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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當事人更加痛苦。
不管是燕青和李師師誰殺了誰，活著的那一個，都將承受畢生的煎熬。
玉羅剎並沒有打算殺死他們，她一直認為很多時候，活著比死亡更加痛苦。
半個小時之後，高大全來到了樓外樓，瞭解了前因後果。
高大全心中有些泛酸，“看來那個小哥哥對你很重要啊。”
李師師噗嗤一笑：“我和他都快二十年沒見了，你有什麼好吃醋的。其實我已經忘記了他的容貌，但是他當年救過我，我要報恩啊。”
“為了報恩，就去殺人？”高大全譏諷道。
李師師毫不在意：“別忘了，我是魔教的人。”
高大全無言以對，這也是值得驕傲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