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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走了幾步:“然而,又何以非我去不可?”
齊白嗔道:“你忘了你和那一男一女的關係了?他們能夠還陽,你出了不少力,起了極大的作用,他們見了你,感恩圖報,自然肯傾力合作!”
我搖頭:“感恩圖報這種行為,並不屬於人性範圍之內,你只怕太奢望了!”
齊白應聲道:“人性習慣忘恩負義,不習慣感恩日報,可是植物不然,你別忘了,那男子一半是樹,植物最回報對它好的人,你勤於淋水施肥照拂,植物必然蓬勃生長以報,決不負恩!”
我呆了半晌──齊白的話,確然令人感慨良多。確然,植物是知恩圖報的,調理過植物的人都知道,若是把一株瀕於枯萎的植物救過來,這植物一定會茂盛的生長來回報。
植物不但有感覺,而且感覺還極其強烈,只不過植物的感覺有異於人,所以人不瞭解它們而已。(奇*書*網。整*理*提*供)
我明白齊白的意思,是希望那樹中男子,念在我曾有助於他,會肯和我合作。
我沉默不語,心中很是猶豫。齊白又道:“這種記憶,在細胞成長變成了另一個人之後,記憶是隱性的,要經過誘導,或是在某種特定的情形之下,才能產生,可能需要長期相處。”
我嘆了一聲:“若是要我長期在那環境中過日子,那是絕無可能之事。我看,還是設法把那一男一女請出來好了。”
齊白望了我半晌,他也知道,我所說的“絕無可能”是實情,所以他也嘆道:“好,那就只有我先進去,看看是不是能將他們請出來。”
我給他鼓勵:“以你現在的身份和神通,我相信必定可以成功。”
齊白挺了挺胸,我又道:“事不宜遲,你還是快一點去進行的好。”
齊白沉思了片刻,大聲道:“好!”
接下來,我們又看到了他突破空間的本領──他已能自由來去陰陽界,我們看到的情形,實在不算是甚麼,但眼睜睜地看著一個人透過了牆,在眼前消失,總不免產生怪異之感。
溫寶裕伸了伸舌頭:“乖乖,這還了得,有了這樣的本領,還有甚麼古墓能難得了他?”
我也正想到這個問題,同時,隱約感到,齊白這傢伙,一定還有一分私心,有甚麼事未曾和我說。
白素應聲道:“可是先決條件,他必須知道那古墓何在,才能無阻無隔地進入。”
這時,溫寶裕也想到了,他大聲叫道:“不對!以他之能,就算不知道確切地點,要探索一千個海子,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我忽然想通了,哈哈笑了起來:“只怕他還不是那樣的神通廣大,我想,海水對他來說,可能是禁地,他沒有能力穿越海水──記得嗎?陰間主人,那一二三四號外星人本身,就無法進入海水之中!”
溫寶裕也明白了,搖頭嘆息:“他還不是萬能!”
白素卻道:“但是我相信,若是知道了確切的地點,他一定比我們有辦法。”
對於白素的這個說法,我們自無異議。
我和白素回家,一到家,就接到了陶啟泉的電話,他顯然十分憤怒,大聲提出:“衛,我應該怎麼做,只聽你一句話,你說!”
我很鄭重地道:“這件事,不是人力所能達成的,你還是放棄算了──用同樣的氣力,可以令你的小夫人對你感恩三生了!”
陶啟泉還有點不服氣:“當年造也造起來了,如今我只不過想把它發掘出來,就那麼難?”
我不客氣地潑他的冷水:“別忘了當年建造它的是一個橫跨歐亞兩洲的大帝國!而且,據我所知,秦始皇陵的建造,有外星人參與。這個海底的陵墓,是否全由地球人完工,還大成疑問!”
陶啟泉又道:“那麼大亨也做不到了?”
我知道他的心意,他做不到的事,就不想有別人做成功,尤其是和他同等級的大亨。
我道:“當然,大亨也是人,也做不到。”
陶啟泉道:“齊白不是人,所以做得到?”
我回答得相當小心:“至少,齊白可以嘗試著去做,而且,他的目的,和你不同,幅度要少得多,他只不過想進入古墓,到此一遊而已。”
陶啟泉這才吁了一口氣,看來是接受我的勸告了。他忽然轉換了話題:“衛斯理,照你的理論,我和阿花之間,是不是前世必定有甚麼糾纏?”
我給了他肯定的答覆:“必然!”
陶啟泉大是興奮:“好極,有朝一日,我會向你求助,