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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七星宗都知道,別告訴我你還不知道。”昌凡笑著說。
“哎呀,你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聽你說當然比聽別人說更準確了,你明明就是平常,傳言可不足為信。”冰雪理所當然地說。
“什麼叫罪魁禍首?我這是為人民服務,懂不?”昌凡不得不再次抗議冰雪的誹謗。
“我這是在變相誇你,這都不懂,真笨!”冰雪立即撅著小嘴說道。
“夸人都誇的讓人鬱悶,你果然有做賢妻良母的潛質啊!”昌凡立刻回敬。
“我是不是應該把這句話看成你在變相的氣我?”冰雪瞪大了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昌凡舉手做投降狀。
冰雪撲哧一下,忍不住笑了。然後又很鄭重地說:“小凡,有一件事我想應該跟你說。”
“現在就想以身相許啊?只要你願意,我倒不介意。”昌凡壞笑著說。
“正經點,我很認真的。”
昌凡一聽,立即裝作很認真的樣子說:“請嚴肅!”
冰雪這次卻沒有笑,而是小聲地說:“吳瑾離開了索然,就從天樞峰搬回了玉衡峰。”
“這件事我知道,提她幹什麼?”昌凡奇怪地問,在他看來冰雪應該儘量在自己面前不提她才對。
冰雪拉住昌凡的手說:“你聽我說,大家都認為吳瑾嫌貧愛富水性楊花,先是為了掌門兒媳的地位背叛了你,現在看到你強大了,又拋棄了索然,想再回到你的身邊。所以都不理她,就連和她居住很近的同門師姐妹在知道她回來之後都搬走了,不和她住一塊。我想她現在一定很痛苦,你是不是去看一看?”
冰雪永遠都是這麼善良,昌凡拉住冰雪的手,良久都不說話。
……
最終,昌凡還是去了那個地方。
這條路昌凡只走過一次,但是他卻記憶猶新,七年前,就是在這裡,昌凡滿懷期望的找到吳瑾,希望她能放棄七星宗的一切,和自己到海邊隱居。
卻……
才恍然發現自己已經被欺騙被背叛了十年。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讓人畏若寒蟬,永世難忘。
七年後的今天,昌凡再一次走上這條路,他慢慢的,一步一個階梯的走上玉衡峰這個高山的階梯。
已是深夜,山上的松樹和竹林四周飄蕩著霧氣,寒風讓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就在這時,一個柔和而帶些悽婉的女子聲音從前方飄蕩在林間的霧中傳來:
“此恨何時已。滴空階寒更雨歇,葬花天氣。三載悠悠魂夢杳,是夢久應醒矣。料也覺人間無味。不及夜臺塵土隔,冷清清一片埋愁地。釵鈿約,竟拋棄。
重泉若有雙魚寄。好知他年來苦樂,與誰相倚。我自中宵成轉側,忍聽湘弦重理。待結個他生知已。還怕兩人俱薄命,再緣慳剩月零風裡。清淚盡,紙灰起。
那女聲婉轉,輕聲低吟,人影雖然看不見,卻有一股哀傷氣息,淡淡傳來。
昌凡聞聲前行,慢慢走進,深夜之時,人影在黑暗裡恍恍惚惚,一道月光,如黑暗中明亮的一束燈火,一道霜華,輕輕照下,映著那裡的霧氣,薄霧輕飄,漸漸把昌凡的身影,也包了進去。
四周寂靜,只有遠處傳來的幾聲低低蟲鳴聲。
再走近,一個一身粉紅長裙的女子緩緩轉頭,淡淡的看向昌凡。
那是個極柔媚的女子,長而直的秀髮沒有盤起,披在肩膀,如水一般的柔和;白皙的肌膚上,有婉約的眉,纖巧的鼻,紅唇淡淡,眼波如水,望了過來,竟是如水一般,看到了人的內心深處。
“你。。。還是來了。”她幽幽地說。
“找我有什麼事?”昌凡淡淡地問,沒有憐憫,沒有怨恨,彷彿在和空氣說話一般。
吳瑾沒有回答,只是長長的嘆息一聲,彷彿有種哀傷,刻在了她淡淡的眉間。
她又抬頭看月,但見明月無暇,掛在天中。
“記不記得,在凡間的時候,我們都很喜歡納蘭容若的詞,經常唱頌。”
昌凡依舊是很淡地說:“納蘭容若的詞有很多,你為何要唱一首悼亡詞?”
他指的是吳瑾剛才所唱的“此恨何時已。滴空階……”
吳瑾低頭感傷,用手輕輕梳理垂下秀髮,淡淡地說:“我是在悼念自己。”
昌凡眉頭微微一皺,但見吳瑾慢慢的拿出一個紅色的石頭,那塊石頭呈圓形,有碟子般大小,上面似乎刻有許多的花紋。
“這種石頭叫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