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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控制不住。
聰明人都已經看到了烽火燎原的趨勢,但是他們都沒有站出來。
任由朱勔和官家表演。
當朝諸公,進了這個金鑾殿,都有自己的想法。
真正沒有私心的聖人,從來都不在官場。
所以,本來能夠低調處理的一件事,在很多蠢貨的推波助瀾以及很多聰明人保持沉默下,最終還是向著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發展。
五月四日,官家下旨,將太學生領袖湯宇軒、南柯、朱熹三人下獄。
江南震動。
學生群體則陷入暴動。
高大全因言入獄,已經是大宋亙古未有之事。
現在朝廷又開始關押太學生,這無疑是在挑釁學生們的底線。
朱勔這個蠢貨還想著學生群體可能會因此讓步,簡直天真。
現實很快就教了朱勔和官家做人。
五月五日,汴京城全體學校大門緊閉,聲援被關押入獄的太學生。
一個高大全,不會讓所有學校共同支援。
但是朝廷關押了太學生,他們就不能再忍。
朝廷對此,無動於衷。
事情繼續發酵。
五月九日,涼京城全體學校組成聯盟,效仿汴京城學校,聯絡人表示“從今日起與太學生一起行動”。
五月十三日,風波蔓延全國,以汴京和涼京為首,各校校長遞交辭呈。
此事轟動九州,乃是開天闢地以來頭一遭。
朝廷繼續沉默。
六月三日,各地學生舉行大規模演講活動。當日,朝廷不再沉默,而是選擇露出獠牙,逮捕學生一百七十餘人。
六月四日,各地學生出動比昨日多一倍的人數上街演講,當日七百多名學生被捕。
大宋朝廷在這一次事件中的“傑出”表現,震驚了九州大陸。
學生,是祖國的未來,人民的希望,寄託了一州人民的期待。
朝廷可以對任何行業下手,唯獨不能對學生群體下如此重手。
每一個學生,代表的都是一個家庭,甚至是一個家庭的未來。
動了他們,就是不給這一家子活路。
這是不能捅的大簍子。
六月五日,在朝廷大規模逮捕學生的第二天,其他人坐不住了。
他們再也無法坐山觀虎鬥,江南州各行各業,紛紛入場。
當天上午九點,江南各州郡紛紛響應,學校大門緊閉,工廠機器不開,商鋪不再交易。
江南州開始癱瘓。
朝廷懵逼,官家緊急召開朝會,所有大臣全部到齊,對此次事件出謀劃策。
下午2點,被關押的學生獲釋。
但是朝廷依然拒絕道歉。
六賊依然高高在上,高大全依然關押在牢獄之中。
朝廷的意思很明顯,放過學生,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只不過,這種一廂情願的想法,何其天真?
如果只求得這個結果,那太學生這一個多月的抗爭還有何意義?
靖康一年,六月六日至八日,事件進一步升級,參與這一次事件的人越來越多。
江南州,這個富甲天下的大州,第一次陷入了全面的癱瘓,損失數以億計。
事情至此,已經引動九州所有人的關注。
這次事件,由學生而起,其他各行各業的百姓也隨之參與進來。
最終,這些平日裡看上去最不起眼的人們,給高居金鑾殿中的人“上人上”了一課。
他們,不是江南州的主宰。
江南州,是江南人民的江南。
江南州的命脈,始終掌握在江南每個人的手中。
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第一次赤裸裸的呈現在九州世人眼前。
這比任何一次起義都要震撼人心。
五四運動,從靖康一年五月四日起,但是它持續的時間之長、範圍之廣、影響之大,都讓世人震驚。
從此時開始,江南州走向了真正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