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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些人也不會逮著你往死裡揍!
正好,白袍軍是攻打南面的城門,北面沒有動靜,似乎比較好逃跑。
但也不能排除對方是“圍三缺一”。這個時候,將領的經驗與直覺比較重要,稍有不慎,就會遭遇慘敗。
“白袍軍只是要過路,害怕我們追擊。如果我們往北退卻,他們一定會沿著睢水南下,不會對我們窮追猛打的。北門定然沒有埋伏。
陳慶之在四處都是敵軍的情況下,能從各軍間隙中從容穿過,襲擊倉垣已經是竭盡所能,又哪裡有時間去在北門埋伏著呢!”
一直在段榮身邊充當背景的長子段韶,冷不丁的說了一番話。
在場眾人都是久經沙場之輩,之所以沒想到這點,不過是被陳慶之突然襲擊搞得心態崩潰。經過段韶的提醒,頓時恍然大悟。
一行人騎著馬朝著北門飛奔而去出倉垣,果不其然,北門外連一個白袍軍都沒有,倒是聚集了不少潰兵。
高歡收羅了潰兵,重新整軍,徐徐後撤了十里。他讓人清點人數,麾下部曲少了十之七八,損失不可謂不慘重。
這一戰稀裡糊塗的,高歡連陳慶之從哪裡來的都不知道,就被對方打了一悶棍,差點吐血身亡。這也讓高歡對白袍軍的戰術實力有了直觀的認識。
原本他想向爾朱榮申請,帶兵攔截陳慶之的必經之路,利用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刷軍功,後來被孫騰勸阻。
如果此舉真要成行,只怕真遇到殺紅眼的白袍軍,想全身而退真的很難。
“白袍軍只是過路,他們絕不會在倉垣停留。天亮後我們帶人慢慢靠近倉垣城,陳慶之應該是讓白袍軍搬運些許糧草就走。
等他們出城,我們再突襲一次,或許能挽回頹勢。”
段榮身邊的段韶又多嘴了一句。
高歡有些意外的看了段韶一眼,段榮卻是用眼光嚴厲制止了長子在那聒噪。他拱手對高歡說道:“如今新敗,士氣低迷,不堪再戰。
白袍軍並非我等死敵,他們若是願意離去,讓他們自行離去即可,不必多生事端。”
聽到這話,段韶悶悶不樂的後退一步,低著頭似乎頗有不甘。
看到這一幕,高歡微微點頭道:“段韶年少有為,不錯。將來有機會,我定以你為先鋒征戰。只是此番,難逃爾朱榮責罰,不如儲存實力為上。”
雖然沒有明說,但實際上已經是否決了段韶的建議。
“是末將孟浪了。”
段韶收起脾氣,拱手說道,表現出一副謙虛模樣。高歡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長長的嘆了口氣。
……
在陳慶之帶著白袍軍撤軍回梁國的途中,爾朱榮採取“天羅地網”的圍剿方式,不僅派隊伍跟蹤,一路尾隨,而且還在關鍵節點處,時時刻刻的逼迫白袍軍改變行軍路線。
有鑑於此,陳慶之引而不發,繼續力量,此前多番忍讓,最終一擊得手,擊潰尾隨的賀拔嶽部。
隨後,利用爾朱榮派兵出擊的空檔,用一部分軍隊偽裝成主力,主力則是殺了個回馬槍,避開爾朱榮的耳目,攻打城牆低矮的倉垣城!
高歡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慘敗,倉垣城破,不少糧草都落入陳慶之和白袍軍手裡。
而令高歡沒有想到的是,攻佔倉垣後,白袍軍只拿了些許糧草,然後就從西面改道前往小黃城!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攻下了小黃城,並在汴水渡口繳獲了數量龐大的漕船!
感謝費穆當初為了屯糧小黃城,這裡漕船數量很多。感謝於謹做事沒有做絕,將小黃城府庫洗劫一空之後,卻並未將富餘的漕船全部燒燬!
陳慶之虛晃一槍之後,順利奪得了最想要的水運的工具!
得知心思被猜透的爾朱榮大驚失色,卻如同足球后衛搶斷失敗失位一樣,只能老老實實的跟在陳慶之隊伍後面,看著對方攻佔小黃城,坐著漕船從容離去而無可奈何。
……
“這個是什麼?”
劉益守的後院裡,眾女都圍著一塊白色的厚布打轉。元玉儀想上前去拉扯,被劉益守一把拍掉。
“呃,我們的小富婆,羊姜羊娘子,她的嫁妝裡面呢,有這麼一塊很奇怪的布,你們知道是什麼嗎?”
劉益守指著布問羊姜。
上次辦“婚禮”的時候,從羊氏府庫裡面拿了很多東西當“聘禮”。事後羊深一股腦的都送給劉益守了,名義上是給羊姜當嫁妝,實際上支配權是在劉益守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