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瘡,流著腥臭的膿血,不斷滴在地上。
一持兩擻鼠須,翻著白眼問道:“何人指點?”
宮憐憐道:“白字為王。”
李亂刀一怔,又道:“何物晉獻。”宮憐憐道:“仙風不改。”
李亂刀道:“可知老天規矩?”
宮憐憐望了一眼燕飛飛,道:“不治活人!”
李亂刀道:“奈何橋邊,回頭不晚。”
宮憐憐道:“豐都城裡,也是枉然。”
李亂刀仙容一怔,道:“死人進來!”死人?
誰是死人?
燕飛飛姑娘嗎?她至多是個病人,病得很重的病人。病人不是死人,死人是不會生病的。
宮憐憐如釋重負,連忙扶起燕飛飛,向李亂刀的仙居踱去。
看看將入仙門,李亂刀,“吠!”地一聲。
宮憐憐伸手一推燕飛飛,自己停足不動。燕飛飛姑娘一個趔趄,踉踉蹌蹌地向那張仙床撲去。
說時遲,那時快,這位“不治活人”李亂刀在燕飛飛入門的一剎那間,衣衫飄動,抽出七把尖刀、甩手向燕飛飛擲去,刀刀入肉,直沒刀柄。
燕飛飛一聲呼叫,倒栽在床上,已然真的死了過去。
“荊山六傻”大怒,個個跳起,便要拼命,卻讓宮憐憐含笑喝住。
“荊山六傻”不知所措,他們與燕姑娘,朝夕相處,燕姑娘知冷知熱,噓寒問暖,處處關心他們。在六傻心中,燕姑娘乃是天大的好人,眼看燕姑娘身中數刀,怎能不急。
宮公子也是好人,好的和燕姑娘一樣好。宮公子不讓動,六傻也不便動,只是瞪圓了眼睛,看著仙居里面的變化。
李亂刀咂了一口茶水,伸出手指摳了摳眼屎,才不慌不忙地走到燕飛飛身旁。
只見他大喝一聲,震得山居頂上茅草飛落,伸手拔出燕飛飛身上的短刀,惡狠狠地舉起來,又惡狠狠地向燕飛飛身上確下。
一刀。
兩刀。
三刀……
如切向搗蒜般地亂砍,熱血飛濺,腥腥點點,把個燕飛飛砍得橫七豎八渾身傷口。
“荊山六傻”苦於宮公子阻擋,不敢衝撞,否則,八個李亂刀也給打死了。
宮憐憐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位“不治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