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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益守笑眯眯的說道。
一眾韋氏三代子弟有些埋怨的看著韋黯,後者心虛的偏過頭,不願意跟那些人目光相觸。
如果劉益守的兵馬不入城,這位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劉都督,會帶著蕭歡前來合肥麼?此番韋黯也是豁出去了,如果蕭歡不能入建康登基,韋氏大概會被誅三族。
“都各自下去準備吧。我韋氏一族已經決意追隨江陵王,那麼你們就不要三心二意的。可以學韋粲,現在站出來。如果將來被我發現有私通外敵的,不勞劉都督動手,我親自來清理門戶。”
韋黯殺氣騰騰的對眾人說道。
等一干韋氏子弟離開後,劉益守雙手攏袖,對韋黯行禮拜謝道:“江陵王殿下也好,或者未來的天子蕭歡也罷,都會記得今日韋氏勤王之舉。”
“劉都督深明大義,匡扶社稷。可謂是國家的紫金梁,白玉柱。”韋黯也客套的恭維劉益守說道。
兩人互相吹捧了一番,劉益守這才告辭離去。折服了韋氏,不代表他現在就要待在合肥城。他已經命楊忠屯兵合肥,自己則準備跟著斛律羨等人一起,前出到蕪湖附近的江面,刺探敵情。
當然,既然來合肥城了,肯定還是要四處轉轉,檢視一下地形。
這裡是韋氏在掌控,但合肥如此重鎮,可謂是兩淮除了壽陽以外的第二個關鍵節點了,顯然不能一直由韋氏掌控,到時候若是某些人冥頑不靈,恐怕還是要沙場上見真章。
雨漸漸小了,劉益守走在合肥城的城牆上,忍不住搖頭嘆息。
總算是不虛此行,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冒險。但合肥這座城,在入建康勤王這個節骨眼,是沒辦法給機會讓你攻打下來的。
保留韋氏是一個隱患,將來依然還要清理一遍。但是一年只能做一年的事情,能做到現在這個地步,劉益守已經知足了。
“主公為何嘆氣?這次不是收服了韋氏,還得到了一支精銳水軍麼?”
走在劉益守身後的斛律羨不解問道。
“你之前出場很有氣勢,做得不錯。但是呢,下回可以不要那麼粗魯。威脅殺死對手,永遠都是所有招數里面除了動武以外的最後一招,是將自己逼到了死衚衕。
有時候可以用些更巧妙的辦法。”
劉益守耐心的解釋道。
斛律羨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反問道:“哪些辦法更巧妙呢?比如說?”
“比如說,你可以跟他們講:我話講完,誰支援,誰反對?”劉益守若有所思的說道。
斛律羨想了想,猛的點頭道:“主公所言極是,我感覺氣勢湧上來了。”隨即他又疑惑問道:“倘若真有冥頑不靈之輩,不一箭射死,該要如何處置?”
“當然是一拳打爆他狗頭啊!”
劉益守捏了捏拳頭說道。
這次韋氏的人除了韋粲以外都還挺識趣的,不然的話,劉益守完全不介意讓斛律羨見識見識什麼叫做“一代盲俠和絕對腎虧”。
……
蕪湖城頭,蘭欽面沉如水,看著蕭繹麾下的水軍放出火船,焚燒蕪湖城外渡口停泊的船隻。蕭繹大概也沒想過留手,也沒想讓蘭欽這支兵馬水路逃回建康。直接把事情做絕。
畢竟,渡口毀了,他們自己也用不了。
很顯然,蕭繹帶兵攻建康,就沒想過修整補給這樣的事情,夜長夢多的道理,誰都懂,可真正做起來的時候,能夠堅決捨棄,兵貴神速的人,卻又少之又少了。
“朝廷說合肥的水軍會來支援我們,怎麼到現在都不見蹤影?”
歐陽頠不滿的問道。蕭綱這廝,真是滿嘴跑火車,現在蘭欽帶著大軍孤軍奮戰,一路支援的兵馬也沒有。
“罷了,求人不如求己。水軍只在攻打渡口和城池外圍的時候有用。一旦攻城,這些力氣就使不上了。我們死守蕪湖,固守待援吧。”
蘭欽面色堅毅,這次打算豁出去了。
正在這時,二人都看到渡口處已經有蕭繹水軍的人上岸,朝著城池而來。
“蕭繹的人開始爭奪木柵了,我這就帶兵去頂住。”
歐陽頠對著蘭欽拱手行了一禮,轉身便走。江南城池,都是城外有水,水外有柵,互相配合。蘭欽為了防備蕭繹來攻,可是對城防下了不少苦功夫。
“援兵,為什麼還不來?”
歐陽頠走後,蘭欽緊緊握住佩劍的劍柄,口中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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