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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找那劉益守算賬!”
蕭繹恨恨的說道。
刻骨銘心的羞辱,任何道歉的言語都是蒼白的,唯有用敵人的鮮血才能洗刷。
……
“這個世界上無聊的人好多啊!”
府邸書房裡,劉益守打了個哈欠。指了指桌案上的一封信,是蕭綱寫的親筆信。
“罷了,伯武(毛喜表字)你念給他們聽吧。你們看了眼睛都會瞎。”
劉益守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對另一張桌案上正在瘋狂抄寫的毛喜說道。
“好的主公。”
毛喜放下筆,開始對在場眾人念蕭綱的信。心中暗想:他們看了眼睛會瞎,難道我就不會?
“……今蕭續叛軍已被擊敗,退回江州,朕不日即將派兵將其剿滅。蕭綸殘兵苟且於射陽,整日與海寇為伍,不足為慮。三吳各地,勤王之軍正陸續趕來,蓄勢待發。
朕太子繼位,名正言順,天命所歸。卿何不提雄兵殲滅蕭繹叛軍,掃平宇內。朕可以既往不咎。
……”
毛喜唸完,也是一臉囧然,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蘭欽不過是在石硊戍打了一場勝仗,蕭綱這就以為大勢在他了?”王偉一臉莫名其妙,感覺對方這迷之自信,也是無法描述。
有點像劉益守前世,有些人以為自己高三某次摸底考試考了班上前幾名,高考就會是省狀元一般。
“大概,三吳的援兵在路上,蕭綱就認為,最終的勝利大概也在路上吧。”
劉益守無奈嘆息道。
是不是當了皇帝的人,都認為“天命在我”呢?他有點想不明白。
“主公本來還想跟蕭綱周旋一下,沒想到……這大概就是沒戲了?”
陳元康也是一臉錯愣,他完全沒料到,蕭綱竟然膨脹到這樣的程度。究竟是什麼刺激到了蕭綱,讓他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
“主公,有必要敲山震虎,給蕭繹幫幫忙了。”
王偉沉聲說道。
他雖然這麼說,其實內心是希望蕭繹快點死的,畢竟他王某人才發了檄文那麼編排蕭繹。萬一蕭獨眼這傢伙想不開派刺客來暗殺他怎麼辦?
事後王偉相當心虛。
“幫幫蕭繹麼?確實有必要。”
劉益守微微點頭道。
怎麼說呢,蕭綱還是有一些執政合法性的,畢竟也確實是太子繼位。蕭衍那份“遺詔”沒發出去之前,恐怕沒人會質疑蕭綱的合法性如何。
但是如果蕭繹入主建康,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等那個時候,等於是向梁國所有蕭氏宗室證明一件事:蕭氏者,先入建康者為王!
劉益守已經知道什麼時候再打出蕭歡這張牌了。
所以在蕭綱志得意滿的時候,打擊一下對方的氣焰,確實是有必要的。
“所以主公是想……”
王偉沉聲問道,他已經有了猜測,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的。
“你們不覺得,壽陽南面的合肥,很礙眼麼?”
劉益守站起身,來到書房掛著的那副大地圖跟前,若有所思的詢問道。
合肥就像是一根釘子,深深嵌入劉益守的統轄範圍以內,不僅看上去就極為礙眼,更是對壽陽有著極大威脅。
蕭綱某種程度上盤算得也不錯,只要合肥還控制在韋氏手中,那麼劉益守確實不敢輕舉妄動。
“若是要入建康勤王,拿下合肥,勢在必行。”
陳元康微微點頭說道,或者說眾人都比較認可劉益守的說法。然而,問題不在於“該不該”,而在於“怎麼辦”。
“誰在守合肥?”
劉益守突然問了一個不太相關的問題。
王偉和陳元康面面相覷,他們也不知道合肥主將是誰,至少是之前是誰不知道。只知道建康城的內應傳遞訊息,蕭綱命親信韋粲頂替了原來的韋氏某人,目前掌控合肥兵馬。
“呃……”
毛喜忽然喊了一聲。
“你知道是誰麼?”
劉益守扭過頭問道。
“在下要是沒記錯,應該是韋老虎韋睿幼子韋黯。”
毛喜若有所思的說道。
長輩為掌控地盤的最高長官,這確實符合世家和豪強的規矩。如今韋睿之子,唯有韋黯尚在,他之前主持合肥軍務,合情合理。
如今韋氏也開始站隊,韋放一脈站隊太子蕭綱,韋正一脈,站隊六皇子蕭綸。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