蕭衍看出破綻來,也真是為難他們了。
鬧劇結束,蕭衍帶頭鼓掌!
他知道場面有點不好看,繡花枕頭瞞不了內行人。可是壽宴嘛,高興就好,開心就好,何必當真呢?
正在這時,樂遊苑外響起了一陣異常突兀的鼓聲!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就如同叫魂一樣。
蕭衍微微皺眉,似乎對有人打擾他的壽宴感覺異常不滿。
“父皇,不如將敲鼓之人趕走吧。”
蕭綱小心翼翼的建議道。
蕭衍有些猶豫,因為當皇帝之初,他曾經有言在先,遇到不平事,有登聞鼓敲響,必定接見!如今又有人在樂遊苑外擂鼓,顯然是為了鳴冤而來!
還是那句話,蕭衍需要面子。壽宴的熱鬧與體面,這個是面子,不違背當初的承諾,這個亦是面子,都不能丟!
“天子壽宴,普天同慶,外面敲鼓之人,或許是為了給天子祝壽。
若是敲鼓之人有冤屈,趕走並不妥當。
天下之民,皆為天子的子民,天子乃是天下人之父。父親辦壽宴,兒子有冤屈,聽一聽有什麼冤屈,乃是人之常情,並不違背情理。
不如讓小婿去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回來稟告天子,如何。”
劉益守站出來對蕭衍拱手說道。
“大善,速去速回!”
蕭衍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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