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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住了。只是這兩天就看不到那個人了。
梁國戶籍管理森嚴,沒有通行證很難四處行走,這個是怎麼混到壽陽的,依舊是個謎團。
“嗯,這些小事交給親衛就可以了。”劉益守不以為意的說道。他在壽陽地區現在聲望如日中天,根本不怕這些宵小之輩。
“主公,不可懈怠!此人極有可能是蕭衍那邊的官員,所以才能在梁國各地暢行無阻。說不定是蕭衍派來的密探,窺伺我們各項軍政民政。”
蕭衍有這麼高明的手段?
劉益守滿臉疑惑,想不通要是蕭衍如此心思縝密,他是怎麼被侯景帶著八百人給幹趴下的?
“罷了,帶臺上那人去我書房裡面談,我先回府邸休息了。幾天都沒好好睡覺,扛不住了。”
劉益守打了個哈欠,拍了拍陳元康的肩膀,轉身就走,實在是困得不行了。
……
毗鄰壽陽,在壽陽以南的汝陰郡合肥城內,有一對父子正在太守府衙後院裡飲酒。
中年男子乃是朱異派來調查兩淮洪災的官員,名叫毛棲忠,在中樞擔任尚書比部侍郎,官不大,但比較要害,中樞賑災的所有撥款都要過他的手。
那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是他的兒子毛喜,長得有些賊眉鼠眼的,不過此刻坐得很直,不苟言笑,看起來並不滑稽。
“為父讓你去壽陽轉了一圈,你都看到了什麼?劉駙馬如何?”
毛棲忠好奇問道,自己這個兒子,從小就是神童,機敏異常。長得醜那是沒辦法,只能怪他沒有繼承自己的英俊相貌吧。
“劉駙馬宅心仁厚,認真救災,當真是佛祖再世了。孩兒認為,若是論勤政愛民,整個梁國沒人比得上他。”
毛喜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嗯,如此一來,那確實是要撥些款項給劉駙馬了。宗室之中,有這樣的人物,也是鳳毛麟角。”
毛棲忠摸著下巴上的長鬚笑道。
“孩兒打聽了一下,周邊郡縣對劉駙馬那是交口稱讚。只不過,劉駙馬千好萬好,唯獨有一點不好。”
毛喜嘆息了一聲,抿了一口酒。
毛棲忠也舉起酒杯,含笑問道:“哪裡不好呢?這位劉都督能文能武,可不是宗室裡的那些……嗯,那些廢物。這番話你知我知即可,不要外傳。”
“劉都督哪裡都好,就是想造反。”
毛喜漫不經心的說道。
噗!
毛棲忠含在口中的酒噴了毛喜一臉。
“造反?那你還在這跟我悠閒喝酒?”
毛棲忠恨不得拿棍子打死眼前這個混球不肖子。
“父親,請冷靜。劉駙馬只是想造反,他又沒有造反!父親喜歡同僚家的美妾,並沒有做什麼其他的,難道父親也是壞人麼?”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被兒子毛喜吐槽,毛棲忠想執行家法了。
“為父真是管不住你了……”
毛棲忠輕撫額頭,有點懷疑自己這個兒子是不是親生的,雖然比自己長得醜,但智力有點嚇人,已經沒法在對方面前擺父親的譜了。
“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毛棲忠沒好氣的問道。
“父親手中不是有朝廷的詔令麼,去壽陽宣讀,然後四處走走看看,再返回建康,正常撥款賑災就行了。父親,咱們是姓毛的,不是姓蕭的。長城公主蕭玉姈都不著急,我們著急什麼?”
毛喜反問道。
對哦!
毛棲忠恍然大悟,他又不是蕭衍,駙馬想造反,讓蕭衍頭疼就行了。
“對了,劉駙馬在聚集兵馬準備南下麼?”毛棲忠問道。
“並沒有啊,他麾下部曲都在救災。”毛喜老實答道。
“那他侵佔周邊州郡土地了?擄掠人口了?”毛棲忠繼續反問。
“並沒有啊,倒是有很多臨近州郡的災民前來投靠。”毛喜繼續實話實說。
“呃,那你怎麼知道劉駙馬想造反,你這不是誣陷麼?誣陷宗室可是重罪!”
毛棲忠一臉疑惑的警告毛喜說道,要是奏摺裡這麼寫,絕對會被偏愛宗室的蕭衍斥責,甚至是貶官的。
“一言難盡,反正我就是知道。”毛喜得意洋洋,滿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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